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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罔闻,而是接过佩剑,垂眸端详片刻。 三尺青锋出鞘。 宋难平腰间酒葫芦被刺了个对穿,上品花雕流了一地,刹那间酒香四溢。 宋难平干巴巴道:“刀剑无眼,不妨事,不妨事……” 若不是察觉对方手腕微动,宋难平便当机立断抽身后退,这会儿刺穿的就不止酒葫芦了。 剑格上篆有“美人佩”三字。 美人配。美人佩。 白衣人唇角轻轻一挑,似乎是笑,宋难平正欲定睛去看,迎面抛来一物,接过一看,正是太一残卷。 “剑是好剑。” 那人不哑也不聋,反倒是嗓音清冽,哪有半分女子模样。 06 “东西拿到了,为何还要跟着我?” 宋难平装傻:“我没有跟着你啊,去镇上只有这一条路。”说着他亮出手上的鞭痕,血迹斑斑,皮rou外翻,方才闻人雅量动手没留丁点情面,宋难平只是有点武功,并非铜皮铁骨,挨这一下很是凄惨,“镇上才有医馆。” 也是方才,宋难平得知此人名唤谢灼。 想宋难平行走江湖也有些年头,当世几位顶尖宗师也算有所知晓,却从未听过此人名号。 方才虽没能交上手,宋难平却知晓眼前之人武功不比他差,甚至要高出许多。对于这么一号人物,宋难平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便想着跟随一段再作打算。 谢灼不再言语,倒是走了一段后,宋难平先耐不住开了腔:“话说回来,你为何要取太一残卷?” 谢灼:“恰巧路过。” “……”宋难平,“那你可知这太一残卷是何人所书?记录何事?” 谢灼:“不知。” 宋难平眼角抽了抽,耐着性子讲了下去:“这太一残卷乃是一苗疆女子所书,就是闲来无事抄的几本佛经,用苗语所书。只不过那苗女是苗疆蛊王,这本东抄西撰的佛经便被胡乱取了个名字,叫作。” “你大约也听过无量峰闻人穹的名号,他的成名之战便是斩蛊王于见照坡,而那蛊王便是这位书太一残卷的苗女。” “据说那苗女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 谢灼:“…所以?” “好奇罢了。”宋难平笑道,“想看看这第一美人撰写的经文是何等模样。” 宋难平的毛驴拴在了孔雀山庄,二人未用轻功,就那么徒步走了一下午的山路,至傍晚离镇子颇有一段距离,便在山下过夜。 半夜三更,宋难平靠在树干上,想起白日里美人之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宋难平实在耐不住好奇心,他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便偷偷摸摸爬起来往谢灼那边去。 宋难平蹑手蹑脚到了谢灼边上,蹲下身,屏息凝神,伸了手去摸他胸,上上下下揉捏一番,发现除了正常的胸肌之外,实在没什么特别的隆起之处。宋难平正准备往下再探,抬头看了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三魂七魄差点吓了去。 谢灼不知何时睁了眼,也不知醒了多久,就那么垂着眸子看他。 宋难平把手收了回来,故作镇定,清咳了声:“…见你是个男的我就放心了。” ☆、第 2 章 07 宋难平问谢灼:“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谢灼摇头。 宋难平将人上下打量了番:“一看你就是不怎么出门闯荡的。这样,昨天的事,为表歉意,我带你去南诏走一趟吧。” 谢灼抬了眼,不置可否,却也并未拒绝。 宋难平到镇上医馆讨了点伤药,将手上伤口包扎完毕,二人便乘马车往南诏而去。 宋难平也是到了镇上才发现,谢灼这么一个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只凭一口仙气吊着的的人物竟然不会骑马。 确切来说,是再壮的马匹见到谢灼都会腿软的走不动路。 如此一来,骑马是没可能了,好在二人都不赶时间,便换做马车出行,为此雇了位车夫。 途经落霞山,遇上山匪劫道,十七八个持刀大汉将马车困在中央,围将上来。 宋难平见停了车,正奇怪着探头去看,就见外边车夫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落。 宋难平问:“怎么办?” 车夫颤颤巍巍挤出一句:“…小、小人的钱财都在这里了,饶小的一命。” 谢灼轻飘飘一句:“杀了。” 宋难平迟疑道:“……不太好吧。” 车夫抖得像筛子,面色白得像纸,声音带了哭腔:“一、一家老小还等着小人回去,小人不能在这里不明不白折了啊!” 谢灼:“我不是什么心怀苍生的善人。” 宋难平:“…可我是啊。” 二人折衷一番,最终决定将那些盗匪绑了,挂在树上,让他们自求多福,等有缘人解他们下来。 车夫还未回过神来,驾着马车走出去一段,回头看沿途树上倒挂着一排壮硕大汉,才后知后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08 数日的同车下来,宋难平发现,谢灼此人看着难以亲近,但若真走得近了,相处起来却很容易。谢灼性子静,从不轻易动怒,不像闻人雅量火/药罐似的一点就炸。 就像昨晚上,宋难平深夜难眠,又与谢灼同处一室,难免思绪翩飞。实在耐不住好奇,便偷偷摸摸蹭过去,继续那日山下未竟大业。 谢灼乃是男儿身,宋难平心里已笃定八分,但总归想要十分确定。 最好便是试一下那处。 宋难平一不做二不休,手疾眼快,瞅对地方,一把捉住了对方的唧唧。 谢灼身体一僵,瞪大了眼,车帘透过的月光下,他面色苍白,又隐约浮了几抹红。 谢灼神情冷然,伸手就去拔剑。 宋难平佩刀还在另一边,现在去拿定是来不及了,何况谢灼武功在他之上,若是教他先发制人,怕是得捅个透心凉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宋难平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摁对方,谢灼处于下位,车内空间狭小,饶是谢灼也无处借力,车厢狠狠一晃,二人便一道翻倒在地,好巧不巧嘴唇磕到了一块。 唇瓣磕上牙齿,登时见了血,混在一处,分不清是谁的。 一时间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声。 宋难平在上,谢灼在下,因为一个微妙的误会,此刻二人身体紧贴,姿势销魂。 宋难平:“我……” 谢灼不语,抬了手臂,先是用手背碰了碰他侧脸,接着伸出手指,用指腹抹去他唇瓣血水,放在自己唇间,探出舌尖舔了下。 这回轮到宋难平傻了。 宋难平望过去,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谢灼哑声道:“你不上我,我可就上你了。” 猝不及防被耍流氓的宋难平:“……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