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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孟青亭立刻抽纸把镜子擦干净,将她的双腿放下来架在自己腰侧。 丝毫没有给纪柔喘息机会地就一捅到底。 “啊~孟青亭,你、你!” 纪柔说不出话,孟青亭却插得格外起劲儿。一下一下挨着一下,仿佛要把她捅破捅穿。 镜子里,她两条小臂撑在桌面上,头发散在一边,两个rufang一颤一颤又一颤,乳尖还时不时和桌面刮蹭过去。 孟青亭用力地向前挺送,手还不老实地去揉纪柔的阴蒂,纪柔很快就憋不住了。 大口大口地喘气都没法缓解一星半点,只能任由孟青亭用他硕大的roubang来回搅弄着她的花xue。 孟青亭可真是太喜欢被纪柔绞着roubang的感觉了,他看着镜子里纪柔兀自忍耐着快感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揉搓她的阴蒂一番。 纪柔果然没绷住叫出了声,那婉转娇媚的叫床声,让他roubang更加奋勇地横冲直撞。 冲破xuerou的包裹纠缠,一下子抵在她的zigong口。 纪柔撑得仿佛肚子都要破了,只能微微弓起脊背。 这一弓,刚触到zigong口的guitou仿佛天赐良机,呲溜一声挤进她的zigong内。 一边撑大一边东戳西蹭。 比xuerou更加紧实窒息的包裹感,让孟青亭额头渗出一点汗,发狠地往里抽插。 一捅一送,再捅再送,循环反复几次之后,他低声叫了一句:“柔柔!” 便猛地射进她的zigong内,浊白色的液体满满当当塞住那里,他还非要堵住出口不让流出来。 纪柔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孟青亭无比温柔地看向她:“柔柔,我想要个孩子了。” 2.14情人节顾行歌番外(上) 孟青亭恋恋不舍地把下巴埋在纪柔的颈窝,重复道:“柔柔,我想要个孩子。” 门却被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顾行歌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已经超时了。” “超时又怎么样,柔柔刚才被我cao得满脸通红,羞愤欲死的时候,肯定想不起你。”孟青亭反唇相讥。 纪柔简直想锤爆孟青亭的头,他知不知道他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替她找死? 还是被人活活cao死的那种。 他倒是下嘴不留情,问题是承受疯狂输出的人可是她啊。 掰开孟青亭环住她腰的手,挪开他戳进颈窝的下巴,然后把人赶出去,纪柔觉得在死亡面前自己的表现称得上一句“波澜不惊、行云流水。” 然而看着顾行歌危险的神色时,纪柔悟了。 如果一个人想你死,那他一定会有比你更多的理由。 你用108招对付他,他一定会用109招压制你,顾行歌绝对就是这种人!!! 纪柔见势不妙,立刻冲向浴室:“我先洗个澡。” 就在她挨着浴室门把手的那一刻,孟青亭温热的手掌覆盖上来。 “刚好,我风尘仆仆地来,也该洗个澡。”顾行歌洒脱地褪掉自己的衣服,把纪柔压在卫生间的门板上。 纪柔讪讪一笑:“顾行歌,我真的需要洗个澡。” 顾行歌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个眼罩遮住纪柔的眼睛,身子和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身下的roubang不时顶住她的屁股,顶着她往浴室里走去。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纪柔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顾行歌老老实实顶在怀里。 她不喜欢用浴缸,可是此刻却视浴缸为救命稻草一般嚷道:“顾行歌,我想用浴缸洗。” 顾行歌捏了一把她的乳rou,神色清淡:“好啊。” 顾行歌关了花洒,给浴缸放好水。 然后让纪柔两条腿盘在他腰间,他一手托住纪柔的屁股,轻轻哄她:“腿夹好,我把你放进去。” 纪柔因为看不见路,只能被迫把腿夹在他腰侧。 顾行歌确实也这样托着她走进浴缸里,纪柔这才放松警惕正准备把腿放下来时,顾行歌忽然向浴缸底部一坐,挺起来的roubang准确无误地插进纪柔的xiaoxue中。 又深又狠。 顾行歌把人压在怀里吻上去,舌尖勾着她的舌根,搅得纪柔口腔里一阵翻天覆地。 他舌头在纪柔嘴里搅弄还不够,一只手还慢慢掐住了纪柔的乳尖。 他在纪柔耳边吐气:“把那套情趣内衣再穿给我看一遍好不好,柔柔?” 2.14情人节顾行歌番外(下)情趣内衣py1500字 “不好!!!!”纪柔想起第一次遇见顾行歌时被迫穿上的情趣内衣,简直丢脸丢得要死。 顾行歌把手往纪柔的阴蒂探了探:“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纪柔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降临,尽管顾行歌的roubang还在她身体里插着,她还是摇了摇头。 顾行歌没说话,低头咬住纪柔的乳尖,在水中一边把玩纪柔的阴蒂,一边指挥着roubang在纪柔的xue里腾挪转换。 空闲的那只手刚好绕过纪柔的腰,把人揽住不能后退半分。 纪柔很快呼吸急促起来,每一声喘息都像是在刻意勾引。 顾行歌擦着她皮肤的手指微微发烫,声音更加低沉:“柔柔,在剧组里就每天都想cao你,想cao你想到发疯那种。” 纪柔混乱的呼吸被顾行歌搅得更加yin糜浪荡起来,除了喘气的起伏声,还不时夹杂着一些难耐的哼唧。 顾行歌把人扣在怀里,用力地向里顶弄,仿佛打桩机一般疯狂。 纪柔夹着顾行歌腰部的双腿被顶得发软,一不小心踩在浴缸湿滑的缸壁上,向后滑进水里。 顾行歌飞快将人捞出来,可还是让纪柔湿了头发,连带着眼罩也湿掉了。 顾行歌叹了口气,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扯下浴巾把纪柔从头到脚擦干净。 握着吹风机对着手心试了试温度,然后小心翼翼地捧着纪柔的湿头发吹起来。 纪柔看着顾行歌还挺立着的roubang,眼神有些躲闪:“我,我不是故意的。” “嘘,别说话。”顾行歌一小撮一小撮头发给她吹过去,吹到半干时在手心倒上护发精油,一缕缕给她抹好。 再打开吹风机又吹了一会儿,纪柔的头发才彻底干了。 顾行歌随手给自己的下身围上浴巾,揽着纪柔躺在床上。 纪柔心里像擂鼓一样,咚咚响个不停。 “顾行歌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纪柔试图掩盖自己的愧疚之心,百般示好。 但是顾行歌却仰着躺在床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