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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丹青蹭了蹭他的鼻尖,哭着的家养王爷也别有一番风味。 唔……其实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也哭过。 果然还是哭着的王爷好看。 “快回去吧,温庭豫真的要回来了。以后有什么事就让太子转告我,你好好安心养病就是。” 莫循把温庭云带走了。 温庭豫不多时就回来了,奇怪他为什么弄脏了衣服,陆丹青面色不改地瞎扯淡:“和小茶坐地上玩的时候弄脏的。” 温庭豫没有多问,转而说道:“晚上有一个宫宴,为五弟接风洗尘的,你陪我去吧?” 陆丹青点头,说好。 皇帝顿时眉开眼笑,巴巴地凑过去亲他。 晚上的宫宴没多少人,只有王爷们和主要的几个重臣而已。 陆丹青坐在皇后应该坐的位置上,温庭豫全程给他夹菜挑鱼刺挑骨头顺带剥虾,下面的人无一不是看直了眼,接着便很有眼色地奉承了陆丹青几句,夸他玉树临风,气质出尘、君子如兰云云。 没人说陆丹青和温庭云已经成亲的事情,大家就和选择性失忆了一样,满口都是祝福。 但不论如何,温庭豫倒是听得很高兴。 温庭云闷头扒饭,偶有抬头也是注视着陆丹青。但是皇帝吃得开心,因为他夹的菜陆丹青都吃了,所以也懒得和他计较。 宫宴期间,陆丹青吃饭的时候温庭豫就一直在和一条蒸鱼奋斗,仔仔细细地把鱼身部分的rou都挑出来——虽然鱼肚子的地方rou更嫩,但是有腥味,陆丹青不喜欢。可皇帝不常干挑鱼刺这种事,到最后倒进陆丹青碗里的是一汤匙的碎鱼rou。 陆丹青抬头看他。 皇帝尴尬地挠了挠脸:“还、还是叫孙德胜帮你挑吧。” “不用,”陆丹青冲他笑笑,把汤匙里的鱼rou吃下,淡淡道,“挺好的。” 温庭豫登时乐得找不着北,看得下面的一群大臣直捂脸。那人不过是对他笑了笑就把皇帝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这江山社稷迟早要完。 上位处的两人实打实地秀了一场恩爱,大臣们不敢抬头看他们,也不敢转头看温庭云,全程静默地埋头扒饭。 温庭豫喝了口酒,揽过陆丹青用口渡给他,陆怪物还没咽下去另一条舌头就闯了进来,酒液顺着下颌流下,又被皇帝尽数舔舐了去,顺带留下一连串湿濡吻痕。 陆丹青有些情动,眼里雾气迷蒙,余光却瞥见温庭云正看着他们,面色苍白,捏着酒杯的右手青筋凸起。温庭豫察觉到他的视线,正了正身子朗声笑道:“朕品这百花酿觉着味道不错,老五说是么?” 实打实的下马威,陆丹青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温庭云沉默着低头,隐忍不发。温庭豫也不以为忤,笑眯眯地又去问陆丹青:“阿青,是不是比你之前在睿王府喝得好?” 大臣们的心被这搞事情的皇帝整得拔凉拔凉,齐刷刷低头吃饭,连平时有吧唧嘴习惯的老臣此时都是寂静无声。 陆怪物:……幼稚。 但还是给温庭豫顺毛:“嗯。” 皇帝登时眉开眼笑,侧身面向陆丹青暗示性地拉开龙袍,抛给他一个极尽风情的眼神:“想要么,嗯?” 陆怪物心中握草一声,这什么皇帝,和大臣吃个晚宴龙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他故作窘迫地推开温庭豫:“别,别闹了。” 温庭豫正不依不饶之时,台下忽然传来一声脆响,不知道是哪一桌的酒壶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出去,温庭云依然垂头看着碗里,声音平静:“抱歉,不小心碰掉了。”旁侧有服侍的太监连忙跑去捡了起来,打扫干净后给温庭云送了一壶新的。 宫宴结束,温庭豫喝得有点多了,走路一步三晃的。 回了月鸾宫,温庭豫挥开要扶他的孙德胜,摇摇晃晃地朝陆丹青扑过去,陆怪物不得已把他扶住。 “丹青。” “嗯。” “阿青。” “嗯。” 温庭豫耍无赖地直蹭他:“朕好喜欢你。” “……嗯。” 孙德胜带着一干太监识趣地退下了。 喝醉了的皇帝八爪鱼似的缠着陆丹青不放,胡乱地吻他的脸,在陆丹青扶他回床上的路上两手不停地拉扯他的衣服。 短短几步路的功夫,陆丹青已经处于衣襟大敞的状态,他面无表情地把已经脱得光溜溜的皇帝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阿青……” 皇帝醉醺醺地叫他:“你要了我吧。” 陆丹青低头看他,声音冷静:“你喝醉了。” “我没有!”温庭豫拉住他的衣领把人拽倒在身上,“阿青,上我。” “老五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保证比他紧,比他体力好,比他持久。” 皇帝主动地抬腿勾住陆丹青的腰,勾引意味十足的摩挲着。 陆怪物低笑:“持久?我用不着你持久。”只要他持久不就行了。 皇帝眨巴眨巴眼睛,猛然意识到了陆丹青话里的意思,顿时便迫不及待地仰头去吻他,吃糖似的把人舔了个遍,然后翻了个身把陆丹青压在身下。 “等着。” 温庭豫跨坐在陆丹青腰间,表情带着点小得意。 他亲了下陆丹青,先是嘴唇,然后是脖子,胸口,小腹,直至身下某处。 “我特意看书学的。” 皇帝说话含糊不清。 陆丹青为他拆掉玉冠,如瀑长发披散而下,他揉了揉,手感很好。 啊,美味的小牛排。 …… 一晚过后。 温庭豫已是累极,在陆丹青身边沉沉睡去。 他确实如他所说的体力好,陆丹青舔了舔染血的嘴唇,心情很不错。 啊,耐艹的小牛排。 温庭豫和温庭云不一样,温庭云性子温温的,在床上也是,虽然热情,却也内敛,不怎么说话,被逼急了也只是呜咽几声,带着哭腔地求他慢点轻点;温庭豫这没脸没皮的就无耻多了,做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倒把陆丹青这个百年的老怪物闹了个面红耳赤。 隔天早上,温庭豫罢朝,接连两天没出月鸾宫。 第三天,温庭豫迫不得已出去忙了,他已经积压了两天的公务没处理。 于是小太子便得以溜进月鸾宫。 前两天温庭豫留的痕迹还没退,白皙脖颈上的嫣红吻痕格外显眼,衬上那张艳丽柔和的面容,这样的反差实在太过勾人,小太子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鸵鸟似的埋着头一声不吭,要说什么也忘了,脑子里全是刚才陆丹青抬头冲他笑的模样。 最后还是陆丹青主动问的他,小太子才想起自己的使命。 “五皇、五皇叔说,离宫的时间初定在五日后的申时三刻,到时候他让游大人领着,扮作太监模样提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