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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谢你了,家里还有两瓶茅台,你等着我给你拿。” “不用!”袁久桓有点着急,“下周周末我想带你去见下朋友,你有空吗?” 尤妍算是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于是不再伪装,挑了挑眉。 袁久桓看着尤妍突然变了表情,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又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听说那个副总已经引咎辞职了,尤妍……你也很可能保不住工作。虽然是正式编制,但你违约在先。” 尤妍有些感慨,“第一次威胁人吧?” “我知道是你choucha我的案子。” 被她挑明,袁久桓一时失语,很快反应过来,也不跟她绕圈子,“我查了你的背景,家境普通,父母离异,基本上自己生活,这份工作是你唯一的收入来源。所以……” 有权限的人想调查一个人易如反掌。警察调案底,柜员调征信报告,至于袁久桓这位置嘛,知道她家庭住址也不稀奇了。 尤妍嗤笑一声,“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张桀行什么关系了吧?” 袁久桓眼神再不温和,“尤妍,我现在在给你考虑清楚的机会,你和他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你在体制里这么多年,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尤妍觉得是自己以往在他面前表现得太无害,甚至是无能,才会让他觉得有能力掌控她。不过袁久桓突然的转变也让她有点吃惊。大概这个世界上,人都是带着面具生活的吧。 可惜她过的是rou文的生活,不是什么强取豪夺的高干文。 再说袁久桓也就一打工的,职位高了点而已,跟高干也搭不上边。 于是她说:“不好意思,下周没空。” 袁久桓盯着她,“你真想好了?” 尤妍无所谓的耸耸肩,“这还用想吗。” “呵,是我高看你了,以为你有点脑子。”袁久桓被拒绝明显有点恼羞成怒,“下周就等着被辞退吧。” 电梯也顾不上按,袁久桓直接选择走楼梯离开。 尤妍转身对着他的背影说:“你有查过我爸吗?” 袁久桓皱眉,觉得她不伦不类的问题是反悔的意思。他不会让她如愿,女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尤妍笑笑,奇怪袁久桓混了那么久,居然一点都不稳重,他要是留下来听她继续说,就不会对下周发生什么奇怪了。 话说回来,她也是逞她爸的威风而已。这个年纪了,还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但是…… 人嘛,就是要物尽其用。 尤妍回来的时候手上只提着一个袋子,张桀行俯身把袋子放到后座,顺便亲她一口,问:“就这么点东西怎么拿了那么久?” “我在想……” “嗯?” “我们要不住到一起吧?” “好啊。” “……你为什么回答的那么快?” “人生经验,这类问题不能犹豫。” “哦?回答过多少人这些问题?” “你也知道,我这野马哪愿意跟人搭伙住啊。” “……” “也就愿意跟尤小姐凑合凑合。” “……” ———————————————————— 最近越来越难上来了,咋回事儿啊 隔壁文想贴新章节一直发不上 心累 PO18流连忘返菜鸟 菜鸟 尤妍大四时,身边同学尽数考研,而她毅然决然选择考公。 当时中国处于经济发展蓬勃时期,形势大好,再加上公务员扩招,竞争相对小;而研究生出来,说不定也逃不过考公的命运。于是,她考虑再三,放弃了考研。 尤母,陈女士,心底希望女儿找一份安稳的工作,而公务员是吃国家的饭,自然是最保险的。但是尤妍自小成绩好,没有他们过多干预,自己考上了985,放弃学历镶金实在有点可惜。最重要的是,尤母认为尤妍想尽快工作是为了她。 那时尤父,尤国强跟这个家已经若即若离,年初出差的时候还会带手信回来,年中就开始在外面租房子准备搬走了。尤妍不是没有察觉到家里紧张的气氛,她甚至能平静思考父母正式离婚后,她过年应该去哪家。毕竟母亲没有撕破脸,那么两人间的问题她就不好掺和。她其实也有侧面询问过,但陈女士只说她还小,不懂。 她已经20,不小了。 直到办离婚那天,陈女士干坐在大厅,失了魂一样,尤妍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在外有了家庭,孩子都八岁了,现下正需要陈女士主动退出,他好给人家一个名分。 名分?那她母亲的呢? 陈女士做了几十年的家庭主妇,早就没脾气了,伤心之余只想赶快结束这种丑事,否决尤妍上法院的建议,咬着牙把手续办了。而这年,尤妍因为母亲的忍气吞声,两人关系降到冰点。 张桀行的父亲抛妻弃子,沈秀云一个人咬牙把张桀行拉扯大。这常是尤家饭后感慨的话题,都说能帮一点是一点,现在想想,都是局外人刻意的怜悯,实际上的艰难没人能体会。 因为尤妍早就成年,尤国强没有给抚养费的义务,只是每个月意思一下,给陈女士一点生活费。生活状况与以往相比拮据了不少。 经济不独立,生活很容易被他人掌控。尤妍深以为然。 尤妍心高气傲,不想给陈女士压力,也不愿再用尤国强的钱,自己兼职,存了一笔钱。通过面试,分配岗位后,这笔钱省下的一部分又和工资一起购买了Mini Cooper——那是她觉得自己真正独立的时候。 初初开始工作那段时间,尤妍吃了不少苦头,她本身就骄傲,对体制内的迂腐作风看不上,与同事格格不入,一份工作做得焦心,精神状态愈来愈差。 张桀行终于看不下去。 尤妍出于一些别扭的原因,以及本来就不爱吐露心事,并没有告诉张桀行自己的家事和烦恼,所以张桀行对她突如其来的暴躁脾气不明所以。他现在能明白15岁的尤妍的刻薄和冷漠,但又搞不懂20岁暴躁的尤妍——他的理解总是滞后的。 他好说歹说,把尤妍哄到自己刚入手的小毛驴上,带着她去江边遛了一圈。 第二天,两人都重感冒。 尤妍不得已请假,全勤没了,这个月的优秀员工肯定评不上。郁结在心,她痛骂了张桀行一句,她开了头,过来送感冒药的张桀行也气,更加火力十足。 两人窝在尤妍30坪米的单间里打架,张桀行身长四肢长,发挥不开,憋屈,还得注意不能扯到她头发。 尤妍发泄完,觉得自己拿身边人发火,真的一点出息都没有,有本事拽领导的头发啊! 她默默哭,张桀行手足无措地站着,往日信手拈来的体贴技巧化了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