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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虽身子白嫩,身下颜色稍微深些。 月娘一心要将她雕琢得出尘脱俗,毫无瑕疵,她接连请了几位郎中为清歌诊断,都说顺其自然,实在忧虑,让她多食酒酿红枣。 苏嬷嬷瞧见月娘忧思不止,安慰道,“奶奶有何忧愁?姐儿有神女的容貌,就是胸乳贫薄些,又怕甚?” 月娘道,“我本想把她雕琢成无暇美玉,本想她容貌出众,没想到身子不行。” 苏嬷嬷笑眯眯道,“老身倒也听闻过这事,有些女子做女孩时,双乳贫小,阴户颜色也比其他地方深些……” “苏嬷嬷,你知道怎么治?” 那婆子笑道,“老身的二姊是女医,赶明儿去她家打听打听。” 月娘心下了然,唤来小丫鬟,取出两锭银子,“嬷嬷,登门拜访哪能空手去,你且拿去,聊表心意。” 婆子没想到月娘如此大方,连忙接过银子,笑眯眯道,“奶奶放心,明儿老身就把方子要过来。” 临近黄昏,苏嬷嬷不急不慢地来到摘月楼,小丫鬟带她到月娘房中。 月娘满面带笑,“苏嬷嬷,怎么样?” “回奶奶,老身二姊正在配药,现今需要一个涂药之人。” 月娘道,“小玉是贴身丫鬟,就让她涂药。” 苏嬷嬷摇了摇头,“需要一个俊俏男子” 月娘正色道,“嬷嬷,莫说顽笑话,清歌身子清白,还没到大喜日子,哪能让男子看?” 那婆子笑了,“奶奶,您不知道,女子动情,这药方能见效。不仅能增大胸乳,减淡阴户颜色,还能让那处紧致,他日便是个蚀骨销魂美人窟。” 月娘道,“你这老婆子出甚么馊主意!她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若是爱上那人该如何是好!” 苏嬷嬷连忙解释,“不妨事,用完之后,或杀或卖,只在您一句话。奶奶实在放心不下,寻个身有残疾的也行,姐儿总看不上残废吧。” 是夜,月娘把龟公跑堂都召到一处,仔细打量,也没找到一个入得了眼的男子。 翌日,吴大应邀来到摘月楼,刚进月娘的房门,就把她抱个满怀,“心肝儿,让爷亲个嘴儿”。 月娘有事求他,心知不让他得逞,怕是要纠缠一番。吴大把她按在桌子上,掀开她繁绣华美的裙子,扒了亵裤,一下顶了进去。 “月娘,你这美xue这般紧,爷都cao了五六年,还不…”月娘娇喘吁吁,赶忙去捂他的嘴,“小声点,被人听到了!”吴大正在兴头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指缝,月娘身下愈发流出汁水,两人交合处吧唧吧唧作响。 等吴大弄了两次,才把月娘抱怀里,“找我有事?” “你那里可有俊俏男子?” 吴大沉声道,“月娘嫌爷老了,喂不饱你?” 月娘娇俏地笑了,“好哥哥,你多想了,我都是为了清歌。”随后将最近之事一一告知吴大。 听罢,吴大开口道,“月娘,你索性跟了爷,不愁吃穿,也不为这些破事烦心。” 月娘道,“你娶我?你房中大娘子可会同意?”一句话说得吴大没了言语。 月娘见他不接话,也不甚在意,“你帮我留心看看,若是有模样俊俏的,劳烦送到摘月楼。” 吴大接话,“哑巴能用吗?” “相貌如何?” “爷不喜欢男人,但齐三爷看上了那小子,本来以为能赚一笔,没想到隔天就被送回来,说不要哑巴。” 齐三爷是茗雅轩的老板,人物风流,有龙阳之好。这茗雅轩明面上是茶屋,暗地里却豢养诸多俊秀娈童,供达官贵人亵玩。 月娘想着既是齐三爷看上的,定是不俗之物,“你送来我瞧了便知”。 当下吴大让小厮把人带过来,月娘一瞧,这少年郎虽然落魄不堪,但身姿挺拔,眉目俊美。 “他这衣服怎么了?” “齐三爷用鞭子抽的,他虽是个哑巴,但很有性子。月娘,你若用不习惯,就上鞭子。”吴大跟月娘又闲扯几句,便离开摘月楼。 第四章 威逼恐吓 少年梳洗之后,穿着粗布衣衫,低头站在月娘面前。 月娘翘着兰花指,端一杯清茶,“我这里有份差事需要你做,清歌小姐身子有恙,你以后伺候她。” 那少年神情微动,才逃离有怪癖的齐三爷,又要伺候烟柳女子,他可真是命运多舛。 “你若是毁她清白,我先剁了你的手,再砍断你的腿。” 少年心里冷笑,清白?跟妓子谈清白? 月娘继续说道,“我不知你以前是何人物,但在这摘月楼,你别有歪心思。” 隔天,苏嬷嬷拿来了两瓶药膏,及一本册子,拿了打赏,欢欢喜喜地告退。 月娘翻看后,忽然想起没看过少年的手掌,可不能弄坏清歌的宝贝身子。 “手伸出来” 少年伸出双手,月娘仔细瞧了瞧,他手掌有力,指节分明,一看就没干过重活。 “呦,原来是个书生。” 少年不吭声,月娘继续说道,“这册子你仔细瞧了去,就照上面伺候清歌小姐。” 他展卷一看,顿时明白了自己要做甚么差事,册子被他一把扔在地上。 月娘笑了,“别人赶着做的事,你却不愿意?” 少年摇了摇头。 “好一个柳下惠!” 约莫还有半年,就是清歌大喜的日子,她只能先将就用着这人,再让吴大那厮留意着,天南海北,哪里寻不到一个俊俏男子。 这样一想,月娘也不气了,“你今日若不去,我就派人把你送到齐三爷那儿,你仔细思量。” 少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眼前的妇人扒皮抽筋,也恨自己的无能,他连摘星楼的门都出不去。 月娘见他不做声,心知他怕了,于是敛了怒意,吩咐道,“待会进去,不要挂着一张脸。” 不多时,少年跟着月娘进了清歌的闺房,扑鼻的暖香,让人沉醉,珠落玉盘的琵琶声传来, 珠帘之后,一位少女素手弹拨着弦,见月娘来了,连忙起身行礼,“母亲,您来了。”声音如幽谷莺声,让人不由地想看清她的容貌。 “这位是为你请的郎中,说是能治宫寒痛经之症。”月娘笑吟吟地说,“你身子弱,每次来月事疼得脸发白,这回可要把这病除根。” 清歌忙道,“多谢母亲”。 月娘将她拉到隔间,低声道,“这郎中本事不一般,只是需他亲手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