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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八下,一下子想到丽妃的吩咐,一下子想到淑妃和自己母亲的争斗,一下子还想到那个压根不认识的恭无悔,他是不会撒谎的人,等一下面对咏善,以咏善的厉害,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子露馅。 他忐忑不安地被咏善带着过了廊子,没话找话地道:“刚才过来,见到了淑妃和咏临的轿子。” 咏善步子忽然滞了滞,瞬间又恢复了笑脸,继续往前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是吗?母亲有没有说什么?” “没见到淑妃娘娘,轿子停下来避了避,请长辈先过,常得富请个安就过去了。我粗心了,自己应该下轿,也过去请个安才是。” 咏善笑斥了一句,“大雪天的,请安也不急在一时。哥哥你这人,就是喜欢自找苦吃。” 到了门前,亲自掀了门上的厚挂毯,让咏棋先行。 房中和走的时候一样,地龙还是烧得旺旺的,暖烘烘舒服极了。 咏棋一进门,下意识地舒了口气,露出一丝惬意。咏善在他身后停下,抄手把他后腰搂在双臂问,“我看偌大的王宫,只有这里最合哥哥的意了。这里够暖和,穿得多了反而不舒服,哥哥脱一两件吧。” 绕到前面,指尖摸索着,去帮咏棋拉下巴处系披风的鲜红缎绳。 大概是房里实在太热,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差太多了,咏善也没怎么动作,咏棋无端的就觉得身子发软,连膝盖也软了大半似的,要站直都很吃力。 史书中种种红颜祸水,yin乱后宫的事,一幕幕活灵活现地从眼前掠过,大皇子狼狈地发现自己比那些历史中臭名昭著的女人们还要不堪。 “别……”咏棋抬起手轻轻阻止。 瞬间,他又发现自己的五指就贴在太子弟弟的手背上,这阻止的动作,活像不要脸的勾引,冰冷的指尖触到咏善热热的肌肤,宛如寒冬和夏日骤然极不融合地撞到了一处。 他被烫到似的把手一缩。 咏善见他把手撤开,在他耳边低沉地笑起来,“哥哥这会怎么知趣了?我都忍不住要你每日去见一旦丽妃了,只求你回来时都这么听话。” 拉松系带,厚披风无声无息滑到地上。 咏善慢条斯理地把咏棋外面的裘衣也解了,再慢慢地松开扎在腰上绣工精致的长带。 咏棋知道脱了衣服后将会怎样,yin乱不堪的丑事历历在目,他甚至连从前那种不甘愿的抵抗都没有了。 想象到自己会变得无比污浊,他连魂魄都颤栗起来,压抑着喘息,忍不住又抓住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求道:“咏善,这……这是不对的……” “嗯,是不对。”咏善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哥哥做的,日后谁怪罪起来,你就说是太子逼jian好了。呵,这也是实情。” 咏棋心里大不是滋味,一个劲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咏善……这事我们再不能做了……” “我不听,我只想做。” 咏善调笑般的和他对答,动作却透出他本性的斩钉截铁。 温柔坚定地推开咏棋颤抖着要阻止的手,轻易就把腰带解开了。他把站都站不稳的咏棋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外衣。 精壮结实,修长强韧的年轻身躯,对已经心烦意乱的咏棋,仍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哥哥害羞了?”咏善调侃,抓开咏棋挡在脸上的双手,笑道:“闭着眼睛干什么?难得的机会,哥哥应该好好看清楚等一下让自己快活的玩意有多大,要不要摸一下。” 露骨的言辞让咏棋连大气都不敢喘。 咏善却更挨过来了,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一口,低声道:“这将来就是皇帝的龙根呢,不知多少妃子日日巴望着见上一眼,谁也没有哥哥这样的好福气,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不想摸……啊!咏善!” “哥哥不想摸我的,可我想摸哥哥的啊。” “呜……不不!不要……” “叫大声点。我就喜欢听哥哥咿咿呀呀的叫唤,比女人还浪。” 咏棋几乎泣下。 被强拉开大腿,横躺床上扭动的姿势下流而yin荡,呜咽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像在存心勾引。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无耻的呻 吟,还能体会到身子里面那股原始而无法压抑的快感。 咏善的指头在裆内仅仅若有若无地摩挲一下,感觉却强烈到腰都酥麻了。 “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咏善微带诧异的低低声音,使本来就令人难堪的快感更添羞辱。 “不不……呜——呀……” “不想要的话就别拼命把腰杆挺起来啊。” “呜……咏……咏善,求你了……” 咏善罕见的没有回一句戏弄的话,专心一致地挑弄着哥哥的胯下。 精致的器官顶端正缓缓渗出透明黏液,指腹殷动地摩擦,展开褶皱上下搓着,发出不堪入耳的滋滋的濡湿声。 这比任何调侃都有效。 咏棋更为羞耻,咬着牙关不吭声了。 “怎么?没话反驳了?”咏善压低声音,带笑的犀利眸子盯着他,“还是真的已经食髓知味了?” 咏棋受不了他那活像要慢慢吞了自己的眼神,把涨红的脸别到一边。 咏善又笑起来,“我偏就让你食髓知味。” 他忽然停下动作,让咏棋勃动着青筋的器官空虚地挺立着。失去殷勤招待的地方抗议似的猛然叫嚣出渴望,咏棋几乎下意识地重重往半空挺了一下腰杆,像追逐着什么。 他扭过头,咏善居心不良的笑脸跃入眼帘,瞬间他明白过来自己又做了大不要脸的事,骨于里的yin荡都在咏善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都说了哥哥其实是喜欢的。”咏善赶紧把呜咽着想蜷起身子的咏棋抱住,安慰似的,“孔子都说食色性也,圣人尚且如此,何况你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身后轻轻一痛,咏善的长指已嵌了一节进去。 咏棋又拼命摇起头来,“不要,咏善,你别这样……” “别怎样?” 咏善徐徐问着,指尖用力,入得更深了。 让柔软肠壁包裹吸吮着指尖,几乎不用多少工夫,他就找到了哥哥体内最敏感的小凸点。 咏善又扬起唇,居高临下地给咏棋一个笑脸,温柔地问:“哥哥,你是要我别这样吧?”指腹准确无误地在那处狠狠压了一下。 咏棋几乎立即弹了起来。 “啊!嗯……啊啊……” 强忍的呻 吟破口而出。 “还说不要?” “呜嗯……不……不不……” “还说?” “啊啊!不要呜……嗯唔——” “继续说啊。” 一下接一下的,指尖的力度仿佛透过皮rou,全按在快崩溃的神经上。 咏棋被那么一个小小的,却主宰着生死的微妙动作,刺激得浑身哆嗦。 前面硬得一阵阵发疼,比伤口被沙子磨到还疼得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想抚,却被咏善强悍地抓住了手腕,压在头顶上方。 “这么可不对,哥哥最守规矩的,怎么在弟弟面前,自己就动手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