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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买书的版权干什么?”

    程见渝丝毫不奇怪了,周觉青看来很喜欢这本书,他半靠着前台,低头风轻云淡的笑笑,“站这边你不用管了,你试试联系作者,他既然认识我,问问他想不想和我见面。”

    “好。”安安掀开电脑,火速上线去联系小小鲤鱼。

    程见渝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分心,当务之急是完成西唐为林照定制的剧本,有件事让林照说对了,林照有能红的命,选秀的综程见渝没怎么关注过,都能从新闻软件的娱乐页偶尔看见林照的脸,偶像能不能红除了必要长得好看,还要看运气。

    林照运气不错,这年的选秀几乎没有和他热度相媲美的,用不了两个月,他会脱颖而出,在这个群雄割据的流量圈挤出席之地。

    程见渝由衷祝福客户事业顺利。

    午他收到条温岳明发送的信息,问他晚上有空没空,邀请他到家品尝下刚学会的几道菜,医院同事也会来,所以不用介意。

    程见渝乐意之至,很满意和温岳明现在的相处状况,朋友之上,恋人未满,这样的关系不会有无疾而终的天,也不会有人受到伤害。

    温岳明还是记忆里那个矫矫不群的大雅君子,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不顾切的少年了。

    这样,很好。

    会吃爱吃的人往往厨艺不会太差,他们了解每道食材该用什么样的温度,配料,什么样的烹饪方式能保留食材原有味道,温岳明是食客的佼佼者,也是厨师的佼佼者。

    几道简单家常小菜,卖相精致到能拍酒店宣广告,冒着腾腾热气呈到桌上,配上红酒,也算得上西合璧。

    来了温岳明三四个同事,手底下的实习医生,大家品品红酒,还没开吃,先纷纷拿出手机拍朋友圈,个人打趣,“温医生如果那天失业了,完全可以开个饭店了!”

    “温医生的手那么稳,当厨师那也是米其林大厨级别的。”有人接过了话茬。

    个男孩手端着红酒,另手拿着手机,站起来四处变换角度拍小视屏,“米其林的菜可没温医生那么多,盘底子点点,都不够我塞牙缝。”

    程见渝边听边慢条斯理吃东西,抬头,隔着餐桌,温岳明正在看他,两人轻轻相视笑,自然而然。

    手机铃声突兀打破平静,炙人口的,这版是翻唱版本,唱歌的男人声音偏低沉,声线干净通透,带着天然清新的音调,混合在起有种独有的气息,辨识度非常高。

    伴随着铃声的是男孩声惊叫,程见渝肩膀上骤然发凉,从颈部直凉到胸膛,纯白色T恤上染大片深红,浓郁红酒味扑面而来,湿漉漉的薄衫贴着身上。

    拿着手机的男孩像拿了块烫手山芋,飞快瞥眼程见渝的神情,“对不起,对不起……”,手忙脚乱的摁挂断,程见渝和江衍的事情人尽皆知,几个同事私下讨论过,无论如何今天饭局都不能提起江衍,免得惹温医生的朋友不高兴,没想到坏在江衍唱的手机铃声上。

    程见渝偏过头,男孩脸蛋通红,尴尬的看着他,桌上气氛瞬凝结,大家全在看他,程见渝心里无奈,轻笑着摇摇头,“你又不是故意的。”

    大家顿时松了口气。

    温岳明站起来,衬衫卷在手臂上,“不介意换套我的衣服吧?”

    程见渝不能穿着湿衣服回家,他点点头,跟着站起来,后知后觉发现牛仔裤也让红酒浸湿了小片,看来裤子也要换温岳明的。

    温岳明明显为他考虑番,没有拿日常精致的穿着,找了套休闲装,黑色T恤和深色西装裤,程见渝套上T恤,手慢慢拉展衣襟,照照洗手间透亮的镜子。

    衣服残余的薄荷洗衣香薰味,清清凉凉,但不刺鼻,他下意识举起手臂嗅了嗅,温岳明惯用木制香水细微不可闻,他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行为,心口砰砰直跳。

    他并没有自以为的那样心如止水。

    程见渝深呼吸口气,将换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机,轻轻拍拍脸,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江衍翻唱的那首歌,他曾经听过不少次,单纯的欣赏艺术之美,江衍属于老天爷赏饭吃的那种人,他的嗓音就是最好的乐器,干净明朗,混合恰如其分的感情,字字如珠如玉,令人不得不印象深刻。

    如果下次见面,江衍能正正常常,客客气气的,他会尝试劝句少抽点烟,就当是为了音乐这门艺术。

    这样的天赋,如果以后不能唱歌,太可惜了。

    程见渝今天开车来的,顺路送了两个实习医生回家,方才的男孩坐在副驾驶,个劲道歉,程见渝心平气和的说了句:“歌很不错,还有,没关系。”

    *

    温岳明将残局交给洗碗机工作,换上舒适居家服,从书架抽出本英,他打算边看书,边品红酒,度过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刚沉浸的看了两页,手机铃声狂鸣。

    这个点除了病人命不久矣,需要抢救这种可能之外,只有个人会给他打电话。

    果不其然,来电显示[江衍。]

    他靠在椅子上看了几秒,似笑非笑的摇摇头,摁了挂断,今天不想回答江衍任何问题。

    电话不死心的响了几次,最终偃旗息鼓的放弃了。

    温岳明将手机倒扣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翻页书籍,享受来之不易清静,但他显然低估了某个人的执着,四十分钟后,顿急促门铃声骤然响起。

    大致算算时间,江衍的家距离这里距离遥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车速定违章了。

    他单手拉开门,江衍黑色冲锋衣外套敞着,两手**运动裤口袋,削薄嘴角生硬抿着,身寒气袭人。

    温岳明泰然自若的转身回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书,继续看书,全当没有这个人的降临。

    江衍个跨步迈进来,弯腰在玄关规规矩矩换了鞋,声音闷闷的说:“程见渝不理我了。”

    搭在书页上的手顿,于理,因为血缘关系,温岳明会帮助他解答感情疑惑,但是于情,他和江衍除了血缘关系,还有另种应该敌对的关系,所以他虽为人宽厚,但因为被打扰了清静,暂时不愿理会江衍。

    “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他,他怎么这么犟,点都不听话。”江衍放肆岔开腿,坐在沙发上,手指穿进短的扎手的头发里,用力扯了扯头发,拉的头皮发痛,都无法缓解烦躁。

    从小他数学不错,只要找对方式,就能轻松的解开道题,但程见渝不是数学题,不是用方程式就能解开。

    程见渝不听话,不乖巧,不温柔,也不懂事,所有他曾经喜欢的切优点全都没有了,但崭新的程见渝神采奕奕,光亮耀眼到像要烫手,比以前还要让他喜欢。

    房间里静的只有温岳明翻书的声音,江衍除了方才两句话,句话也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