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起吃剩的小龙虾的夹子就扔了过去,“你特么的才卸妆呢你!” 曲老板也笑,笑了一会儿突然道:“诶,今天老路跟小卫穿的是情侣衫啊这是?我看看啥字儿啊?什么雾霾海带的,这是你们公司今年新款?” 毛秋海爆出大笑,差点把嘴里的虾rou喷出去。 rourou在榻榻米上努力翻身,爬到卫楚涵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努力站起来,张着大嘴,“啊——” 卫楚涵安静的给他剥虾rou,听那几个人胡侃。 谢老板也刚发现,他盯着路凌风的衣服看了半天,嘴里啧啧两声,“哟,老路你……涨奶了?” 路凌风给气笑了,他剥了几个小龙虾的虾rou放在卫楚涵的盘子里,喷道:“我看出来了,今天不是给老裘接风的,今天是来涮我的对吧?” “对啊,就是看你不顺眼,你看看我们几个,哪个不是单身狗?就你,拖家带口的,还不准别人涮你呢?”曲老板给他倒了满满一杯果酒,“赶紧着罚酒啊。” 路凌风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了。 这果酒虽然酸甜可口,但是后劲儿也大。他的脸颊有些红,“你们就是嫉妒,讲真……”他抬眼扫了一下笑嘻嘻的曲老板,“你家小洗剪吹还不搭理你呢?” 曲老板一张帅脸跨碴掉了下来。 几个老爷们又开始三八兮兮的聊曲老板的情史。 卫楚涵听了几耳朵,好像是这个曲老板前两年去山里收果子,头发太长了找了个镇上的理发馆儿随便剪了个发型,谁知道就看上人家理发馆小老板了。小老板长得秀气,手艺也不错,自己赚了钱开了这么个小理发馆,特别受周围大爷大妈欢迎。毕竟剪个头发才十块钱,烫个卷发也就五十起,比起市里动辄上百的简直实惠又划算。 曲老板有钱,长得不错,能说会道,硬是把小洗剪吹追到手了。但是这人花心,说好了回头在帝都给小洗剪吹开个店,结果收了果子回到花花世界,心里就开始嘀咕。自己身价这么高,找个小村哥会不会被人笑话。 后来小老板到帝都来找曲老板,看见了曲老板左搂右抱的模样,一言不发转身走人了。曲老板这才回过神来,觉得小老板比其他人都好,然后嗷嗷去追。 然并卵,每次都碰壁,碰的脸都平了。 以前路总裁把这件事当笑话听,如今再说,忍不住总结了俩字,“活该!” 曲老板冷笑,抬手指指他,又指指卫楚涵,意思很清楚。你说我活该?你俩还不知道啥时候就分了呢,好意思埋汰我? 路总裁想到自己之前的风流史,默默地闭了嘴,特别乖巧的说道:“曲老板,祝你生意兴隆哈~” “去你的!”曲老板给自己倒了杯酒,叹气道:“做人真不能铁齿,有的东西太轻而易举得到了,就觉得不过如此,然后找不到了,又他妈的想的要死要活,这就是贱。” 谢逸晨笑道:“找情人就好像买古董,看上了,觉得值,怎么也得砸下来。否则落别人兜里了,哎哟那心里,得难受一辈子。”他夹了个扇贝挑了rou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又说道:“但是真的买到手了,把玩几天,就束之高阁了。哎……” “人是活物。”卫楚涵突然轻声道:“古董再珍贵,没有思想,不会感受到喜怒哀乐;人不同,人会开心,也会难过。” 谢老板被冷不丁噎了一下,也不恼,只是道:“或许是这样,但是人走的高了,感情就不值钱了。” “是太值钱了,不敢付出。”卫楚涵又怼了回去,“因为不相信,所以就催眠自己不值钱,其实是因为得不到罢了。” 满桌子人都愣了,只有路凌风笑的合不拢嘴,“是是是,我就是这么觉得。” “你觉得个屁!”谢老板歪着头看着卫楚涵,“小卫啊,你这怎么就跟我杠上了呢?” 卫楚涵把去拽谢老板辫子的rourou又拖了回来,沉默了片刻道:“没有。” 谢逸晨叹气,他举起酒杯对着卫楚涵晃了晃,“那你敢不敢跟我赌,赌你跟老路能坚持多久?” “诶诶诶你喝多了吧?什么意思啊你?”路凌风不高兴了,这什么意思?什么赌不赌的? 卫楚涵摇了摇头,“不赌,我刚说了,人是有感情的,开心了就在一起,不开心了自然会分开。但是这个跟我敢不敢付出感情,对方敢不敢付出感情,是两回事。” “我觉得小卫说得对,”没等谢老板再说什么,曲一帆用力点了点头,“感情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能把人当个物件儿,我可算是吃了大亏,你们也别一个个的觉得自己无所谓,说不定就赶上了,栽了,难受的要命。” 毛毛和裘振对看了一眼,觉得这场接风宴气氛略诡异。好端端的,怎么就绕到感情上了?就不能踏踏实实的喝酒吃rou吗! 曲老板和谢老板似乎都对感情两个字有着更加深刻且不同的看法,而且沉重,而且会让人忍不住喝多酒,还总是让别人也跟着多喝酒。 当然,卫楚涵滴酒不沾,他只是冷静的吃饭,偶尔给路总裁拿个扇贝生蚝,然后分心去照顾rourou。 rourou有些困了,张嘴打了个呵欠,歪在靠垫上一脸想要睡觉的模样。 卫楚涵看了看表,快十点了,他是不是应该告辞了?毕竟挺好的一个聚会被他搞成这样,总觉得再待下去有点儿尴尬。 但是路总裁却一直在喝酒,看上去十分开心,和对面愁云惨淡的环境格格不入。 路总裁喝酒一是因为高兴,二是心里有着小算盘。他想把人留一晚,晚上吹个小风儿,看个小景儿,泡个小温泉,多赞啊。 第11章 逮哪儿咬哪 卫楚涵真的走不了了。 曲老板拽着他的手跟他大吐苦水,好像终于遇到了一个知音,恨不得把自己塞了两年的委屈悲愤都倾吐出来。 rourou玩的太晚太亢奋,睡觉也不挑地方了,撅着屁股大脑袋顶在毛毛腿上,趴成个小rou球,睡的特别香甜。 路总裁把玩着卫楚涵另一只手,在跟谢老板聊这两年奢侈品和收藏圈的事儿,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数字从这俩人嘴里蹦出来,听的卫楚涵肝颤。 裘振正在研究rourou的尿不湿,总想拉开小家伙的裤子往里看,每次都被毛特助阻止。rourou不厌其烦,抬起大脑袋哼唧了两声,吭哧吭哧的往毛毛身上爬。 毛特助连忙把小家伙抱怀里,就见rourou拱了两下,小牙齿隔着衣服目标准确的咬住了某个地方,不松嘴了。 毛特助大惊失色,裘振笑的花枝乱颤,都快发出猪叫声了。 卫楚涵叹气,他有一种自己其实是幼儿园阿姨的感觉,满屋子小崽子,没有一个省心的。 这些人前都是精英的主儿,人后怎么没有一个正经的呢? 眼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