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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等清速速上前,瞥了眼老管家,“快,叫沈医生来。”一时众人慌了手脚。秦蓁是医生,赶紧上去和易等清一起将杨韵控制住,生怕她伤了自己。乔流火站在原地,一脸茫然,她不明白刚刚还端庄淑雅的杨韵怎么会突然抓狂,像发了疯般乱吼乱叫。秦蓁等人将杨韵送回房后,坐在餐桌边的易老夫人哼了声:“这个扫把星,自从嫁进来,我们易家就没有一天安生。”“奶奶”易等闲皱眉,似乎对她的说法有些不满。易老夫人握住他的手,怅然叹道:“我的好孙儿,你还护着她呢,她心里根本就没你这个儿子,要不然二十三年前也不会”说到一半,易老夫人余光瞟到乔流火。她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最后什么也没说。乔流火心里愈发好奇,易老夫人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易叔叔的母亲为何回突然发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谜。乔流火看了易等闲一眼。他依旧很平淡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担忧或惊慌,冷漠至极。可手心却攥紧了,脖颈右侧的青筋凸起,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阴霾。这样的易等闲,让她觉得有些遥远。第四十九章二楼的哭喊声不间断地传下来,让原本宁静祥和的宅子变得阴郁。易老夫人摇着头,被老管家搀上楼,一边走一边叹:“作孽啊,作孽。”乔流火目送老夫人走远。而后静静地坐到易等闲身边,轻轻唤道:“易叔叔”他好像失神般,双手撑着额头,下颌线条紧绷。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身体绷得僵直,一动不动,更丝毫察觉不到外界的声响。乔流火担忧地握住他的手。易等闲猛地反手拿住她,眼神犀利。“易叔叔,是我。”乔流火吃痛叫出声。易等闲回过神,立马松了手。“小、小丫头?”“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吧。”他露出自责的表情。乔流火低头看了眼手腕周围的红圈,下意识地将它遮掩到袖子下,温柔地摇摇头:“没有。”“来,让我看看。”易等闲抓住她的手,要掀起她的袖子。“真没事。”乔流火躲着不给他看。两个人拉扯间,沈瑜拎着医药箱来了。她看见易等闲本是面带微笑,但当她走近了,看见易等闲和一个女人挨得很近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乔流火率先注意到来人,连忙把手从易等闲手中抽了出来。她抬眸望去,竟是那日在KTV遇到的医生。“是你?”乔流火欣喜地迎上去,指着自己,“你还记得我吗?上次在KTV我被玻璃碎片划伤了。”“嗯,记得。”沈瑜挤出一个笑脸。像她这样长相精致又气质出众的女孩子,想不记得都难。沈瑜若有若无地瞥了眼易等闲,然后笑着问:“你是易先生的女朋友吗?”乔流火:“不是。”沈瑜舒了口气。乔流火天真地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脸幸福:“我是他妻子。”沈瑜怔了半晌,没说话。易等闲走过来很自然地揽住乔流火的腰,然后对沈瑜道:“沈医生,我妈又发病了,麻烦您快去看一下。”乔流火也点点头:“嗯,沈医生,您快上楼去看看吧,我们等会再聊。”沈瑜看见了易等闲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脏刺痛了下。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然后上楼去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乔流火有点纳闷:“沈瑜怎么了?”她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沈瑜该不会跟易叔叔是青梅竹马,而且还暗恋易叔叔吧。易等闲:“沈瑜?”乔流火努努嘴:“就是刚刚跟我们说话的人啊。沈医生。”易等闲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沈医生啊。”乔流火:“你该不会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吧。”易等闲摸了摸她的头顶:“以前是知道的,后来日子久了,就忘了。”乔流火:“”她可真是想多了。应该没有人会喜欢上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吧。“小傻瓜,想什么呢?”易等闲弹了弹她的额头。“哎呀,没什么。”易等闲揽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自己房间走去:“有这功夫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睡个午觉。”乔流火小声地:“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易叔叔怎么动不动就爱抱人呢。在家里抱抱倒也罢了,这里这么多佣人,他也不怕丢人。“快放我下来吧,好多人看着呢。”乔流火继续嘀咕。“看就看吧,我抱自己老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低低笑道。乔流火做了个鬼脸:“真不害臊。”一直抱到房间,易等闲才将她放下来,掀开被角:“快,进去睡午觉。”“我不想睡。”乔流火扭头跑开。易等闲耐心哄着:“乖,你还在长身体,每天要保证足够的睡眠。”乔流火闪到柜子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我已经长好了,不会再发育了。”“是么?我倒觉得某个地方还没发育好。”乔流火立马环住自己的胸,没好气地睨着他:“你嫌我小?”易等闲走上前,眯了眯眼睛:“你都没嫌我大,我怎么会嫌你小。”“你”乔流火的脸颊瞬间涨红,她指着易等闲:“你真是越发会开车了,老司机。”易等闲握住她的手指,将她带入怀中,然后抱到床上,笑意缱绻。“嗯,既然被我骗上了车,就别想下去了。”乔流火轻哼了声,扭过头去。正好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照片里的一男一女笑容满面地抱着一个小男孩,男的有些神似易等闲,而女的就是杨韵年轻时的样子。她从床上爬起来,拿过相框,仔细看了看,然后问:“易叔叔,这个小男孩是你吗?”他轻轻扫了眼,而后答:“一部分是。”乔流火奇怪:“一部分?”她还从未听过这种说法。易等闲很平静地解释道:“身体是我哥的,头是我的。”“身体是你哥”乔流火茫然复述着,忽然明白过来,她又仔细看了看照片中小男孩的脖子,有道模糊的分界线。她喃喃道:“这是P的。”“易叔叔,你怎么不把自己和父母的照片放上去呢?”“没有。”易等闲目光变得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