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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拓跋戎奚单独留下。“君父可还有事?”拓跋岐连沉吟片刻道:“近来,沽墨国安静的厉害,寡人这心里总觉得不安生。”沽墨国上回被他们反摆了一道,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了?拓跋戎奚道:“儿子去催动沽墨国的细作,探探风声?”拓跋岐连微微颔首:“可。”半月后,潜伏在沽墨国的细作将探到的消息传回千古国,“记住,急报,务必立即呈给殿下。”接头的人道:“明白。”他怀揣着急报,一路策马加鞭,却没想到刚进王都的城门,忽然一道冷箭直射而来,正中心口。随着接头人的倒地而亡,路两旁忽然蹿出来两个彪形大汉,他们一左一右的架起接头人的尸体,一面大声嚷嚷:“该死的偷马贼!这回让你爷爷给抓到了吧!”朝会刚刚散了,拓跋岐连叫住了拓跋戎奚:“沽墨国怎么还没消息?”拓跋戎奚皱了皱眉道:“儿子这便去催催。”拓跋岐连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小寝,他身边的侍人急急忙忙跑过来道:“君上,王后病了。”“病了?去瞧瞧。”拓跋岐连放下手中的奏报,起身往王后的小寝走。那边厢,王后小寝宫内。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映在帷帐上,一声又一声的娇吟并着低低的喘息声。“母后,儿子干的你舒服吗?”拓跋疏声音有些沙哑,一下又一下的使劲冲撞。王后一手捂着嘴,可是声音还是不住从唇齿间流了出来,“你……快出来吧,君上恐是要下朝了。”拓跋疏轻笑一声:“他哪回下朝不是处理半天的政事,你怕什么?”言罢,他又狠狠的撞了一下。王后尖叫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胸膛:“我受不住了,你快点……”“好,那就再快点!”拓跋疏说完,身下的力道和速度又加重了。就在王后被他弄得尖叫连连之际,只听“嘭”的一声,殿门被人猛地推开,王后吓了一跳,连忙朝门前看去。只见脸色铁青的拓跋岐连正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贱妇!”第六百三十四章镇魂歌(五十七)王后被吓得登时就软了身子,脸色煞白一片,竟是情不自禁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拓跋岐连气得红了眼,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殊不料,拓跋疏却没有半点胆怯,慢悠悠的从王后的身体退出来后,随意的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下身。拓跋岐连满脸怒容,厉声道:“孽畜!竟然这般无法无天!”拓跋疏随手拿起地上的外裳披在身上,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眉宇间满是不屑:“君父,我若是孽畜,你又是什么?”“你!”拓跋岐连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是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便要朝拓跋疏砍去。一旁的王后见状,吓得尖叫连连,她眼泪横流,不停的磕头。拓跋疏眼疾手快抽出一旁放在桌上的佩剑,只听“咣当”一声,是冷兵器碰撞的声音。拓跋岐连气得几乎丧失了理智,他手上的动作招招致命,拓跋疏一面同他周旋,一面故意刺激他:“君父,你可能不知道,自打你灭了狄昂氏后,阿南就已经对你死心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说出去可真好听!”“孽障!她可是你的嫡母!”拓跋岐连双眼气得通红,浑身都在颤抖。拓跋疏轻笑一声:“是,阿南是我的嫡母没错,我还知道,她也是我大哥的生母!自小你就不喜欢我,喜欢大哥,你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你大哥十岁已可以上战场杀敌,你呢?天天醉死在温柔乡里,你要寡人如何?”拓跋岐连怒斥道。拓跋疏目光冷冷的瞧着他,片刻终于讥笑一声:“所以不能上战场杀敌,就不配当你的儿子是么?”言尽于此,他忽然踩起一旁的圆凳,狠狠的砸向拓跋岐连。拓跋岐连老了,早已不及当年的英勇,一面和拓跋疏的利剑周旋,一面躲开他砸过来的圆凳,竟是来不及兼顾,这便露出了破绽。就在此时,拓跋疏看准了他的破绽,长剑一扬,只听“噗”的一声,长剑直直插入了拓跋岐连的腹中。王后看见这样的状况,吓得连连往后缩。拓跋疏手执长剑,目光阴毒的看了王后一眼,道:“阿南,你来。”南嫱瞳孔骤然缩紧,泪如雨下,连声拒绝:“不,疏儿,别啊!他是你君父啊!”拓跋岐连躺在地上,腹中插着拓跋疏的那柄长剑,脸色煞白如纸,虚弱的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君父?呵。”拓跋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目光如蛇蝎一般瞪着南嫱,“阿南,不要犹豫了,他可是亲手灭了你母族的刽子手,外祖、外祖母和舅舅,全部丧命在他的手里,你难道要对这样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网开一面?”南嫱还在抗拒着,泪水不停的往下流:“疏儿,不……这可是弑君啊……”“弑君?”拓跋疏嗤笑道,“他现在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可还能让大哥继承王位么?若是杀了他,大哥立刻登基,成为千古王,你就是千古国的太后,到时候你我快活,又有谁能管得了你?”一听到拓跋戎奚,南嫱的神色隐隐有些松动。拓跋疏见状,立刻又添了一把柴:“阿南,你别怕,你寝宫外头都是我的人,没人会知道你杀了他的,到时候,我们就对外宣称君父暴毙而亡,你是大哥的生母,他不会怀疑你的。”拓跋岐连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他嘴角流淌出一抹猩红,虚弱的冷笑:“好……好啊!寡人……养了个好……好儿子啊!”拓跋疏对他微微一笑:“好儿子还要送你上西天呢。”“孽障!贱妇……戎奚登基……绝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就在此时,一直瘫在地上的南嫱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一声,狠狠拔下拓跋岐连腹部的长剑,手起剑落,猛地刺在他的心口。她一面刺,一面声嘶力竭的喊着:“我儿不会怀疑我的!”连着数十下,拓跋岐连的心口已经被扎成了血窟窿,四周被他的飞溅的鲜血染了个红,南嫱刺完最后一剑,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眼泪将她脸上溅上去的鲜血冲刷出两道痕迹。拓跋疏满意的微微一笑,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轻声道:“没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太后了。”夜幕降临,拓跋戎奚和般若刚刚睡下,外头便传来侍人镬的声音:“殿下,王后有请。”般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轻声道:“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拓跋戎奚低眸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