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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嗤痛袭来,秦珍甚至都忘了放下水果刀,一双眼睛直直愣愣地看着她的儿子,用她从未所有的惊愕表情看着他们。不是跟她保证只是护她而已,不会靠近,不会产生感情。但为什么会这样?秦珍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儿子,仿佛在看一副十分不解的画面。最后还是霍老爷子提醒她:“阿珍,你弄到手了?小心一点。”秦珍有些失措地回过神,将手里的水果刀和沾了点血的梨放到茶几上,拿餐巾纸快速抱住割破的拇指。心口依然止不住地发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千叮嘱万嘱咐他不要动情,结果……最不希望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抬头,看向已经走过来的两个人,压着在抖得嗓音,说:“儿子,你跟我来一下。”霍祁没说什么,他知道自己mama找他谈什么?今天,他故意牵着姜心愿的手出现在大家面前,就是不想再偷偷摸摸了。跟着秦珍到另一处房间。门刚关上的一秒,秦珍瞬间抬手想狠狠打自己儿子一巴掌,只是,手扬在半空,这一巴掌始终没有落下。霍祁从小就很优秀,没让她cao过心。别家的孩子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霍祁已经懂得帮她分担家里的事。所以,不听话受罚这种事,从没出现在他身上。唯一一次,她打过他一巴掌,还是高二那年,他带着宋家那个死丫头来家里补课。她直接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打了他一巴掌。但也就打过那么一次。后来再也没有。可为什么……他要这样?秦珍无法接受,她有自己心目中的儿媳人选,这个人选很早之前她就物色好了,哪怕姜心愿嫁来他们家,她也知道这个婚姻不会长久,她心中的儿媳,还是有机会嫁来他们霍家。“我很少打你,因为我觉得你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为什么这次要这样?之前不是跟我保证,只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才护着她吗?你刚才那样算什么?”秦珍举着手,咬着牙说。“我现在挺喜欢她。”或许刚开始只是因为被她挑衅后点燃了他的征服欲,但真的征服了,他才知道,其实他骨子里真的挺喜欢她。她的个性跟他们镇上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样。这种个性会让你一寸寸被她引诱而后着迷无法自拔。“你疯了。”直接承认,毫无婉转地回避,让秦珍瞬间被如被巨石击中一般地愤怒。“妈,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我喜欢,所以,之后无论你怎么排斥她,我都会尽力保护她。”霍祁一字一顿,说得很郑重。他不想妥协。秦珍僵在半空的手,顿时发抖,然后几度想落下去,但最终还是不忍心地收回,紧紧握拳,“我不同意,我死也不同意你们。”“妈,我们已经结婚了,就算你不同意,也改变不了事实。”是,她知道他们结婚了。有结婚证。所以,她的不同意显得有点徒劳无用,秦珍顿时有些头痛欲裂,抬手撑撑自己的额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憋憋眼眶的泪,对自己儿子说:“好,我知道改变不了事实,但mama最后跟你说一次,她早晚有一天会走的,她根本就不会留下来,到时候,受伤的只会是你!”秦珍说完,也不想再说什么,自己儿子什么脾气,她懂。现在说多了,也没意思。果然,她之前预感就没错,这种大城市出身的漂亮女孩一定会对小镇长大的孩子产生致命吸引力。她的儿子再优秀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栽在这种大城市出来的女孩身上。秦珍甩门出去,霍祁一个人站在空空的房间,没有马上出去,而是背靠到墙面,双手插入口袋,开始咀嚼他mama的那句话‘她早晚有一天会走’。其实,一开始,他就知道。本来,他就答应过她,一年后,就会放她离开春川。但真的到那一天,他真的会舍得放她走吗?应该……不会吧。只是这种患得患失的念头一旦从男人骨子里滋生出来,就如蔓藤一般开始野蛮生长。死死缠绕着他的心脏,令他有些难受。可惜,这时的他还分辨不出,这种难受的出处来自哪里?唯一能清晰可感的是在这种分辨不出的某种‘难受’里的晚上,他把她禁锢在身下,用尽全力地抵死缠绵。仿佛真的怕她会离开他一样,在汗水淋漓交叠的每一秒一分的缠绵,都冗长又绵延酥骨,他要在她身体内永远留下他的印记。那些消磨不掉的印记。只属于他的印记。姜心愿本来以为霍祁今天会温柔对她,因为他们傍晚还在马路牙上聊天,他还送了她一颗蓝焰钻石。所以,和他今晚上-床这件事,她没抗拒。而且觉得也是正常不过。但当她被他反复交叠的蛮力冲击后,她就受不了,而且她想吐,这种感觉特别明显,她没了愉悦感,只想吐。腹部也隐隐有点不舒服。这种吐的感觉和腹部不舒服随着男人因为运动弄湿的发梢末一滴滴汗珠滴落在她脸上、唇瓣时,冰凉带点咸湿,瞬间冲击她的味蕾,直接侧过脸,避开他的汗珠,捂着嘴,克制住胃部一汩汩反胃的呕吐感。但越克制,呕吐的感觉越明显。最后,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摸上她的脸时,粗糙带着黏湿,她再也控制不了,直接推开他,没来得及下床,就反趴在床沿,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霍祁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从她身上退出来。按亮壁灯,想去抱她起来,“怎么了?”姜心愿吐得难受,而且腹部又有点不舒服。所以说不出话,只摇摇头。霍祁强行将她抱回枕头边,拨开她黏在脸侧湿哒哒的卷发,看到她脸色隐隐有点白,突然有点内疚刚刚对她那么粗鲁,“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侧趴着,不吭声。霍祁继续说:“我去给你倒杯水?”“嗯。”虚弱地‘嗯’一声,然后歪歪斜斜地靠到枕头边,有点难受有点不舒服地捂住自己的腹部,咬起唇来。她这会好像很难受。浑身不自在。而且小腹坠痛。霍祁起身,从旁边捡起自己的T恤和裤子套在身上,准备下床去给她倒水,刚站起来,就发现床的中央有一小块硬币大小的血迹。霍祁愣了一下,习惯性地问向姜心愿,“你来大姨妈了吗?”姜心愿难受的厉害,咬着唇摇摇头,“没来。”算一下,她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