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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澡,精神上已经产生了高度的疲惫,心理上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劳资真心不是你的充气娃娃啊…… 洗完澡,两人回到床上。 顾白看着干净的床单,眼神很纠结。 之前的床单被x天x夜弄得白斑片片皱得不成样子的确应该早点换了没错,可亓官锐没动手那就是……其他人动了手? 他压抑住澎湃的情绪,默默地咬牙。 你这变态可长点儿心吧那玩意儿是随便能让人看的吗!知道你这种马男天生没节cao耻度大但你敢不敢给劳资两分薄面啊! 亓官锐完全不知道顾白心里的咆哮,他一面啃咬顾白的肩头,一面含糊说道:“我知道哥哥爱干净,现在已经干净啦,哥哥喜欢不喜欢?” 顾白痛苦扭脸。 劳资不喜欢! 亓官锐似乎也不想要顾白回答,他啃了一阵之后,终于搂紧顾白,轻声叹气:“我这样对待哥哥,也不能看到哥哥异样的神情……真是让人难过。” ……不,我觉得我比你更难过。 “哥哥总是这样,视天下人为粪土,我再如何努力,都不能亲近……” 劳资觉得你把劳资亲近得很彻底! “哥哥一点都不在乎我……不论我如何做,哥哥都不在乎……” 不在乎泥煤!不管是顾小山还是变态主角劳资都在乎得不得了好吗! “唉……” 唉泥煤!碎觉! 然后,亓官锐将顾白拥得紧紧,就这般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顾白没怎么挣扎,直挺挺地被抱着,也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直到天光大亮,方才清醒。 现在距离开学时间,还有两天。 如果抓紧时间赶路,应该能在书院关门前到达。 顾白走出那间豪华客栈,抬起脸,心里十分感叹。 劳资终于再次见到了室外温暖的阳光,真好。 在他的身后,颀长而俊美的青年含笑而立,眉眼舒缓,气质如同春风,让人熨帖温暖。 顾白没回头去看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只抬起脚,就往前方走去。 亓官锐晃身跟上,就来到了顾白的右侧。 他的神色间很关切:“哥哥,有没有不舒服?” 顾白想“呵呵”他一脸。 他抬了抬手,腕子上细细的锁链垂挂在袖子里,照旧让他丹田里的武气无法运转。 你特么黄鼠狼给鸡拜年,真担心劳资就给劳资卸下来啊!劳资保证一秒内舒服全身! 亓官锐笑了笑,过去揽住顾白的肩膀:“是我的错,我应该扶着哥哥的。” 顾白一窒。 自说自话你这变态靠点谱吧!还有扶和搂是同义词吗回去把汉语词典给我背一遍啊! 亓官锐看着顾白冰冷的侧脸,忽然有些抑郁。 随后他就顺从心意,将顾白的脸掰了过来。 顾白:“?” 亓官锐看着顾白的眼,依然是淡漠的,纯黑的,甚至是干净的——但它们也太过干净了,干净得映不出一个人影来。 子车书白的眼里没有他……一直都没有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里一天比一天焦躁,一天比一天难耐。 亓官锐忽然开口:“哥哥,你要怎么样才能看到我?” 顾白莫名其妙。 劳资看到的不是你难道看到的是鬼? 亓官锐眼中隐藏着极深的狂暴,他原本黑色的瞳孔,渐渐收缩起来,渐渐泛起了一些红丝,仿佛马上就要化作一双猩红的蛇瞳——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变成那吞天玄蟒—— 顾白立刻发觉,顿感不妙。 他反射性抬手,一把呼上变态的狗头。 亓官锐的气势顿住了:“……哥哥?” 顾白收回手:“走了。” 不要在大庭广众下变身发疯啊想被抓起来吗! ……等等我难道不是应该期待他被抓起来? 亓官锐的气息,骤然平静下来。 顾白:“……” 在被爆菊后的第x天,顾白对这个会为变态而心软的自己绝望了。 53 53、安全感问题 ...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坐的不是马车,而是亓官锐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种三级古兽,脊背非常宽大,速度快又平稳,性格也相对其它古兽来得温顺。 ——就是价格很贵,一般武力值比它低的也没法坐。 顾白跟亓官锐并排坐着,右手被亓官锐抓在手里,好在没有搂着,姑且顾及到了他的形象。 他觉得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低了。 而且……顾白依旧沉浸在自己刚才那匪夷所思的心软之中,感觉前途一片黑暗。 这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啊! 亓官锐倒是心情不错。 他这几天终于满足了自己压抑的欲望,事后也做好要把子车书白关一辈子的准备了,结果子车书白的态度是有点古怪吧,但起码没看出对他有多厌恶。 所以子车书白提出要回去上学,他也很大方地决定同去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不过他自己明白,有些东西回不去了。 目前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可是,他没办法仅仅只因为这个就感到满足。 但他也发现子车书白态度的软化,或许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得到更多。 亓官锐越来越享受亲手将顾白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感觉,顾白的衣食住行任何事情他都要一一插手,而因为之前很多事打底,顾白虽然明知亓官锐是变态,在一些生活习惯上还是习以为常。 顾白这样的反应,亓官锐看在眼里,眼里的某种东西,也越来越强硬,越来越偏执。 ……在他最弱小的时候就拥有的,时隔多年,也只能被他一人所拥有。 回去的路途因为有那三级古兽帮忙,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 顾白的武气被禁锢,之前又被折腾那些天,有时候疲惫起来,就直接在古兽身上睡觉,可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躺在亓官锐的怀里。一开始他还有点囧,后来也没什么反应,至于睡着之后有没有被亲亲摸摸抱抱啃啃的他也完全不知道╮(╯▽╰)╭ 很快行程走了一个日夜,两人就到了临近昊阳城的武镇中。 在这里,他们听到了一个消息。 那是一幢酒楼,二楼的雅座恰好可以将一楼的景致收入眼中,一扇屏风后,白衣高冠的俊美青年倚在软榻上,面无表情地喝酒。在他的对面生得极好看的年轻男子为他斟酒,又给他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