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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H市的公安局试试。“诶,小姑娘,你要不留个电话吧,如果我之后找到什么信息,再打电话告诉你。”警察对乔流火招手道。这个姑娘很有礼貌,而且还是为了报恩,实在是让人想帮她一把。“好的。”乔流火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再三致谢后离开了派出所。次日,她搭飞机去了H市。H市警察局。“您就帮个忙吧,他真的是我恩人,我很想亲自跟他道个谢。”“对不起,仅凭这个我们无法向您提供其他人的住宅信息。”“拜托拜托,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可以写个保证书,我真的只是想跟刘先生当面道个谢。”警察仍然摇了摇头,态度坚决。乔流火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没要到刘善云的现住址。市级公安局的制度比普通乡镇派出所严格,警察的强硬态度也让她无可奈何。中午十二点多,街上人来人往,乔流火坐在绿化花坛后面的长椅上,心力交瘁。线索,就这样断了。难道她只能无功而返了吗?就在乔流火准备放弃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未知号码的来电。“喂?是乔小姐吗?我是之前帮你查刘善云资料的那个警察,他有个亲戚在H市,他或许知道刘善云的住址。”第五十一章通过乡镇派出所警察给的手机号,乔流火联系上了刘善云的一个亲戚,并得知了他现在的住址。这是一个坐落在深巷里的小院子,院墙很短,墙壁上的砖瓦脱落了不少,露出水泥的痕迹。乔流火深吸了口气,上前叩响门扉。“咚咚咚”始终没有回应。或许是出门了。乔流火蹲坐在小院门口,从包里取出一包牛rou干,撕成条。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吠。乔流火刚吃了两条,就有几只田园犬围上来,也不知是打哪来的,就摇着尾巴冲她流哈喇子。“你们是不是也饿了?”她笑嘻嘻地把牛rou干撕开,丢在地上。两三只狗一哄而上,吃得可带劲了,没一会,乔流火的一袋牛rou干就被瓜分得一干二净。“没了哦。”她摊开双手,对着狗狗们翻了翻手心手背。“汪。”一只土黄色的狗狗叫了声,尾巴摇得很欢,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狗狗。”乔流火轻轻伸出手,大胆地摸了摸它的头,狗狗也很享受地蹭了蹭她的手。乔流火忽然觉得这个动作莫名熟悉。等等,易叔叔每次摸她头顶的时候,就是这个动作,这个神情。触电似的缩回手。乔流火摇摇头,易叔叔肯定不会把她当成小狗的。乔流火从上午蹲到中午,小院的门就是紧闭不开。她蹲得腿麻了,就站起来走几步,走累了,又坐下休息。巷子里的蚊子实在太多,她站在这,就像新鲜出炉的贡品,任由宰割。直到日暮蔼蔼。乔流火被咬得满身包时,才有个中年男子朝这里走来。男人盯着她看了两分钟,才走过去:“麻烦让让。”他手中拿着钥匙,很明显是这家的主人。乔流火喜笑颜开,立马站起来:“请问您是刘善云的儿子刘志吗?”男人立刻警惕起来:“你是谁?”乔流火朝他鞠了一躬。“您好,您好,您别紧张,我是来找您父亲报恩的。”“报恩?”刘志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于是乔流火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自己编的故事又叙述了一遍。她言之凿凿,还特意补充了几个细节,态度诚恳,不容有假。“你真是来找我父亲报恩的?”刘志还是有些不放心。“自然。我连谢金都带来了。”乔流火指了指自己的包。一听到谢金,刘志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连忙请乔流火进屋坐,还给她端茶倒水,笑脸盈盈。“我爸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耳朵也不好使,定是没听见你敲门,所以让你苦等了。”“没关系,也没等很久。”乔流火揉了揉发麻的小腿,笑着道。她没有喝茶,而是让刘志直接领自己去了刘善云的房间。“爸,有人找你报恩来了。”“咳咳报恩?”刘善云坐在轮椅上,咳嗽不止。“是啊,说是您多年前把她从小混混的手里救下来了。”刘善云缓缓转过身,看了乔流火一眼,然后摇摇头,“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没认错,刘叔叔,我记得您的名字。”乔流火走上前,“您再看看,还认识我吗?”“老了,记不得了。”刘善云摆摆手,神情疲倦。“那个,刘大哥,我有些话想跟刘叔叔说,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乔流火看向刘志。“行,你们聊。”刘志很豪气地就答应了。刘志走后。乔流火拿出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的小男孩,问:“刘叔叔,你记得这个小孩子吗?”老人一看见照片,就变了脸。他凶神恶煞地甩开乔流火的手:“走走走,不认识。”见他如此反应,乔流火便更肯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易家前任管家。“刘叔叔,我知道您曾经被冤枉过,就连您的亲朋好友也以为您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只要您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可以还您清白。”乔流火向刘善云的亲戚打听他的消息时,亲戚嫌恶的态度让她知道刘善云因为多年前的一个新闻,被许多人误会至今。她以为自己这样说,刘善云就会动容。谁知老人无力地摆了摆手,说:“你走吧。将二少爷摔在石板上的人就是我,没人冤枉我,这都是真的。”“您不用骗我,是易等闲亲口告诉我的,您没有伤害他。”乔流火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老人震惊地看了她一眼,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拍着扶手,高喊:“阿志,阿志!”刘志急匆匆地跑进来:“爸,怎么了?”老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快给我把这个女人撵走!”刘志一边给父亲顺气,一边答应:“好好好,你老人家先别动怒。”“我怎么能不怒啊?她可是来挖易家丑闻的人啊。”老人咳嗽不止,一头稀疏的白发在风里晃着,他伸手指着乔流火,“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报社来的记者,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到死也不会说的。就算你们掘了我的坟墓,也挖不出半条新闻。”“刘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乔流火刚想解释,就被刘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