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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怕是吓得不轻呢。“我自己擦吧。”“不行,才刚动完手术,你还不能动。”罗叡笒很想说他还受过比这重的伤,并且在野外无人救治,差点死掉,况且自己是肚子上有刀口,手脚还是好好儿的,又怕吓着小姑娘,就沉默了,由着自家小媳妇儿伺候自己。“烫不烫啊。”不自觉的,浅浅跟这人说话老是娇娇的声音,听着就像撒娇。“不烫。”“舒服吗?”“嗯。”莫姑娘嘻嘻的就笑出来了,擦完脸,蹲□子又洗毛巾的当口儿,仰着小脑袋,小下巴微抬“看吧,我能把你伺候的妥妥的吧。”一副邀宠的小模样儿,可爱的不得了。这个样子的莫姑娘,谁见了恐怕都爱,何况她男人还把她放在心尖尖儿上。“我媳妇儿真乖。”罗叡笒弯着眼睛,很想把姑娘抱进怀里好好儿的疼宠,从来没想过让丫头跟着自己担惊受怕还受累,如果可能,自己只希望护她一世安稳,让自家小姑娘永远不要长大的模样儿。永远孩子气,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是有人呵宠的孩子。啧啧,这男人,骨子里还真有些子大男子主义撒。浅浅听见这人头一回说她乖,就咯咯的笑个不停,擦完胳膊和手,那身体上和腿她可不敢动,就放好毛巾和盆子,出来后对着罗叡笒说“那你亲我一下,奖励奖励我。”哈,这姑娘不害臊。罗叡笒笑得很大声“好。”莫姑娘凑过去,不等人家动一下,自己就吧嗒吧嗒的亲了她男人好几口。罗叡笒看着莫姑娘,眼神柔软,任这小丫头在自己脸上涂口水。“叡笒,该上药了…”门被推开了。浅浅还维持着嬉闹的姿势,罗叡笒的脸上有水光在灯光的照射下还闪着可疑的光,两人都侧过头看着不打招呼就进来的纪言妃,门里门口的人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气氛无比诡异。咳嗽了一声,罗叡笒有些子尴尬,和小丫头闹的样子被外人看见了,多少有些不自在。“纪医生,进来吧。”浅浅直起腰,对着门口淡淡的说。纪言妃端着盘子,慢慢的走进来。“这恢复的不错么,都有这个心思了啊。”带着嘲讽的口气。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还不兴夫妻亲密一下喀,浅浅在肚子里腹诽着。罗叡笒已经回复了面无表情,等着纪言妃给他伤口换药。才刚触到罗叡笒的身体“叡笒,你发烧了。”惊讶的声音。复而转向浅浅“你是怎么看护病人的啊,叡笒发烧了你不知道?”声音尖利近乎怨恨。浅浅一听罗叡笒发烧了就有些紧张,结果这女人还来了这一句,明显是抓住自己小辫子就想发挥,没接这个茬儿,对着罗叡笒“发烧了怎么不告诉我,还想再吓我一次啊?”眼泪都快出来了,是被这女人气得其实。对着自家男人撒气,莫姑娘压根儿不想理这女人。“没事儿,言妃,我这是低烧,没事儿,浅浅没发觉也是正常的。”罗叡笒看着自己小媳妇儿委屈的看着自己,忙忙的安抚着。纪言妃几时见过这男人近乎讨好的为另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说话,指甲都扣进了掌心。解开罗叡笒的上身儿,摇起了床头,这男人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灯光下,肚腹处贴着大大的纱布。其实罗叡笒身上原本还插着导尿管和胆汁排泄管还有血包,但白天医生检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位不要命的中校的肝功能已经有些恢复了,至少胆汁的回收和血包可以去掉了。正常人做完肝的手术,至少需要五到七天才能恢复肝功能,预后良好的,也得个三四天,这男人两天不到就有些恢复,实在是医学界的一个奇迹。至于导尿管,是怕移动身体刀口裂开,这男人自清醒了就要求去掉导尿管,实在是觉得插导尿管丢人。浅浅看纪言妃看着自家男人的上身不挪眼,气得狠狠瞪着罗叡笒,这sao包男人,没事儿长这么好干嘛,也不想想如果她男人长得丑,她还不一定看上呢。纪言妃看着罗叡笒的上半身确实有些脸红心跳的,学医的对人体生理结构肯定熟得不能再熟了,可头一次看见罗叡笒的身体,还那样健美你说,是个女人都会心荡神移撒。终于换好了,浅浅吁了口气,纪言妃站起来“叡笒,估计你这会儿不能再吊针了,白天吊的太多了,得物理降温,我去拿酒精给你擦擦。”“不用了,我来。”莫姑娘粗着嗓子说着。纪言妃不说话,罗叡笒看莫姑娘一副不让我干我就跟你没完的样子有些头疼“浅浅来吧,我烧的不严重,真的,不擦都行。”纪言妃甩下一句“来拿酒精吧。”转身就走,只不过步子有些重。“你连个病人都照顾不周,你觉得你能做好叡笒的妻子么?”纪言妃知道说这话已经有失身份的很,但是控制不住,话已经就出去了。“做不做的好,不是你说了算。”莫姑娘极为硬气的丢下一句话拿着护士手里的酒精和棉花扭头就走。值班的护士奇怪的看着这几天老调班的纪大夫,看到纪言妃红着眼睛,连忙转过身去。这军总几多男人心中的一朵花儿怕是对那个315病房里的英俊中校有意思罢。嗨,也不怪人纪大夫撒,连自己生过孩子的妇女看着那男人都幻想了一下呢。纪言妃靠着墙,心下悲凉不已,自己一点赢得可能都没有了,那男人对那小姑娘的样子真真儿让自己寒了心,纪言妃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捂着脸跑进厕所,靠在隔间里哭得不能自已。浅浅一进去,关门的声音很大。罗叡笒看姑娘嘴儿嘟的都能挂酱油瓶了,识相的不说话。“以后不许那女人叫你名字。”莫姑娘气呼呼的说。罗叡笒不吭声,这别人叫自己的名儿,哪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再说人家一直这么叫着,一时半会儿怎么让人家改口。莫姑娘就是闹别扭,管自己个儿发泄着,跑过去沾了酒精,在罗叡笒的身上擦抹着。“听见没啊。”“嗯。”这男人只能应了,要不然怎办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