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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着,他们又明知道台下出了事,好奇心都要炸了。刘司机跟着沈致跑出电梯,带路:“沈先生,这边。”“你把丁助理叫来,一块送她回去。”沈致把人放进车里,再从车里出来,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算了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好,好,好。”司机跟着他几次命令,应了好几声。沈致吩咐完他,眼看着车已经在开,给还在会场里的Ada打电话:“那边怎么样了?”“情况控制住了,我把特等奖提前抽了,又在大群里发了红包,年会照常进行。”Ada心有余悸地道,她工作这么多年控场经验是丰富,可也从来没遇过这种事。“告诉在场的人谁也不准把这事传出去,以后也禁止在阮棠面前提,你回头再调一下监控检查有没有人拍照。”“好的,我这就去办。”她焦头烂额地挂了电话,打起精神去执行了。“沈致……”出停车场,有些颠簸,阮棠枕在他的腿上,把他抱得紧了些,知道是他,很高兴。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她酒品还算可以,其实除了抱着他不放之外,她也并没有大吵大闹地耍酒疯。“我在。”他帮她理了一下头发,好让她睡得舒服点。她随着他扶起的动作,就顺势爬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托着自己。“你怎么不早点回来呢?”阮棠连鼻梁都是红的,一副娇憨又委屈的小模样。沈致慢慢眨着眼睛,注视她滑稽的醉态。“跟你在一起以后,每天都好开心啊。”她甜丝丝的声音钻进他的心里,“所有的事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好了。”“是吗?”他知道她不是清醒的,却还是忍不住,跟她对上了话。“嗯。”她重重地点点头,重得有点失去平衡,被他扶稳。沈致笑了笑。“那一定很喜欢我吧?”他也不可免俗地问这种问题。明知故问,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听多少遍都不够。“喜欢,”她欢快地抱住了他,“好喜欢。”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的双更:)第41章失足一觉醒来,阮棠的记忆是断层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躺在家里的床上,脑袋一动,就有种要裂开似的痛。上一个有印象的片段,还是年会的台上那个小品节目,一个嚼着口香糖的漂亮女人,风情万种地问台下:“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男人吗?”所以是多少个?阮棠使劲捶了捶头,再后面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唯一能猜测到的是,自己应该是传说中的喝断了片,不过她好像也没喝多少啊,不是说香槟度数很低吗?宿醉后十分口渴,阮棠左右看看,床边什么都没有,再一摸身上,也是什么都没穿,她只能扯过被子披在身上,光脚下床,先去给自己找件衣服。刚艰难地走到洗手间前,卧室门就被推开,沈致正要进来看她:“醒了?”“嗯……”阮棠这副样子实在算不上体面,她扭扭捏捏地应了一声,不知道该朝前走,还是往后退。沈致大步走过来,俯身一拢,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送回了床上。他去拿了衣服,阮棠靠在床头,任他摆弄着,他帮她一颗颗扣了纽扣,那是套白白粉粉的毛绒家居服,帽子上长着耳朵,衣摆后还有一团柔软的兔尾巴。“我让人帮你请假了。”沈致帮她套上蕾丝小内内,目光自然得跟帮她穿袜子没什么两样。阮棠也顾不得害羞,惴惴不安地问:“昨天我喝多了吗?”他抬眼看看她,又低下头,帮她穿裤子:“嗯。”阮棠咽了一口口水。“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嗯。”“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她问这个问题时,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沈致垂着的睫毛眨了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她:“昨晚的事,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完全不记得。阮棠可怜兮兮地摇摇头,情况好像比她想的还要糟糕。“我是不是做什么了?”“嗯。”沈致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她担心得快要哭出来,而下一秒,他忍俊不禁道:“昨晚带你回家以后,你一直在唱歌,非要拉着我陪你去尿尿。”???是这种事?“还有吗?”阮棠虽然听得害臊,但居然有点失望。“有啊,”沈致的话让她当即又紧张起来,不过,随后他就说,“然后我就陪你去了。”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变态。”衣服已经穿好,沈致把她扶起来,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屁股:“刷牙。”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他煮了锅糖水,等她洗漱完,正好喝一碗缓解宿醉的不适。阮棠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有些失意地捂着脑袋:“昨天的节目挺好看的,我都没看完,有没有录像啊?”“没有。”沈致不动声色。已经让Ada去盯着人销毁了所有数据,她还是不要有机会看到才好。他看到她一副懊丧的样子,不由地问:“昨晚又没人灌你,喝那么多干什么?”当时都是在敬沈致,他也不过是喝得微醺而已。没想到自己没被灌醉,身边那个没人管的小东西倒在了前面。公司里的人未必想到他们原本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阮棠年会现场对Boss投怀送抱这一点是坐实了。阮棠迷糊地抓着自己的脑袋:“我也不记得了,明明没喝多少。”“那就是不能喝,”沈致目光一沉,戳着她的脑门警告道,“以后没我在身边,你一滴都不准碰。”她说:“哦……”又是她一贯敷衍人的作风。见她不是很放在心上的样子,他又提高了音量:“听明白没有?”阮棠被吓了一跳,瞥见他目光凶凶的,有点委屈,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明白了,记住了。”年前的最后几天都在平静中度过,去录歌的那天,阮棠真的在录音棚里见着了经纪人空口给她夸下的程星本人。半长不长的头发夹杂着白,整洁地扎在脑后,戴着个眼镜,讲一口港普,人比想象中要随和。阮棠对于厉害的音乐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敬畏,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第一遍录歌有点拘谨,他听完很有耐心地安慰她:“阮棠,放松一点,按照你自己的习惯来。”阮棠倒是也不那么怯场,再录几遍,就完全进入了状态,她写的歌又不是高难度的旋律,不需要磨合太久,程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