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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有些困惑地歪头看他:“怎么了?” 温庭豫松开手,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不……没什么。” “你喜欢吗?”陆丹青趴在桌上面带希冀地看着他,两眼放光。 真是…… 温庭豫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雀鸟,虽然长得……呃,像鹌鹑又像鸭子又像鸟,但看久了倒还挺可爱的。 “喜欢。”他温声说,对着陆丹青露出一个笑,“谢谢你,我很喜欢。” “那就好。”陆丹青也跟着笑,露出一排白牙,灿烂非常。 温庭豫从没见过这样干净明朗的笑,他自小就被教育要优雅要矜持,不能随意在人前表露自己的心情;而在他面前的人又都是小心翼翼的,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女人就更不用说了,笑容甜得发腻,一个比一个能装。 “陆丹青!” 就在温庭豫发呆的时候,一道声音忽而闯了进来。 “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不着你!” 阮韶棠一把抓住陆丹青的手臂,脸上带着汗珠,神色既愤怒又害怕,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分:“你怎么能乱跑也不和我说一声!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一步,听见没有!” “我知道了,对不起。” 温庭豫饶有兴致地看陆丹青软声安抚那个红衣少年,像是给猫顺毛一样熟练,而看起来张扬跋扈的小公子也很快消了气,随后把警惕戒备的目光投向他。 “这是谁?” 陆丹青说:“是王爷的朋友。” “谁说的?” “他说的。” “他说你就信?你是不是傻啊陆丹青?!”阮韶棠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把,却又像是不放心一样,在下一秒很快把人扶稳了。 典型的嘴硬心软。 温庭豫笑,其实这才是正常人对一个陌生人该有的反应吧。 陆丹青和阮韶棠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但看起来很不好欺负的红衣少年依然没有放下警惕,只硬邦邦地对温庭豫扔下几个字:“哦,谢谢你。” “不客气。”温庭豫笑说。 阮韶棠不喜欢他——基于一种小动物的直觉,于是拉了陆丹青便要走,没想到却反被抓住了手腕。 陆丹青拉住阮韶棠,一边问温庭豫道:“还不知道你叫的名字呢?” 温庭豫一顿:“我姓闻,单名一个珺字。”他望向陆丹青,唇边挑起一抹笑,“你叫什么?” 阮韶棠眼睛一瞪,暗自扯了陆丹青一把示意他别说,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暴露过小伙伴的名字了。 缺心眼的依旧缺心眼,陆丹青不假思索地就说道:“闻公子,我叫陆丹青。” 阮韶棠:“……” 他哼了一声,像是气极,也没等温庭豫再说什么便气呼呼地拉着陆丹青走了。 茶楼里,温庭豫笑着摇头。难得一次出宫来,没想到倒是碰上了有趣的人。而且……居然还是老五府上的。 他拿起放在茶桌上的雀鸟吊坠,原打算收起来,在看到折扇时却又动作一顿,随后很快改了心思,把串着雀鸟的黑绳穿过扇柄底部的圆洞,将吊坠和扇子挂在一起。 回宫后,贴身伺候他的大太监孙德胜为他脱去便服换上黄袍,收拾东西时却注意到扇子上多了个东西,不由得‘咦’了一声。 温庭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少年,不自觉地便笑开了。 “来,你说说,那吊坠像什么?” 老太监:“回皇上,这是……鹌鹑?” 温庭豫噗嗤一声笑了,仿佛看到了陆丹青早上听到他说出鹌鹑二字时像是被雷劈中的样子。 “不对,再猜。” “……唔,是野鸭?” 温庭豫笑得更大声了,老太监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家主子。他是看着皇帝长大的,原本温庭豫也是一个爱笑爱闹的小孩儿,只可惜母妃和先皇太过严厉,小皇帝先是被规矩束缚着不许他做些有损皇家威严的举动,后来则是他自己学会了遮掩和伪装,自登基以后,哪怕是和他相处最多的老太监也鲜少看见他笑得这样开怀。 温庭豫笑够了,斜眼看他道:“孙德胜,你果然不愧是照顾着朕长大的。”声音仍带着笑意。 老太监恭顺地弯腰:“陛下真是折煞老奴了。” 温庭豫把玩着那雀鸟,说道:“知道吗,朕今天出宫时碰见了老五府上的一个人。” “睿王爷?” “是,他府上的一个小公子,长得挺好,性格也有趣得很。”温庭豫眯起眼,“那少年叫陆丹青,孙德胜,派人去查一查看是什么来路。” “是,奴才遵旨。” 第6章 温庭豫的事情就这么过了,那天过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陆丹青也不急,优哉游哉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这天晚上,他和温庭云坐在一起下棋,约定输的人要让赢的一方用毛笔在脸上画上一笔。 温庭云到底还是单纯了,老老实实地在陆丹青脸上画了一横;然而等到陆丹青赢的时候,直接拿着毛笔在温庭云脸上画了一圈又一圈,但他确实是只画了一笔,这也不算犯规。 温庭云:“……” 棋是下不下去了,陆丹青看着他趴在桌上笑得直不起腰,温庭云又好气又好笑,让下人送来温水和湿毛巾,给两人都擦干净脸后才故作凶狠地去找他算账。 陆丹青腰部和耳朵都很敏感,温庭云瞅准了这点去挠他痒痒,把人压在床上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陆丹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连讨饶:“王、王爷……别……哈哈哈我怕痒……我错了,王爷,则榕,则榕,我错了……” 温庭云在第一声‘则榕’的时候就停了手,陆丹青一看有戏,连忙讨好地又叫了几声。 少年清朗带笑的声音仿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然而那人却还尤不自知地继续叫着,仰头冲他直笑。 “则榕,则——唔……” 温庭云低头吻住他,这次和以往的浅尝辄止全然不同,反而多了几分强硬和热烈。不由分说便长驱直入的侵略者如同巡视领地一般的肆意游荡挑弄,温庭云含住陆丹青的舌尖吮吻着,贪婪地获取着每一滴可口的津液。 陆丹青似乎察觉出了这个吻的不同,也隐隐猜到了后续到来的会是什么,他没有表现出抗拒又或是迎合,只是无所适从一样地把手搭在他腰上,紧张得整个人又成了千年石头状态。 “丹青……阿青,别怕……” 温庭云声音暗哑,细碎的吻落在陆丹青脸侧,顺着白净的脖颈一路向下。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和梦境重叠了。 意乱情迷的沉醉,战栗般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的抵死缠绵…… “则榕,我……” 陆丹青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右手紧扣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