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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在路湛家里找到路湛的弱点。 然而十分钟之后他垂头丧气地从卧室撤离了,卧室里什么都没有,他只翻出来一只箱子,里面有厚厚的一沓奖状还有很多学生时代的课本,已经很旧了,上面扉页上写着路湛的名字,除此之外他想要的所谓的路湛的弱点,丁点儿都没有。 他正要回书房蹲点,见书房的门开着,俞嘉木连忙四处寻找,最终发现沙发上有着一块异常突起。 俞嘉木飘过去,从上至下地俯视路湛,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头上的光,压迫感十足地盯着路湛的脸看。 又耍什么花样?俞嘉木这个贼,却反过来防贼一样防主人,不像话,俞嘉木一抿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秒过后,俞嘉木大着胆子伸手去掐路湛的脸,皱着眉叫了一声,“喂……” 太软了,俞嘉木没掐住,路魔鬼的皮rou从他的手指尖滑走了,触觉还留在他的指腹,有种被灼伤的错觉,接着俞嘉木就看着路湛的侧脸有一小块皮肤红了。 “……”罪魁祸首心虚地蹭了蹭手指。 被掐了的人没醒,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路湛睡死了,那么也就是说他的机会来了,俞嘉木趴在沙发边缘盯着路湛笑容满面。 俞嘉木手指在路湛的额头轻轻一点,“我来帮你做个好梦。” 话音刚落,原本趴在沙发边缘的人骤然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躺在沙发上睡觉的人轻轻向左侧翻了个身。 俞嘉木一个踉跄在地板上站稳了,他着陆的位置不算隐秘,正好在人群当中,但好在周遭的人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他,就算注意到不引起sao动就好,对此俞嘉木很有把握,当务之急是找到路湛。 他现在在路湛的梦里,隔了一层梦,他就不信路湛脑筋有他转得快? 俞嘉木左右看了看,路湛没找到,倒是注意到,他左手边那位女士长裙曳地,而右手边的男士掐腰花衬衫,活像是大厅里站了一群花孔雀。 他判断出这大概是个小型宴会,俞嘉木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闲服,领悟了他的格格不入。 不过这不重要。 “先生……”入场劵出示一下谢谢。 俞嘉木循声看过去,微微一顿从服务生的托盘上冷静地拿走了一杯酒,扭头就走没给服务生再说话的机会。 他在人群里穿梭,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看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眼前骤然一亮。 那人被七八个人围着,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很冷静,但显然这个时候最好祈祷路湛不要开口,否则他心情不好,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路湛有出息,年纪轻轻的有这样的成就,回询鸣的公司,前途无量……你叔叔,我们都是前浪,老了。” 路询鸣笑眯眯地说道:“怎么,你服老了?” 路湛没吭声,他还是疲惫,长期失眠,睡着了也还是累,他想不明白怎么又梦到那个时候的事情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完全可以倒背如流,因为重复次数太多,他可以完全把自己和那时候的自己完全剥离成两个个体,一个身处其中,而另外一个冷眼旁观。 听着这些和他仅仅见过一两次或者没见过面的人和他爸说话,这是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刚好碰上他大学毕业,路询鸣找了个双重借口,带着他传说中的儿子露个面—— 至于什么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中心点是,我儿子,路氏以后的继承人。 半晌过去,路询鸣拉住路湛说道:“待会儿结束了别走,爸拖你舅舅找的人来了,不为你,就为你妈,你去看看。” 听了会儿墙角的俞嘉木对路湛去见什么人不感兴趣,听起来像是一出家庭伦理剧,俞嘉木没闲着,伸手从桌上拿了块糕点塞到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味道不错,不过不如上次路湛给他带的那一袋。 俞嘉木舔了舔嘴角,漫无边际地想道,也不知道在哪儿买的。 这件事情他不感兴趣,但在此之前那两个中年男人的对话他很感兴趣,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路湛应该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也就是说,这场宴会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会在路湛身上。 不一会儿似乎是为了印证俞嘉木的猜想,他看着路湛走上了发言台,他身边穿着黑西装的人把麦克风递到了路湛的手里。 俞嘉木微微以挑眉,放下了刚拿起来的糕点。 路湛顿了一下,从台上往台下看,逆着光,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和混浊的黑影立在一起,画面极其诡异,他只看了一眼,平静地拿起麦克风开口道:“各位……” 音响冒出略刺耳的电流声。 路湛要继续说下去,这时身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紧接着他被一团热气糊上了,他低下头就看到两条胳膊把他的腰勒得紧紧的,他的后背上贴着一个guntang的、牢靠的人型挂件。 挂件雷声大,雨点小道:“路湛你别生气了,我错了,以后在也不那样了。我发誓,我会努力提升打字速度,保证和我抱你一样快,像这样紧。你别不理我。” 俞嘉木把脸贴在路湛的后背上,兴奋让他身体变得guntang,丝毫不惧他怀里抱的是根冰柱子。 做梦而已,说明路湛主观意识过剩,并不能把这个锅扣在他脑袋上。 路湛没处说理,骂来骂去都是骂他自己,谁让他做出这种梦来的? 俞嘉木胆子更大了,宴会上惊呼一片,旁边吓傻的黑西装男伸手要强行把俞嘉木从路湛身上撕下来,俞嘉木一跳勒住了路湛的脖子,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喊道:“路湛你不能这样,你不让我走,我今天是不会走的。你怎么能这么无情,用完我就丢,就嫌弃我打字慢,还说鸡都比我快,当初你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追了四年我才答应你,你居然还不肯珍惜。” 俞嘉木鼻子一抽,入戏了,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说道:“不过,我也没办法,谁让我爱你呢。” “路家儿子居然还有这癖好,闹到宴会上也太不识大体了,不像话。” “之前的传言看起来倒像是真的,路总这儿子拿不出手,要不然这么多年路询鸣也不肯让他儿子出来露个面,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糟心事儿,看着倒是像模像样的。” “诶,你们难道没听说过?这路湛刚出生,路总就出车祸进了医院,差点小命都交代了,满月那次打算大办一次,人还没到呢,宴会那场地就出事儿了,邪门着呢。这么多年,都背地里在传这煞星早早就过世了。” …… 台下小声的议论被放大数倍传到俞嘉木的耳中。 俞嘉木接下来的话忽然卡在了嗓子眼,说什么也编不下去了,在他困惑的时候周遭的场景却忽地一换,烦人的窃窃私语不见了踪影,他现在身处之处似乎是在一个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