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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滑稽。 三师嫂“噗哧”一声,笑:“活该!” 我苦着脸:“师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一试眼睛怎么拐弯嘛!” 三师嫂的脸忽然又红了,骂:“呸!才刚开眼……就不干好事!” 她的两手按在我两眼眉骨上,指尖使力,两股气流从她柔柔的指尖传过来,眼圈周围热乎乎的甚是受用。 挨得近了,她身上一股若有若无香气在鼻间飘浮,我的心神不由一荡。听见她轻轻的声音:“别胡思乱想!” 眉骨处气流往两旁溢开,像温水浇在上面,所到之处痒丝丝的,肌肤要融化了一般。 过了一会,三师嫂吁了口气,道:“好了。” 手指离开我的眉骨,我眼圈周围的皮肤不像刚才那般涨涨的紧绷的感觉。气流一收,眼睛也渐渐清凉起来。 可是一股飘飘浮浮的困意使眼睛难以挣开,听见三师嫂声音:“来,将眼睛闭上,休息一会就好了。” 感觉她拉着我的手,坐到地上,我说了声:“好困!” 迷迷糊糊身子歪靠在她肩上,一会她将我放平了,躺在地上,把我的头搁在她腿上,一只手习惯地摸着我的后脑勺,我渐渐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听见三师嫂轻轻哼着小曲,头上轻痒,是她在拨弄着我的头发,脑袋软软的枕在她丰润的大腿上,那种感觉很是享受,一时不想睁开眼睛,只想一直这样躺下去。 忽然,三师嫂停止了哼歌,手指在我鼻尖一捏,我“噢”的一下叫出声,三师嫂吃吃笑:“还装睡?” 我撒赖地:“这样舒服嘛,师嫂你就让我再躺会儿。” 三师嫂“哼”了一声,手指点在我眼旁,那儿已消肿了,与平日无异,她道:“下次还敢么?哼,幸好是我,若是你四师姐,你的眼睛便得瞎了!” 我嘻嘻笑:“我知道师嫂最疼我嘛,所以才……” 三师嫂在我脸上拍了一掌:“还敢胡说!” 打得不是很重,打得人心里很是舒服。 我没吭声,闭着眼儿,嘴角含笑。听她轻笑一声:“嘻,小鬼头居然还能通了天眼,不赖啊。” 我转了一下头,脑袋侧着,脸贴在她腿上,她大腿上一股动人的rou感从脸上肌肤传了过来,我迷醉地将头愈往她腹部贴过去,她揪起我的脑袋,低声喝问:“干什么?” 脸上似笑非笑的。 我鼻间发声:“唔……你的腿枕得人好舒服,我想睡会儿。” 带些撒娇的味儿,一边乘机将脸往她腿间钻,她两腿间有股说不出的晕晕的味儿。 她下身挪动了一下,竟没说话。我心下大喜,脸在她腿根,故意微微张开嘴儿,嘴唇隔着薄裤,像是吻着她的大腿。她的腿抖了一下,搭在我后颈的手,不由滑到我的后背,轻柔的手摸得人十分舒服。 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脑袋,鼻息全喷在她两腿间,三师嫂“嗯”的呻叹一声,将我的脑袋揪了起来:“别……你还是起来吧。” 我头一挣:“不!” 又落回她腿上,这时更狂乱了,脸鼻直往她身上厮磨。 三师嫂手在我耳朵上,像是揪抓,像是摸捏,娇喘道:“小师弟……好了……别闹了……起来。” 我“忽”的一下起来,她的嘴儿半张,脸色晕红如醉,眼神看过来,有股迷离的含混意味。 我断然将唇印在她颤动的唇上,她“唔”了半声,反应不及,唇被我封住了。我拼命吸着她的唇,她口中散发出一股平日我所熟悉的气息,更刺激得我发狂。 一个声音在脑里乱喊:“没错!她就是我三师嫂!我的亲jiejie一样的三师嫂!” 我和三师嫂一起倒在地上。我在她身上挣扎、撕扯,使劲扑腾。一会儿,我心跳地看到,三师嫂胸前露了一大块雪白的肌肤,半个酥胸云堆一样从衣下挤泄而出,随手一碰,rutou就会跑出来似的。她的衣带散乱,不用人去解,就快要松开了,裤头鼓蓬蓬的,狼狈地露出一瞥白白的腹肌。 三师嫂躺在地上,张着嘴喘气,平日温和亲切的她,此时竟是那么动人。我扑上去,在她脸上漫无目的狂吻狂亲,鼻子、嘴巴、眼睛、两颊,下巴、耳旁,叼起了一缕细发,又吐出去。三师嫂摇着脑袋,左右躲闪,嘴里说道:“不……别……不要!” 我压在她软软的唇瓣上,她“唔”“唔”数声,牙微微的张开了,我嘴里像溜进一尾小鱼儿,滑溜溜的往里直钻,舌头一碰到,麻酥酥的从脊背升起一股电流,到了脑门,又涌向下腹,底下猛的涨硬起来,戳顶在三师嫂腹下,说不出的舒爽快美。 我晕头晕脑的,双手乱扒三师嫂的裤子,嘴里气喘吁吁。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想脱去她的裤子,越快越好,越光越好!忽然,三师嫂裤头下落,腹下一丛黑密的毛儿露出来,我惊呆了,歇下手,定定看着。三师嫂挺扭着腰儿,裤子又滑落一些,看见一处红红白白的rou隙,像另一张不可思议的嘴儿,在下边与我对视着。 三师嫂挺腰而起,颤抖的手在我裤带上抓扯,我忽然醒过来,迅速脱了裤儿,一个从未面世的尘根暴怒地直耸而出,朦朦胧胧中有一种意识,跪低身子,往三师嫂胯下乱顶。用力重了,尘根弯曲,痛得赶紧缩回来,满头大汗,带着哭腔喊:“师嫂帮我,快帮帮我!” 三师嫂的小手握住它,往腿间引,尘根碰到一处湿润的软rou,沉下去,四肢百骸都要融化了开来,像雨天猛的滑了一脚般,我忙抽了出来,被三师嫂的手在腰旁一扯,又沉了下去,那种快美使人忍不住要大喊出声。我果然“啊!” 的一下叫了出来,耳边同时也听得三师嫂“哼”了一声,她的腰身弓顶了起来。 我开始蛮抽蛮耸,快活得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满地里乱跑。底下不是很紧,尘根滑湿湿的挨着点rou壁,进进出出,三师嫂要死要活,腰身连连弓起,乱扭乱钻,两腿不时紧夹一下,口中叫唤:“啊……啊……不要嗯……啊!” 我忽然有有所醒悟,停下来,运一口气下去,尘根果然涨大起来,撑满了师嫂的roudong,再运一口气,茎身将她花房要撑裂了一般,她的阴部上面的小丘明显鼓饱起来,三师嫂大叫:“啊……小师弟别……不要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