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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磕,他射了,射在薛印的身子里,肚子上的白色绷带几乎红了个透。 俩人都一头的大汗,疼的! 阚飞捡起他的衣服丢下一句“回家住一阵子”把薛印仍在床上就走了。 没说分,也没说不分。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走了。 汨汨的白绸液体喷出薛印的体外,沿着他的腿根一路蜿蜒向下,薛印赤着脚板蹲在浴室的地上抱头冲着淋浴,他心里面难受,不知该向谁倾诉,还是没人懂他······ 半个小时的时间薛印清洗好自己,他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在软包的沙发上坐下,他把自己窝在一片暗影中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 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三个字——不想分! 薛印出生在书香门第之家,从小就接受一些比较呆板严苛的传统教育,尤其他还相信一点点的小迷信,挺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的。 他确确实实是个眼高于顶的男人,薛印的眼界很高,更是从来没有想过他能钟情于像阚飞这等市井小民。 然而爱了就是爱了,哪有那么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他坐着抽闷烟,脑子里走马观花把他跟阚飞之间的那点事儿前前后后的过一遍,最后很肯定他的心里多出了一块空位是留给阚飞的。他其实比阚飞想象的还要爱阚飞。 一半是薛里来,一半是阚飞,根本没他自己的位置。 薛印起身离去时,水晶烟缸里躺满了香烟的残骸,烟雾缭绕,像着(zhaó)了房子似的。 踏进电梯按一楼大堂,十层停,林海东一行人进来,无精打采的薛印未发现异常。五层停,林海东像同行人交代了两句话,那些人就先下了电梯,他没动,继续与薛印乘坐电梯一路向下。 结果电梯在马上接近地面时出了故障,剧烈的晃动要薛印本就打颤的双腿一抖,结果整个人像皮球似的朝着一侧倒去,恰好被林海东抹黑给扶了住。 沐浴后的香气袭人,林海东一阵惝恍。 他跟薛印倒是有缘分,每次都在酒店这种地方碰上,还真是有趣。 “抱歉,踩到了你的脚。” “薛印,是我。” “······” “应该是出了故障,估计很快就会好。” 没回应。 林海东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一束强光瞬间照亮了前方,他偏脸看过去,薛印侧身站在一角根本没看他,很刻意的拉开了一段距离。 索性林海东也不在开金口,就那么拿着手电筒晃着薛印静静打量,铁灰色的西裤,裤线笔直,皮鞋锃亮,黑色的衬衫生生被他穿出了神采,大气不失时尚的感觉。 薛印像似在想着事情,完全没有发觉林海东对他的窥视,他静默地站在一角,像似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一样。 林海东灼灼的目光落在薛印的肩头,而后沿着那肩线一寸寸向下勾勒,丈量着薛印的身长以及腿长,还有那臀部的弧度······ 他早已经从省行刘主席那里听说了薛印这么一号字人物,八区的游泳馆他后来去过几次,有次碰巧被林海东撞上了薛印假装偶遇李主席的一幕。 都是一些老狐狸,三言两语的对方就能明白怎么一回事,要不是看在林海东的面儿上,李主席是绝对不会考虑分薛印一杯羹的。 采购这事儿水挺深,托关系的托关系,砸钱的砸钱,但总归还得有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存在于此。 关系硬的靠前站,李主席惊诧薛印的真人不露相,背后竟然有这么大个后台,还整天跟他装小绵羊的。 上面一句话,这面子卖不卖都得卖。一大块蛋糕就这么丢出去了,他心里头心仪的厂家也还能分上点餐后点,在硬的关系谁也不能一口吞个胖子。 互赢互利,钱都是大家一块赚的。 收起对薛印探究的目光,林海东想着如果他搞一次服装采购,他一毛钱的回扣也不要,他想要色······ 空间逼仄,身体不适,很快林海东就在薛印的额头上瞧见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目光又深了一层,再一次从上到大的打量起薛印。林海东瞧见薛印的腿在抖。 这一刻,在林海东的心底越发萌生了一种想要为薛印搞一次服装采购的想法。这个薛印应该也不会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没有真清高,钱的面前都是假清高! 很快,电梯就恢复了正常运作,前后没超十分钟,酒店的抢修人员还是很专业的。 来到地下停车场的薛印有些茫然,他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有开车来这里。 “我载你回去吧薛印······”摇下车窗,林海东抬脸看着他说,“我并没有恶意,对你只是一种单纯的欣赏。” 薛印实在难受的打紧,胳膊疼,屁股疼,他一走一动居然还有那种东西从他的深处淌出来,薛印想马上回到家,换一套干爽的内衣。 上车后的头十分钟俩人谁也没有言语,最后还是林海东先打破了僵局:“生意最近怎么样?开没开个大单子?” 看着薛印明显僵住的面色,林海东露出善意的笑容:“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跟X行省行行长是战友。” “您···您认识朱小军?”薛印极其意外,X行现在就是一块肥rou,多家服装公司都往死盯着,一天到晚往他们行长往他们行里的电话都打飞了,现在朱行的手机就是不接,办公室也不接,压根就找不到这人了。 只要不是傻子,是人都知道,无论做什么事情经办人都没有老大来的好使,做谁家的不还都是老大的一句话,什么内部议标,全他妈都是走形式给下面员工看的。 林海东为博“美人”一笑不得不出卖了他的多年“老友”,他笑道:“他还有个私人的手机号码,待会我给你发过去,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剩下的还得看你自己。”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一路上始终一愁不展的薛印终于化开了他脸上的忧郁,勉勉强强的露出一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