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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层高的小楼。 耗时两个月,装修完毕,中间他只收到祚烨报平安的家书,根本没空去找祚烨。 八月中,名为有一家的原始版超市成立并开张。 一楼卖日常用品,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物,还有蔬菜水果之类,二楼是布料成衣和首饰,首饰还有一些是出自方城仕的设计,他前世就是个设计师,如今不过是重cao旧业,以他超前的眼光,这些首饰自然获得青年男女的青睐,而三楼是书肆。 但三楼的书肆是最休闲的地方,因为还有方城仕特意为了买时看书的人准备的饮品。 而且三楼有明文规定,完全是为了顾客着想。 这自然就成了读书人最爱的地方。 而顺兴府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 包括求道学院在内的数家学院的学生经常跑这,就连师母和岑夫子都来过几次。 在这炎炎夏日,捧着书卷,手边是冰凉的果汁,简直没有比这更舒适的事。 从有一家的开张到往后两个月,它吸引过来的客人就一波比一波多。 说日进斗金那都不是虚的。 在三人共同奋斗多年后,到这一日,许典终于达成数钱数到手软的心愿。 许典第一次有点掉人设,感动得眼泪横流:“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方城仕有点不忍直视:“麻烦你注意形象。” 许典吸了吸鼻子,他哼了声说:“许家这会该哭了。” 听到这,方城仕总算有了兴趣:“打脸了?” “可不。”他说:“许恩一直以为他捡了个大便宜。” 方城仕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年许典和方化简的事闹出来后,许典为了和方化简成亲,不得不放弃许家的继承权。 虽然一个庶子,能得到的也不多,但是许恩和他从小就不对盘,是一分一毫都不想分给他。 可是后来,许典不仅和方城仕把生意越做越大,隐约有压过许家的趋势,还将吴知府拉到了自己的阵线。 没办法,方城仕太长脸,用一张木炭的方子和大棚种植就把吴知府送到了京城。 人家能不记住他的好吗? 这会更是,有一家自开张后好评如潮。 顺兴府中有多少有权有势的人想插一脚。 但是扛不住有一家的背后是前任知府和现任知府。 靠山有点大,一般人不敢惹。 方城仕听出话外之意:“许家派人来找你了?” 许典嗯了声:“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人。” 从这句话可以推断出,许父到现在还没有认清现实,端着架子,以为许典还是那个能任他搓扁揉圆的小儿子。 方城仕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许典笑了声:“我现在是方家的人,关他许家何事。” 方城仕笑了。 许典说:“但是我们能挡住别人插手,也拦不住他人借鉴。” 方城仕说:“我们不能一家独大,别人分散点注意力是好事。” 许典明白了:“我很乐意为他们指点。” 别人不能分得一羹,就会想办法取经,那他一定不吝告知。 而他们猜的也不错,之后断断续续有不少人来打听。 许典也是个人精,把话真中带假的说了出去。 经给了,能不能领悟到精髓就是他们的事了。 有一家自开业到后边经营顺利的半年,方城仕为防万一,都没有离开顺兴府。 直到快过年,而祚烨无法回顺兴府,方城仕才带着方城祖和祚美上京。 祚烨入翰林院任职后,就有专门的府邸。 上次方城仕只住了几天就回了顺兴府,如今大半年没见。 人变了,房子也变了。 那株木兰凋谢了,只有寒梅傲立。 而半年没见的祚烨也成熟了。 官场就是历练人的地方。 见祚烨的第一眼,方城仕就感觉到他天真无邪的爱人,已经有了一副面具。 只不过祚烨不在他面前戴而已。 一见面祚烨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终于来了。” 方城仕隔着厚厚的斗篷,拥抱着他:“让你久等了。” 祚烨松开他少少:“你要怎么补偿我?” 方城仕弯起点唇角:“罚我一辈子在你身边,可好?” 祚烨眼眸一亮:“真的?” 方城仕亲了亲他柔软却冰凉的唇:“嗯,不走了,想你想的紧,再也不想走了。” 祚烨笑说:“你是吃蜜了吗?” 方城仕说:“你亲一下就知道了。” 祚烨听话的去亲他。 两人刚成婚不久就分开半年,思念是不用言语,直接透过肌肤和眼神去表达。 唇舌分离之际,一丝晶莹被拉出,又被方城仕舔掉。 祚烨笑着说:“不是蜜的甜。” 方城仕问:“那是什么?” 祚烨说:“就是我的糖,那颗叫方城仕的糖。” 方城仕心想:“不愧是状元,说的情话都这么与众不同。” 祚烨说:“你一路辛苦,离晚饭还有些时辰,先睡一会吧。” 方城仕说:“好,睡醒了给你做好吃的。” 祚烨点点头。 方城仕洗干净手脸,脱去外衣,躺在床上,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祚烨,问:“你不一起睡?” 祚烨说:“我还有点事,你睡吧。” 方城仕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祚烨笑了笑。 方城仕这才闭眼睡去。 等他呼吸渐稳,祚烨才低下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然后他起身出门。 在他关上门,方城仕就听见他冷淡的声音:“吩咐下去,过往动作轻些,别吵着老爷。” 然后是家仆唯唯诺诺的声音:“是。” 方城仕叹口气,这半年来,祚烨送来的家信一直是报喜不报忧,方城仕离开京城前,把陈实留了下来。 但是现在看来,那个举止完全是对的。 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祚烨遇上事,起码还有个能商量的人。 其实方城仕这次来并没有告诉祚烨准确的日期,他是打算给祚烨一个惊喜。 结果他偷偷走到书房,就在门口听见祚烨和人争执的声音。 说的是公事,没头没尾,方城仕也没听懂。 但是祚烨那时候的语气他却听明白了。 那是上司对下属的严苛态度。 其实这并非有什么问题,祚烨能够正确处理同僚之间的事宜那是好事。 可那时候的祚烨不近人情。 以至于下属失神落魄从书房出来时的情景被方城仕看得一清二楚。 而随后祚烨脸上的冷漠也是。 只不过祚烨藏得快,看到他的那时候很快就换上了惊讶。 方城仕也当做没有看到,只是随口问了句那人是谁,得到答案后就和祚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