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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往过。” 林远拍了拍他,说:“别着急,我们先把视频看完。” 四个人又继续看了几个小时的视频。看完视频的时候,天都黑半天了。 除了这个姓陈的,钟朗也没有再看到别的熟人,不过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陈达厅身上疑点重重了。小郭那边也查到了主播直播间里刷礼物的粉丝的身份,就是这个陈达厅。 但是现在证据仍然不充分,除非能证明陈达厅就是给童康和朱明山发邮件买凶的人,否则单凭刷礼物就想让他配合调查,只怕行不通。 贺遂若有所思地说:“他随身携带有手提电脑,我猜他是为了发邮件专门带的,有没有办法查一查呢?” 他这么一提醒,林远反而想出一个办法来:“对,让经侦的人帮帮忙。” ☆、野外 陈达厅现在仍然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和钟家已经完全不搭界了, 他做的是餐厅生意, 都城连锁餐厅开有十几家。 林远说让经侦上的人帮忙查他,不是一句空话, 毕竟陈达厅自身也不怎么干净, 小辫子一抓一大把, 他这么多年没出事,只是因为走通了上面的路子。至于他身后那位,林远听说最近有点自身难保, 所以他们对陈达厅搞点小动作, 也不至于踢到板砖。 不过这个cao作需要时间, 最快也得两三天才能见分晓,四个人商量了大致行动方案, 就约着一起去吃夜市了。 当晚,贺遂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第二天, 钟朗和林远都没有找他,剧组仍旧没有复工, 贺遂无所事事半晌,觉得有点无聊。 所以当张苗打电话说,有个真人秀节目邀请公司艺人参加,问他要不要去时,贺遂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这个真人秀名字叫,有点野外求生的意思,几个嘉宾被扔到野外, 自己找食物、找住的地方度过两天,剪辑后就是一期节目。 因为是野外求生,节目组为了保持惊险刺激的氛围,不设置常驻嘉宾,每一期都是不同的六个新嘉宾参加。所以贺遂参加一期拍摄结束后,完全不会耽误他进组拍戏。 见他答应了,张苗立刻让他收拾行李,叮嘱下午两点会来接他。 贺遂虽然意外,却没有多问。直到见到张苗,才听张苗说:“节目原先邀请的嘉宾放了鸽子,你是作为替补过去录节目的,不过也不用怯场,其他四个人并不知道节目嘉宾都有谁。” 贺遂了然地点点头,这档节目在真人秀节目里是一股泥石流,收视率不低,但是观众里明星粉却很少,多数都是冲着节目本身观看的。他早就知道,自己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新人,要参加录制这种节目,还是差点分量的。 现在听说是替补,就理解了。 张苗直接开车送他去机场和节目组的人汇合,这次她自己的工作排不开,不能陪贺遂参与录制,给他带了两个助理过去帮忙。 和节目组碰面以后,没有预料中的采访环节。 他们当天飞目的地后,不拍摄,就住在节目组准备的帐篷里。第二天清早六点从帐篷里被赶出来,就开始正式录制了。 五个人包括贺遂在内,甚至连互相认识的机会都没有,大家一脸懵地站在原地清醒了片刻,才有个人先开口说话:“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十几米外的摄影大哥尽职地盯着他们。 五分钟后,每个人的信息都给出来了。五个人的职业各不相同,贺遂是演员,最先开口说话的这个是律师,另外三个是歌手,模特,和运动员。 接下来就是行动计划。拍摄的第一天大家还比较矜持,采了点野果,烤了几条鱼吃。本来大家以为现在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月份,晚上烧个篝火,凑合一晚也就过了,没想到在下午的时候,节目组本着安全考虑,告诉他们山里到夜间温度只有几度,而且可能会下雨。 五个人傻眼了,只得又去找能御寒的东西。 好在一整晚并没有下雨,最难熬的一夜过去后,第二天五个人反倒生出些革命友谊,言谈举止中,不像第一天那么疏离和客气。律师还仗着口舌之便,找寻食物途中,给几个人讲各类奇葩的案子。 第二天的下午,录制快要结束的时候,律师提议去捉几条鱼,节目组带的东西齐全,晚餐可以好好做几道菜过口瘾。 五个人两天都吃的不怎么舒服,一听他这么说,纷纷心动。就一起去了小河边。 运动员是个大高个,身手敏捷,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说:“我告诉你们,抓鱼是有技巧的。” 贺遂偷偷笑了笑,昨天就是运动员自告奋勇要去抓鱼,他们架好火,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贺遂过去看,这位大哥挽着裤腿站在河里,空着手在逮鱼。当时贺遂就满头黑线,他以为没有工具时,用尖树枝插鱼是常识。 想到这个运动员昨天刚学会的技能,今天就拿出来卖弄,贺遂觉得他也挺耿直可爱的。 还没走到河流旁边,已经听到水流声了。五个人顿时精神一振,加快了步伐。 走在最前面的运动员却忽然停住了步伐。 贺遂走在他身后,冷不丁撞在他后背上,他鼻子一酸,眼泪顿时涌出。 而运动员也是一副受惊炸毛的样子,连声音都在发抖:“有人?!” 这个地方太偏僻了,毫无人烟。突然冒出个人,是挺让人吃惊的,可也不至于吓成这样。贺遂从他后面探出头,看了一眼,头皮顿时发紧。 难怪运动员能吓成这样,是有个“人”头朝下埋在水里,脚在岸边。看状态,应该已经凉了。 剩下的三个人也都过来看了眼,脸色都有点发白。运动员还在迷茫:“怎么会突然有个人呢?昨天我过来抓鱼还没有啊!” 律师声音发紧,说:“该不会是你昨天没看见吧?我们吃的鱼和尸体泡在同一条河里……” 歌手立刻扭着身子吐了。 贺遂:“……别瞎说,昨天确实没有这个,我能作证。” 他没直接说人,也没说尸体,总觉得难以置信。 “会是节目组里的谁吗?”运动员发问。 没有人回答他,但大家心里都觉得应该是节目组的人,毕竟这里这么偏僻。 五个人身上装有微型摄像头,后面不远处还有扛着摄像机的大哥跟着,见五个人在这里踌躇不前,摄像大哥很快意识到出事了,过来一看,也吓了一跳,立刻通知节目组。 当天剩下的部分不拍了,五个人被接回大本营休息,节目组报了警,警察估计两个小时后能到。 突然遭遇这种事,几个人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运动员控制不住地回忆那个场面,忍不住说:“怎么也该把人捞出来吧,那样看着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