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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想太美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坚持那么久的。 后来实在经受不住打击选择放弃,东皇也不找了,黑蛇那儿也不回了。在大司命府上讨了棵树,睡在上面,其实却和混吃等死没什么两样。 “阮兄为何不下来?莫不是看不上贤弟的客房?”大司命依旧是站在树下,只是这次不同。是他抱着少司命坐在树上,少司命开心地看着他买得钗子,连哥哥也不要了。 阮卿珏心烦意乱的怼他,“不下来就是不下来,你是老妈子吗事儿这么多。”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当时不下来也是因为这树可以遮人气味,让他躲过众神的搜查,只是那时候看着大司命那死求一季的破性子连解释都忘了。 “啊。”少司命低声叫了一声,让大司命袖子一挥,嗖得飞进屋里,门窗应声而关。 …… 就算阮卿珏现在脸皮厚如城墙,脑神经粗如柱子,也为之一懵。他要不是自己掌控不了自己的梦,一定要跳下树好好表扬一下他儿子。 这混小子什么时候能对姑娘温柔点! “阮卿珏。”大司命落到树上,贴着他身边站着,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回去?” 大司命诞生的时候一定已经经历过自己的一生了,不然一个百年不见一面,见一面没三句话的人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阮卿珏笑当时自己愚钝,连这中间的弯弯绕都想不明白,自己智商低还夸别人智商高,多好笑? 可也就是因为他没有反应过来,大司命才没有被波及。 “虽然不敢说全天界,但确实大部分人都在抓你,你害怕吗?”大司命习惯性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阮卿珏没有躲,“我和义父生活的时候他教了我很多,比方说找和抓的区别,找是一个人带着感情祈求结果的动作,而抓只是人没有目的的完成任务罢了,但后来我发现这是有限制的。” 大司命垂眸等待他的下文,阮卿珏笑了笑,继续道,“只有黄昏神才会没有欲望,只是完成任务的抓人,而原本的神,也会为了某种目的,表面正人君子却在背地里抓人…嗤,你看我脑子混乱的,连话不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看似伟大的神背地里一样是藏污纳垢,仅此而已。 大司命冲他摇摇头阻止他说下去,“阮兄,下来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司命日常不要meimei… 第34章 回溯(十一) 大司命,空桑,白霖,分明不再是神,失去了记忆,却总是有着那么多无法掩盖的相似。 熟悉的垂眸微笑,异色的瞳眸,有时他也庆幸,自己爱上的是黑蛇而不是他。 少喜欢一个人,少波及一份无辜,他立地成不了佛,更造不成浮屠,却也不想恶名昭彰。 哪怕人们认为他生于黑暗,他却还是孤独得向往光明。 所以当东皇亲自造访大司命府邸的时候,他主动走了出来。 “义父。” “为什么不回家?”东皇的发是湿的,有些苍白的脸滚下一滴水珠,带着血的猩味。他轻拂阮卿珏的发,和往常一样温柔。 “你杀人了?”阮卿珏诧异得问,他从未见过东皇杀人,他也从不认为东皇会舍得杀人。 他天性仁慈,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拿起屠刀。 “嗯…一个心爱的人。”东皇轻声应答着,第一次眼中不再只是放下一切后的平静,而是难以读懂的悲伤与留恋。 “为什么?” 他明白,无论过去多久。他不明白坐在最高点上的人的使命,不知道那个人的得与失。有形的东西那么容易看清,无形的东西有时却是失去很久都难以察觉。 …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本是异国他乡的愁苦,却也能日行千里撒漫每个人的心头。 或许这世人生来便是疾苦,或许这人世生来就是折磨。 白色的笼子锁住为唱而生的鸟,有形的锁锁住他的自由。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只是未曾如期而至。 天界是不会下雨的,可终有一天,雨穿过广阔的天空,冲开厚重的云层。神也为此变得渺茫。 四帝公认的死亡就会成为铁证。从那以后任何怀疑都成了可笑的垂死挣扎。 阮卿珏透过笼子看着血一般鲜红的森林,忘了这世界的真伪。 东皇说,人生老病死,神也一样。我死后,你就是这世上最强的一把利器。我赐你永生,只为你是我最宠的孩子。 他的身上有着最强的神力,有着不死的祝福,少皞给他上的心锁,月老系在他手指上的红线。他伏在笼上观望整个世界,这个世界也在笼子里。 义父… 这么大的一个世界,我又算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东皇曾是阮卿珏的整个世界 第35章 回溯(十二)【修】 没有了东皇的天界四季分明,雨雪天多于晴天。他靠在笼子里,闭上眼就能听到东皇的声音。 “卿珏,人无善恶,生如白纸亦无需区分。但如果你刻意带着白纸肆意走动,哪怕是难以附着的泥沙也会找到你。” “东皇…不,这不是我的名字。如果好奇不如去找人问问…你不主动走进人群,人群自然就遗漏了你。” “呵,我曾经确实是有个喜欢的人,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他扮成鲛人上来找我,被我杀了……他到死都在骂我,天界与他,我从未想过他……” “呵…欲,人之所常情,神之所畏敬。卿珏,你觉得我有没有?” “天界第一个弃欲神是我,最后一个欲神会一直在你身边。” … 或许因为听得太认真,他竟然没有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夫人!” 黑蛇? 阮卿珏睁开眼,看着他脸上入魔的花纹。他想,梦终究是乱了。 入魔的人不再是死于人界的山洞,而是被蓐收刺死在笼前。血在打湿他的衣襟时,兽鸣一下下冲击着他的耳膜。 乱了,全乱了。 山峰在此地崩塌,裂缝吞噬着血色的森林。刚还沉浸在梦境的人猛地清醒,与过去分离。他看着一道道黑色的长带状东西分割着天空。 耳边都是挥之不去的呢喃。 “卿珏,你要学会听话。” “乖乖的就能活下去。” 活着… 他们只求他活着… 哪怕苟且偷生。 万物生灵的惨叫,劈天盖地地涌来。他捂着心口艰难地咽下一口血,剧烈摇晃的地面险些让他摔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