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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好了……”胖子鼓足着劲,咬着牙。 “放下我好了。” “不放。” “为什么?” “我顶得了的,你说,你顶得了的,老公。” “为什么还要叫老公?” “快点说,我快受不了了。” “……” “……” 刘玄看着胖子好像都快将命给拼上了,有点心疼,便抬起头,贴着胖子的耳朵轻声道:“你顶得了了的,老公……” “嘿嘿。”胖子满意地贱笑两声,却还是不放下刘玄。 “快放我下来啊。”刘玄奇怪道。 “手,手,手动不了了。”胖子苦着脸道。 “你是傻瓜吧。”刘玄忍不住笑了两声,按着胖子的肩膀,便轻轻一跃翻起身。 刚下地,刘玄抓着胖子的手轻轻地按两声,问道:“什么感觉?” “没,没感觉……不会真废了吧?”胖子的苦瓜脸面向刘玄。 “活该。”刘玄说,“先坐床上。” 此刻两人是在刘玄的房间里的,陈雪便是来到刘玄家才知道两人是在补课。 胖子艰难地移动着步子,腿也是麻得厉害,但最终还是坐下去了,只是双手还保持着抱住刘玄的姿势。刘玄也爬到床上,手抓着胖子的肩膀,一点一点地按摩着。 手慢慢地恢复了知觉,有点麻麻酸酸的,胖子满脸幸福地笑着说:“还是老婆对我好。” “闭嘴,活该手废掉。”刘玄不自觉地脸红道。“现在后悔没?非要逞强。” “后悔?好着呢。赚了声‘老公’,听着可舒服着呢。”胖子笑着看刘玄红红的脸,觉得好可爱。 刘玄没再去收拾胖子,抬起脸,看着胖子很是开心的笑,忽然觉得自己也好开心。 “怎么了?”胖子奇怪地问。 刘玄闭上眼睛,凑过头,将唇吻在胖子诧异的脸上。 这个肯花着手断掉的代价换一句“老公”的男人,还会怎样去爱他呢? ☆、第七十六章 其实刘玄的学习底子还是不错的,加上他本身也是比较聪明,只是不太爱学习,不过胖子教的也算是轻松啦。 两人经常会在房间里呆上一个下午,在“沙沙”的写字声中伴着对方直到落日,胖子便在刘玄家吃上个晚饭。而在这整个幸福假期中,唯一的不协调就是陈雪的经常到来,接着学习的借口经常跑过来打扰两个人。所以每当胖子看到陈雪便觉十分地头疼,可却也毫无办法,因为刘爸刘妈也是很欢迎陈雪的到来,至于其中的原因便有点模糊不清了。 除夕节快到了,胖子几乎每天都在刘玄的家中,好像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终于在临近除夕的一天,刘妈问道:“小常啊,除夕了都不回家吗?” 胖子一愣,便又想起了整个寒假也没见过几次面的于其,他应该只有一个人过节吧,至少在除夕回去看看吧。可是,胖子又看向了刘玄,毕竟他也不想在这个节日丢下自己的恋人啊。 “应该会回去吧。”胖子模模糊糊地道。 “除夕节就你爸爸一个人在家吧,那可不行哦。还是回去吧,毕竟只有一个人也是会很孤单的。”刘爸一边收拾着年货,一边劝道,他对于胖子的事也是有些了解的。 刘玄在一旁一言不发,低头看着那串黑棕色的佛珠,珠面上因经常把弄变得比之前润泽了许多。 好一会,才抬起头,对自己的父母说:“我和胖子一起去拜访于叔叔吧吧。”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常秦连忙道,总不能让刘玄丢下自己的父母去陪他啊。 刘爸诧异地看了刘玄一眼,便微笑道:“没事的,去就去住几天好了。记得帮我替你于叔叔问好。” “知道了。”刘玄轻轻地摩挲着佛珠,说。 “这样不好吧。”胖子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不好的,小常帮了刘玄复习了那么久的功课,只是一个过年也没那么严重。”刘妈附和着说。 “但是,刘玄爷爷那边怎么办?”胖子觉得老人在过年更不希望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缺席吧。 “那边我爸妈会应付啦,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婆mama?”刘玄说。 “好啦,随便你啦。先去收拾衣服吧。”胖子想了想,便说。有个人陪着回家虽然更好,但却有点……嗨!这种事不是正求之不得吗?干嘛去拒绝,我傻啊。 “上楼过来帮我收拾下。”刘玄说。 “好。” …… 两人是在晚上出发的,跨上一个简便的小包便乘上了长途汽车。 冬夜的天空繁星满斗,风吹得车窗“冽冽”作响,好在窗户是密封的,才没有让风灌进来。时间还不算太晚,胖子便和刘玄在那聊天。车上的人也多,两人也不敢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引人注意。 “玄,我说给谜语给你猜吧?” “嗯,你说吧。” “嘻嘻,听好了。好久不动,忽然一动。上面在动,下面在痛。猜吧”胖子贱笑两声,说。 “你要死啊,讲这种东西。”刘玄听完脸一红,瞪眼看着胖子。 “快猜啊。” “我不猜。” “就是猜不出来吧,答案是钓鱼,钓鱼啦。你想歪啦,哈哈。”胖子哈哈笑道。 “作死啊。”刘玄狠狠地踩了胖子一脚,后者没避开,便吃痛地叫了声。 “哇,猜不到就打人啊。”胖子忿忿道。 “谁让你那么无聊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刘玄说。 “哪里无聊了,就是钓鱼嘛。钓鱼而已。”胖子辩解。 “还敢狡辩!找打!” “别别,是我的错。别打。”胖子贼兮兮地笑道。 刘玄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困了,没空和你瞎扯,睡觉。”说完,便头向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车后座很硬的。”胖子说,伸手将刘玄的头拨向了自己的肩膀。 “嗯,不错,这样确实舒服多了。”刘玄笑着赞许胖子的明事理。 “睡吧,到站了我就叫你。”胖子微笑道。 “嗯……”刘玄迷迷糊糊地应着,早已陷入了半醒半睡间。 时间总是如此地飞快快,离上一句的“睡吧,到站我就叫你。”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那辆公车上,是两人的初遇和开始。行走在名为爱情的艰苦道路上,两人已经走完了开端,可是这条路还是十分地漫长,谁也不知道什么是终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