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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的骆致远一手湿润,让骆致远的脸微微的沉了沉。 偏偏小蓝蛇还感觉不到骆致远的心情,玩的更欢了,将细长的身躯在骆致远的手指上饶了两圈,还真是当自己是麻花或是麻绳了,使劲的扭。 骆致远的手指竟然被小蓝蛇玩的不能动弹,不禁觉得今日的小蓝蛇似乎活泼的有些过火了在这时候,他们已经到了一处宫殿了。 “这里是毓秀宫。也是此次举办选妃宴的宫殿。” “我们龙秦太子的太子妃,在未来,很可能,就是我们龙秦帝国的半个主子了,所以,太过愚笨的人,是不可取的,本宫领命举办这次选妃宴,自然也给诸位准备了一些题目。” 此次主持选妃宴的人,正是在后宫之中,身份地位和威严都比较强的贵妃娘娘,也就是当朝二皇子的母妃。 此时,她正端坐在主位上,看着台下,仔细认真的坐着的贵族们,心中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这第一轮的问题,就是考察各位的才智的——当然,你们都是我们龙秦的贵族,自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所以这些问题,肯定难不住你们……大家不必放在心上,权当是来玩闹了。 贵妃娘娘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若有人,过不了这一关,肯定是会被无情的遣送回去的。 不过,明面上,贵妃娘娘还是要保持和蔼可亲的风度的。 贵妃娘娘说完之后,抬了抬手,便有一串的宫女抱着画卷走了过来。 贵妃娘娘继续道: “这考才智的问题,大家各不相同,也尽数都在画轴之中,时间截止到今日中午,午饭之后,本宫会来查看大家的成绩……对了,在答题的时候,大家可以互帮互助,但是,绝不可以离开这毓秀宫,大家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贵妃娘娘说完就走了,着实让人觉得奇怪。 这第一题,到底算是什么题呢? 贵妃娘娘走之后,所有的贵族,都将目光放到了手上抱着画卷的宫女们身上不少贵族都凑上前去,争先恐后的想要从宫女手中拿画轴。 但却有人拦住了他们: “诸位公子、小姐们请不要着急,请排好队,这画轴每人一副,不多也不少,题目都是差不得一样难的,大家不要挤……不要挤……” 骆致远倒是没有挤。 而是静等宫女发放卷轴,反正每个人都是差不得,到底是难还是易,完全是看脸的。 最后贵族们排了队,一个一个的领取了画轴。 打开画轴之后议论纷纷。 在这些议论之中,终于轮到了骆致远,骆致远领到了属于自己的画轴。 不得不说,他也被贵妃娘娘弄的来了兴趣,当即就打开画轴,然后看到了一首诗。 骆致远手上的画轴,很干净,上面只有一首诗,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配图,没有落款人。 看着那首诗,骆致远的眉尖微挑。 这时候,他身边不少的贵族都在看着自己手中的画轴讨论。 “哎,怎么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 “我的还好,我这里有画,估计是想让我题诗了。” “那我这里有一首诗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作画的意思么?” 骆致远听着,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笑容来,看来大家的情况都差不多,谁也不比谁少多少正在这时候,唯一跟骆致远说得上是有些交情的谢凤冷走到骆致远身旁,问骆致远道:“致远,你拿到了什么?” 骆致远扬了扬手中的画轴: “是一首诗。” 谢凤冷探头看了一眼骆致远画轴中的诗,一脸雾水。 骆致远问谢凤冷: “你呢?” 谢凤冷摊开画纸,里面一片空白。 谢凤冷有些无奈: “我都不知道贵妃娘娘这题目到底是什么。” 骆致远朝着谢凤冷伸手道: “拿来我看看。” 谢凤冷很信任骆致远,直接递给了骆致远。 骆致远拿着空白的画轴,眼形优美的桃眸之中闪过一道精光。 然后将空白画轴还给了谢凤冷,俯首在谢凤冷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 “啊。” 谢凤冷有些惊讶,冰冷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诧,见其他人看向他和骆致远,他才收起脸上的惊讶。 骆致远已经退开了,然后对谢凤冷道:“那只是我的猜测,你可以试试……如果不行,你再想其他办法。” 谢凤冷点了点头:“好,多谢致远。” 骆致远摇了摇头: “没什么。” 然后他扬起手上的画卷:“我该去做我的任务了,我们中午见。” “好,中午见。” 谢凤冷离开了。 骆致远看了一眼在场的贵族们,也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在他转身之后,立即有人对在场的某个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也就紧紧的盯着骆致远,尾随在骆致远身后跟了上去。 骆致远手上拿着画轴,精致绝美的俊脸上带着冷淡风轻的笑容,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的一道题而烦恼。 他似乎是没有目的的在毓秀宫内转,时不时的停下,看一看毓秀宫的风景。 而跟着骆致远的宫女,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想出去找骆致远。 可骆致远修为如何高手?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有人跟自己,说来也巧,正好在那宫女打算找骆致远的时候,骆致远决定甩掉对方,于是骆致远的身体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就到了几丈开外的一个凉亭上方,用凉亭上方翘起的飞檐掩去了自己的身形。 跟踪他的宫女瞬间失去了他的踪影,脸色有些焦急而苍白的在四周顾盼相望,希望找到骆致远。 这时候,骆致远却是悠闲的摊开手中的画轴,上面是一首诗。 第238章 算计【四更】 凉风正萧瑟, 亭上路非赊。 飞帆越回流, 檐际千峰出。 骆致远小声的念了一遍,唇边勾起一抹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简单的题目。” 说着,他将卷轴塞到宽大的衣袖里,打量起自己栖身的凉亭飞檐来,然后在飞檐中间的缝隙里,看到了一个红色的锦囊。 “就是它了。” 骆致远探手,将锦囊拿到了手中。 他的这个题已经答完了。 实在是简单的超乎他的想象,这就是一首再简单不过的藏头诗了。 ‘凉亭飞檐’如此简单粗暴的提示,若是真找不到,那也真是笨若蠢猪了。 骆致远此时倒是有些相信贵妃娘娘说让诸位贵族将这当做玩闹是真心话了。 现在距离中午还早,骆致远觉得很无聊。 不如找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