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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失忆?不可能!” 宁然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么狗血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又不是拍韩剧。 “那你怎么不记得金金?”宁雨白倒觉得很有可能。 “可是我明明记得你啊爸爸。”宁然掰着手指头,“我记得你十九岁生的我,记得咱家开的超市,记得所有的街坊邻居……” 宁雨白打断他,“那你记不记得你上的第一个大学?” “第一个大学?什么意思?”宁然一脸的疑惑,“我第一个大学不就是帝都大学?” “不是。”宁雨白摇头。 “不是?”宁然瞪大了眼睛。可他明明记得就是帝都大学啊,事大了。 宁雨白提醒道:“你第一个大学是在江都上的,是F大。” “江都,F大。”宁然想到F大,脑袋里突然一阵刺痛,他“啊”的叫了一声。 宁雨白赶紧道:“儿子,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宁然不敢再想,只慢慢捋着自己的记忆,从小学到初中高中,再到大学…… 他19岁念的帝都大学,可他明明17岁就高中毕业了,中间竟然缺失了两年的记忆。 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金金真是他的儿子,应该也是在这两年内生的。可是他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我也不太清楚你在学校那一年都干了什么。”宁雨白知道儿子想问什么,只拣着自己知道的说了,“你17岁在江都市读的大学,第二年就退学了,然后有了金金。19岁又考上了帝都大学的计算机系。” “爸爸,为什么我会退学?难道是因为金金?”宁然觉得他在江都市一定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事。 “我也不知道。就有一天你突然回来说你退学了,还叫我什么都别问。”宁雨白一脸无辜,“早知如此,你当初就应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姜冽锋却想,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叫你不问你就不问,你这心也是够大的。 此时宁然也有点儿后悔,咋就没跟他老爸说呢。看来得等自己想起来了。 “那金金呢?”宁然又问,“您知道金金的mama是谁吗?” 金金道:“我没有mama,你说我是你生的。” 宁然点头,“你是我生的没错,但你应该还有个mama。” 金金急道:“我没有mama,我是从你肚……” 金金没说完就被宁雨白捂住了嘴,“好了金金,你爸爸累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宁然也觉得还是以后再说吧,他看了看病房,道:“爸爸,医生不是说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只要回家做做复健就行吗。咱们还是赶紧出院吧,我看这病房应该也挺贵的。” 宁然已经在医院躺了快两个月,想想就得花很多钱,他家可不是啥有钱人。 宁雨白道:“医生说还要再观察几天,等没问题了,咱们和金金一起回家待段时间。” “哦对了,是撞我的那个人把我送到医院的吗?”宁然终于想起导致自己住院的肇事司机,“那人怎么开车的,都特么开到人行道上去了,必须追究全责,并且要赔偿我的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误工费……” 宁雨白脸色难看,“肇事司机跑了,监控没拍到司机的脸,那车又是套.牌车,警察还在调查中。” 宁然顿时大怒,“太过分了!” “还好你没事。”宁雨白抱住失而复得的儿子。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到现在心里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此时他终于想起来姜冽锋,忙给儿子介绍,“然然,这位是姜冽锋,就是他路过,看到你出车祸把你送进医院的。他也是我的朋友,你叫他姜叔叔就行。” 姜冽锋道:“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宁然:“……” 宁然一脸懵逼,这人啥意思,想当爹想疯了吗? 姜冽锋说:“我是你爸的初恋,因为一些事分开了十几年。这次遇到之后我们打算复合,所以今后我就是你的继父了。” 宁雨白:“我没打算跟你……”对上姜冽锋时声音越来越小。 姜冽锋眼神威胁:“是吗?” 宁雨白:“……不是。” 宁然看他爸那怂样,觉得有必要替父亲出个头,马上说:“我不同意。我……” 姜冽锋:“没问你的意见。” 宁然:“……” 宁雨白自觉有儿子替自己撑腰,也硬气了起来,“然然不同意,我就不能跟你在一起。” 姜冽锋想起刚刚宁然提到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时那副小财迷的样子,觉得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转向宁然问道:“50万能让你同意吗?” “不……不同意……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岂能用金钱来衡量,你别想用金钱收买我,我……我是不会上当的。”宁然暗自咽了下口水,觉得他生在红旗下,长在新夏国,怎么能被区区50万收买呢?如果多一点儿的话…… 姜冽锋淡定的说:“那500万呢。” 宁然手脚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上去就抱住了姜冽锋的大腿,“您今后就是我亲爹,祝您和我爸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又叫金金,“快过来叫亲爷爷。” 宁雨白&金金:“……” 姜冽锋转头看宁雨白,“这真是你亲儿子?” 宁雨白恨声道:“不是,他是我从垃圾桶里捡的。” 宁然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节cao已经掉在了地上,顿时羞愧不已。他忙小心的将节cao捡起来,一本正经道:“我开个玩笑,希望您别介意。” “不介意。”姜冽锋看向他的眼神却带上了笑意,觉得这个儿子还蛮有意思的。 宁然咳了一声,问道:“您二位是怎么个情况,作为宁雨白同志唯一的儿子,我表示有权力知道。”他看看姜冽锋,语带怀疑,“当初你们为什么会分手?不会是您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爸爸的事吧?那我可要说道说道了。” 姜冽锋冷笑,“你可以问你爸爸,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还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宁然狐疑的看向自家老爸,却见他眼神飘忽,随即低着头不说话了。 姜冽锋继续道:“当年你爸爸还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跟你妈生了你。怕我追究,还跟我玩了一招金蝉脱壳。”说完看向宁雨白,“我说的没错吧,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宁然见自家老爸一副认罪伏法的样子,觉得他爸这事做得不太厚道啊。还跟人谈着恋爱呢怎么能去结婚生孩子,搁谁谁都得上火。 不过作为宁雨白同志的儿子,宁然还是辩解道:“也许我爸爸有什么苦衷。您也知道,生活本来就是一出大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一出狗血大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