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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多大的力,便任由她牵着。“你当初是不是觉得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你,才那么厌恶我硬逼你娶我?若没有娶我,你还可以更早地去娶白夫郎的,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在她沉默之时,本来没开口的师瑜谨这会突然冒出了这话。她凝视望着师瑜谨,好久没开口。师瑜谨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正抬起头注视着她,等着听她将给他的答案。她伸出手,用手磨蹭着他因为咬唇而红艳的嘴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嘴里吐出的话更是残酷万分。“是的。我那时在想,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不要脸,不去缠别人为何来缠我。这个莫相干的人怎么跟街上的泼夫一样。要不是看在水心不介意的份上,我不会娶你的。”“如果白水心介意的话,你就连想也不用想,肯定不会娶我的,是么?”这一刻,师瑜谨连喊白水心为白夫郎也不喊了,直接喊白水心的名字。他有些不甘,哀怨至极地睁大已经红肿的眼睛,眼眶的泪水在慢慢聚集却强硬憋着不让眼泪往下掉。苏瑞看他这样逞强,心里却是万分难受。她把这个男人抱紧怀里,隔着墨发吻了吻他的额头,不断地对他说对不起。“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点。是我的错,你就怪我吧。我在这里,你放心地哭吧。”师瑜谨趴在她的肩膀上,哽咽着,手轻轻捶着苏瑞的背脊。“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我一直都以为你喜欢我的,至少五年前你那时是喜欢我的。我以为嫁给你,从此有人呵护我的,就不再被人忽视了。”“爹爹只会拿钱财给我,却从来不肯再多看我一眼,娘连看我也懒得看,他们都只会疼大哥,却没人会注意到我,我也想要他们多关心我一下的啊。”“是啊,我是刁蛮,可是为什么爹爹从来都不管教我,也不说我这样刁蛮不对呢?有时候终于注意到我了。却只会对我叹气,摇头。每次出门,爹爹就只会让下人照看我,他的眼睛一直在大哥身上。凭什么啊,我也是他的儿子啊。”“而你,是第一个会关心我的人,你会带我去玩,就算街上那么多人,你还是拼命护着我,不让我受伤害。我从没试过被人这么用心对待过。可是结果呢,嫁给你,我却比从前更不快乐。你只会注视着白水心,我也是你的夫郎啊,为什么不能把对他的一点好分给我啊?我曾经很嫉妒他,嫉妒地快疯了。你还不知道一件事吧……”师瑜谨从她的怀里挣扎开,满脸是泪水,脸上却绽开了个奇怪的笑容。“我不知道什么?”苏瑞有些好奇他如今脸上那个奇异的笑容。师瑜谨却没立刻开口,反而是紧皱着眉头,似乎又犹豫着。过了会儿才说道:“我曾经去药铺买了包砒霜。若是你再也不理我了,我就决定毒死你。怎么样,我心肠够歹毒吧?”他面带着妖魅的笑,眉眼间却是弥漫着一片哀伤。她低下头,擒住那张微启的薄唇,想狠狠地咬这个男人的嘴唇终是舍不得,只是轻轻啃了下,沿着男人好看的唇形慢慢吻着。两只手臂强硬得将这个人抱在怀里,往花园外的一间精致典雅的竹屋走去。师瑜谨被动地迎合着她,两只手刚开始横在她胸前带着抗拒,到了最后还是搂住了苏瑞的脖颈,慢慢回应她热烈地索吻。她的手在师瑜谨背脊上抚摸着,慢慢抚平师瑜谨内心的焦虑和悲伤。她想要让他快乐一点。作者有话要说:千万不要骂咱后妈啊。有木有看到小师师有走向幸福的趋向?第十三章在师瑜谨快窒息的时候,她放开了他,看着他在剧烈地喘气,她缓缓说出自己刚才没说出的话。她说道:“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即使你下得了手,我死了,你最后还会去找我殉情的。”师瑜谨闷声没说话,却用牙齿咬住她的肩头。她闷哼着,任他咬去。“如果咬我,你能快乐起来,那就尽量咬吧。”咬住肩头的气力又加大了些,但持续不到一会便松开了。她暗自笑了笑,最终师瑜谨还是狠不下心来的。她抱着师瑜谨走进竹屋。这竹屋虽然她不常来,只是前世她和白水心闹不和才来的暂住之地。但是屋里的东西还是每天都有仆人来擦拭,屋里还是保持着有人在时的干净整洁。她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放在竹屋里唯一一张竹床上。她摸了师瑜谨的额头,确定他没因为在院子阴凉之地待太久而着凉,这才暗自松了口气,脸上的神情也不那么严肃。“睡在这里会冷吗?”她用手摸了摸放置在竹床旁边的锦被,才将被子一层层地盖在师瑜谨身上。床上的男人却有些疑惑。“你要我睡在这里吗?”看师瑜谨皱紧的眉头,苏瑞有些无奈地苦笑,知道他误解了她的意思。她从被子里捞出师瑜谨的手,握住了它。凝神望着他,很认真地告诉他:“不,是我们今晚要睡在这里。”这话让师瑜谨彻底涨红了脸。他当然明白苏瑞这话里的意思。望着师瑜谨娇羞的模样,她眼眸深沉了许多,俯下头又吻住他的嘴唇。手很轻巧而熟练,慢慢解开师瑜谨有些凌乱的衣裳。伏在师瑜谨身上,低下头,手指从泛着奶香的胸前慢慢滑过,滑至男人的肚子那里,脑海中却闪过梦中男子抱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悲伤的模样。苏瑞的手抖了下,却没放开师瑜谨,俯下头,亲吻着师瑜谨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肩头,沿着精致的锁骨轻啃着。听着男人因为动情而忍不住轻哼出声,苏瑞故意含住他红润的唇,不让他哼出声。男人只能发出很小声的声音,手却紧紧搂住苏瑞的脖颈,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体随着苏瑞的深入而微微颤抖,不断摇晃着,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红晕。她的手移动到师瑜谨嫩白而有弹性的臀部,轻拍了几下,柔嫩的肌肤立刻显现了几道红色的痕迹。师瑜谨又羞又怒,拍开她的手,不一会儿那手又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