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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还难受。” “你说的可别后悔。”沐稳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君无戏言,别弄死了九成。” 沐稳还客气什么,一个翻身把杨珏压在身下,然后遵从于自己的欲望了。 整个寝殿里一帐□□,撩人无边。 棣棠宫里,秦倾画和古君弋陪着杨君临和苏嵌看书。 杨君临在背诗,苏嵌在背词,秦倾画和古君弋哪里放心沐稳那种不负责任的教人,虽然他们也觉得自己是多虑,可是闲来无事,自然对孩子用心。 古君弋心里却是不是滋味,沐稳明知杨雪吟才是亲生骨rou,却为了不让杨雪吟将来强大,故意少接触杨雪吟,免得无形中又影响了。 沐稳对轩辕映一事心中愧疚很深,他觉得就是自己一直精心培养轩辕映,结果让轩辕映生出了野心。后来古君弋帮沐稳查了轩辕映活着的时候做的一些事情,轩辕映确实在背后拉拢朝臣,甚至煽动江吟背后的墨国军队跟随他。 若不是轩辕映死了,那么很多时候根本不会被捅出来,而沐稳也根本不会怀疑轩辕映。等轩辕映成了气候,难道沐稳就真的忍心杀他? 所以现在面对杨雪吟,沐稳只希望他一辈子无忧无虑,简单一些。 杨君临打了个呵欠:“师公,秦爷爷,我想睡了,明早还要起来练功。” 苏嵌放下手中的书:“明早我过来叫你。” “好,谢谢师兄。”杨君临现在每天天没亮就跟着苏嵌起来练武了,专门给他安排的武师都被苏嵌给撂倒了,然后再也不来了。 秦倾画摸摸杨君临的小脑袋:“你还小,不用那么辛苦,爷爷心疼。” “秦爷爷,父皇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师兄不觉得辛苦,我就不觉得辛苦。而且自从被师傅教导之后,我真的觉得这样生活比较有意思。” 古君弋点点头:“玉不琢不成器,别辜负你师傅和你父皇的期望。” 秦倾画无奈摇头:“你快去休息吧,我们也走了。” “秦爷爷,师公,师兄,走好。”杨君临恭敬的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杀父之仇 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无言。 古君弋忽然问:“嵌嵌,你觉得你师傅待你如何?” “很好。”苏嵌一向都不多话,虽然对所有人都恭敬有礼,也进退有度,可是总让人隔着一层,很多时候大家根本不知道这小孩到底在想什么。 “好到足以让你忘了杀父之仇?”古君弋的话语里带着两分讽刺。 秦倾画心中一惊,虽然他早跟古君弋早就说过,但是没想到古君弋会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这样一点破,谁知道这个小孩会有什么反应。 苏嵌继续往前走:“杀父之仇另有其人,与师傅何干?” “可是你应该知道,你父亲是自尽,你师傅也说了你父亲是为了自己的气节,更是为了给你留条后路,你若是非要把这笔账算在轩辕境头上,那么你来日报仇,你觉得最受伤害的是谁,你这样对得起你师傅吗。” 这个孩子被逼的早熟,却一直隐藏着,不就是等着报仇吗。 “师傅口中的真相未必是真相,他为了维护那个昏君什么话说不出来。我只相信我从很多信任的人口中听到了,是轩辕境要□□父亲,然后父亲自尽。” 古君弋其实完全没有立场为轩辕境辩驳,毕竟他也知道轩辕境那些年的所作所为,所以当杨珏跟沐稳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很高兴的。 当初苏郢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有轩辕境和苏郢清楚,沐稳都是后来才赶到的。 流言传得那么厉害,甚至说沐稳当时就与轩辕境反目,所以轩辕境才会在九州盛会上用九罗璧换了何绸玲,就是故意打沐稳的脸,让沐稳分清君臣。 古君弋后来也问过沐稳,沐稳跟他说的很清楚,他当初确实是那么认为的,也一直难以释怀,可是直到苏郢将留在乐鸢剑柄中的信到他手上之后,他就明白都是苏郢故意的。从苏郢那个赌约开始,苏郢就在布局了。 所以苏郢就是故意让沐稳误会的,离间他跟轩辕境。 不过就连沐稳都说不清楚其中真相到底如何,也许轩辕境真的有什么意图,然后苏郢正好将计就计自尽。不管其中曲折如何,沐稳已经不想再追究。 其他人可以不追究,苏嵌作为苏郢的唯一儿子,不可能不追究。 “嵌嵌,我知道有很多疆国旧部都没有死心,并且把对你父亲的忠心都用在你身上,可是疆国已经没有了,你一个孩子不需要背负那么多。” “疆国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要的只是轩辕境的命。” 古君弋无奈的摇头:“你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即使你将来武功跟你师傅一样厉害,可是你也没法报仇,轩辕境身边高手如林,更别说他自己本身就足够让你失败了。你不要做无辜的牺牲,你师傅不希望你受任何伤害。” “师公,你难道觉得师傅一点都察觉不到我的心意?”苏嵌一双大眼睛深得让人恐惧。“师公,其实师傅自己也是后来才进去的,他一再的说是父亲布的局,为了让他照顾我,可是谁知道父亲是顺水推舟还是逼不得已呢?” “师公,你跟师傅都比我了解轩辕境是什么人,我这段时间在这里也读了不少关于他的书,看来他果真没有让我失望,一个风流好色的昏君。” “嵌嵌,认识一个人不是简简单单几句只言片语的,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虽然身上有很多缺点,但是人无完人,他能够坐到今天的位置,就证明了他的实力。当年就连你父亲与他也是互相欣赏,只恨他们不属于一国。” 苏嵌长叹了一口气:“师公,究竟是我以只言片语看人,还是你一直把他当成当年少年无知的学生。一个连亲meimei和亲侄子都杀的人,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而且他连师傅这样的人都能逼走,其品性,可想而知。” “嵌嵌,大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师公,有些事不是我想的简单,而是你想的复杂。人与人在一起,能不能相处,看的不就是心性品格吗,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跟所有人都处不好,难道还是所有人的错?您劝我也没用,我该做的事情还会会做。” 古君弋皱眉:“你这是自寻死路。” “是自寻死路也好,是另有出路也罢,我自己的一生只有我自己能过好。” 苏嵌往另一边走去:“师公和秦爷爷先回去休息吧,我睡不着,想随便走走,我待会会自己回去休息的。今晚我所说之话,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我很敬仰二位,但是我也有自己的选择,多谢你们的照顾和提点,可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