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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竟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在她的惊呼声中,才眉眼含笑的将她放了下来:“是,孤让她说什么都肯了。”只是刚用了第一个法子,阿莫瑶站在渐渐灼热的铁板之上,手舞足蹈之际,终于撑不住了。他有些可惜,本来还打算试试第二个法子的,可是她已经招认了,只能作罢。般若站定,手扶着额头,强压着心底的恶心感,半晌才道:“妾恭喜殿下了。”这回千古国算是能狠狠敲沽墨国一个竹杠了。其实说起来,陆中各部族虽然频繁发动战争,但是各个都要找个名堂出来。比如,於陵氏被灭国,除了宿怨之外,便是千古国声称,於陵氏接下来的日子,拓跋戎奚便忙碌了起来,忙着拉拢流勒氏,以备给沽墨国施压。千古国、於陵氏、流勒氏、沽墨国和胡羌族,乃陆中五霸。其中千古国灭了於陵氏,接收了於陵氏的物资,当初攻打於陵氏之时,千古国也是和流勒氏联手,流勒氏借道借兵给千古国,千古国则分给流勒氏三分有一的於陵氏疆土。拓跋岐连精明的很,割给流勒氏的地方,都是距离千古国很遥远的,而且分给流勒氏疆土,也算是祸水东引了。般若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见到拓跋戎奚了,心中松了口气。她还是接受不了和他亲近。其实在她看来,他和当年要强歼她的那个人,没什么两样。都让她恶心。但是她又仰仗他的鼻息,才能活下去,所以,拓跋戎奚久久不来,她竟是也有些怅然若失,为此,她只能劝自己,莫要再矛盾了。约莫着是隔了十来日,沽墨国的特使便来了。和众人料想的一般,特使借拓跋戎奚阻拦王后尊驾为名,发难千古国。拓跋岐连也不急,听他说完后,慢悠悠让人带上来一个人。特使一瞧,有些发愣,他不知为何千古王让人带上来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罪人上来。“千古王这是何意?”特使问道。拓跋戎奚上前一步,笑了笑道:“这就得问问沽墨特使了,贵国公子期安插了这个细作在我千古国,还妄图刺杀孤,意欲何为?”阿莫瑶自然是没有要刺杀拓跋戎奚的。但是拓跋戎奚说有,那就就是有!特使一惊:“太子说这话可要有证据的!”拓跋戎奚冷笑一声:“自然是有证据的。”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只香囊扔了过去,特使下意识的接住了,当他看清香囊的料子之时,整个人便愣住了。那边厢,般若正安坐在宫中,百思不得其解,她陡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伯子期这样刁钻机敏的人,怎么会送给阿莫瑶沽墨国特有的料子呢?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那料子并非是伯子期给阿莫瑶的。阿莫瑶多疑,怕伯子期转眼便将自己卖了,想着自己手里怎么也该有个伯子期的把柄才行,于是勾引了筠姬身边的侍人,说是对沽墨缎喜爱已久,奈何一直没有福分能用到,侍人被她迷得着了道,拍了拍胸腹说是可以给她弄一些过来。那些料子其实是筠姬带来的,因为想着讨好千古国,然后能让他们放松警惕收了沙海城。但是没想到千古国没有中计,筠姬反倒是被拓跋戎奚逼得去击败老千古王,筠姬心中愤恨,自然没有将沽墨缎送给千古国。接下来的事,就明了多了,拓跋戎奚一口咬定伯子期要派人来暗杀他,抓到的人也承认了,没想到就是他的妾夫人。沽墨国特使百般辩解,可是面对人证物证,也只能忍气吞声道误会一场。第六百零九章镇魂歌(三十二)拓跋戎奚冷斥他,并不是什么误会,要求沽墨国必须给个说法,否则此番屈辱千古国必定不会忍气吞声,到时候兵刃相向撕破脸,大家就都不好看了。沽墨国特使吓得一身冷汗,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叫阿莫瑶的妾夫人是不是真的是伯子期安排的。他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收拾东西赶回沽墨国商议去了。整件事解决了好几个月,最终以沽墨国妥协告终。沽墨国自然是不肯承认派人刺杀拓跋戎奚这件事,只是声称阿莫瑶是被人收买,妄图挑拨千古国和沽墨国的关系。最后,沽墨国放弃了正在和千古国相争的那座铜矿,还送了千古国好些东西,这件事才算了了。千古国本来也没打算因为这件事就和沽墨国开战,毕竟他们本身才攻下於陵氏,还有好些事没处理完。那边厢,沽墨国内。伯子期因办事不利被沽墨王伯里焉狠狠斥责了一顿,最后还是筠姬在其中说了不少好话,伯里焉这才消了怒火。但还是下令让伯子期闭门思过。伯子期也算是平生第一次被反摆了一道,脸色阴沉的很。“查!给我去查!”他要知道整件事的经过,到底是前头到尾,除了阿莫瑶反咬他那一口,还有哪里出了问题。过了小半个月,身边的探子将整件事查了个大概,禀报给伯子期。伯子期有些意外,眯了眯双眼:“於陵氏般若?”他倒是没想到,其中给阿莫瑶用的那些刑罚,竟然是她给拓跋戎奚出的主意,他还以为,她不过是个颜色好的绣花枕头,没想到,她还挺对他胃口的。这算不算是他看走了眼,早知如此,他当初必要向千古王将她讨要过来。“有点意思。”伯子期似笑非笑的道了声。就在此时,他身边的侍人匆匆走了进来,在他身旁低声道:“公子,王后来了。”伯子期蹙了蹙眉,旋即道:“请进来吧。”筠姬自然是偷偷摸摸的跑过来的,一进门便扑进了伯子期的怀里,娇声道:“可想煞妾了。”伯子期冷笑一声,将她往旁边一推:“若不是王后,期又怎会被君父责骂?”筠姬一愣,道:“何出此言啊?”伯子期道:“王后惯常宠爱的那个诗人跋,就是他,被千古国阿莫瑶迷得神魂颠倒,还将王后带去的沽墨缎送给了阿莫瑶,这便正好被拓跋戎奚抓住了把柄。”他顿了顿又是一声冷笑:“跋好色且yin,王后有了君父和期还不够吗?”此番数落,将筠姬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涨得通红。侍人跋确实有些哄人的手段,和伯里焉、伯子期都不一样,她同伯里焉相处,要时时刻刻的捧着他,生怕他哪日不高兴了,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日子久了,也挺累的。而伯子期,虽然对她温柔有加,但是到底出身高贵,她和他在一起,也是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年老色衰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