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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身上就骑了个人。 两人先前的坐姿简直是为了这一幕而生,徐闻野一副愕然的模样维持了快十秒钟,才被戚铭刻意压低的怒斥唤回神。 “谁他妈要跟你分手!” 他的衣领被一把揪起,“现在不分,以后也不分!” 徐闻野眨眨眼,“啊。” “但是,”他又想起刚才的话,“你之前不还……” “我说我要分了吗?” 徐闻野仔细一想,还真没有。戚铭说的是,如果他要提分手,也就是说,主动权还在他手里。 “不过现在晚了。”戚铭说,“我反悔了。” “什么不缠着你,都是扯淡。”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衣领,手往下伸去,“你听着,你要是说分手,我他妈就照着你刚才说的,找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就我们两人,能活一天是一天。”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这档子事。” 徐闻野的皮带被解开了。 “舒服了吗?满意了吗?扯平了吗?” 拉链也被拉了下去。 “你搞清楚点,是我先喜欢你的,要说监禁,也该是我先来。” 说完,他直接掀了徐闻野的上衣,翻出来润滑剂,半管全倒在那根捋几下就硬了的玩意儿上,丢开了。接着又利索地扒开那条小南瓜,咬着牙将那玩意儿往身子里嵌。 他盯着徐闻野,几乎要将他盯穿:“给我看好了,现在、到底是、谁他妈在用强。” ----------------- 这场性`事,是一场单方面的表演。 徐闻野被他结结实实按在地上,扎着胳膊平躺,看不清身上的人,于是呻吟便当配乐,一声高过一声,黏腻潮湿。声音若有实体,徐闻野毫不怀疑,戚铭的喘息便是一眼热烫的温泉——冒着雾腾腾的白气,水雾亲近地贴在皮肤上面,空气中都沾染上若有似无的甘甜,正如这呻吟连绵又撩人,紧缠着徐闻野的耳朵不放,蛮不讲理地摄走了三魂六魄。 他便忘记了戚铭的禁制。 独角戏容不下两位主角,戚铭重重掐了一把他刚收紧的腰腹,徐闻野的腰又塌了下去,重重吐了口气。 戚铭放缓了节奏,软滑的臀rou在他的大腿根上打着圈儿摩擦。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慢下来才意识到,往常话多得写剧本的徐闻野今天除了喘气儿,一句话也没说。 他身子后仰,手撑在徐闻野的腿上,慢慢挺腰往外抽,话里带笑,声音却很轻:“怎么不说话了?” 徐闻野勾着脑袋,目光边缘勉强够得着旖旎的舞台。西装胸前无遮无拦,徐闻野甚至还记得那网格儿里的秘密,小南瓜褪到了大腿,依旧罩着那根粗大却无用的东西,原本应当笔直地挺翘,现在却被层层黑纱拉扯着。 徐闻野瞬间意识到,刚才小腹上奇怪的摩擦触感,原来是这么回事。 厉害啊,戚先生。 戚铭不知他在想什么,还费尽心思地哄他说话:“乖,叫声好听的。” “铭铭哥哥。” 徐闻野气息不稳地喊了他一声,不管戚铭反应,轻轻叹了口气:“真sao——自己的内裤好cao吗?” 戚铭不知是被他那句“真sao”激得还是被后半句气得,脸红脖子粗地骂道:“好cao`你大爷。” 他这句稳稳戳中了徐闻野的笑点,他大脑一半儿忙着爽,一半儿控制着全身的肌rou,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在戚铭居高临下的视野里显得格外神经。 “铭铭哥哥,”徐闻野一条胳膊曲起,搭在额上,避开那轮明月,望着空荡荡暗沉沉的天空,嘴咧着说,“我之前以为你不会骂人来着。” 戚铭又骂了一次:“不是因为你个混账玩意儿,谁他妈想骂人。” “我的错,”徐闻野笑了笑,“快点儿,铭铭哥哥再不动,想骂人的就是我了。” 他一口一个铭铭哥哥,叫得戚铭没法,恨恨地骂了最后一句:“小混蛋。” 舞台再次进入了高`潮。 月朗风清,草虫喓喓,人影暗浮,声浪流波。 戚铭逐渐迷失在舞台之上,像是家教严格的小孩儿一朝失了父母管教,开了睡前糖果的戒。徐闻野不再管着他舒服,他便一个劲儿地往最舒服的地方拱。 但糖果的滋味儿似乎不像想象中那么好,记忆中的那颗糖,是带着浓烈的,取悦了每一处味蕾的甜香。 总该再甜一些,再甜一些,小孩儿又抓起了一把糖。 这时,门一声响—— “铭铭哥哥,好漂亮。” 父母回来了。 被舞台吞噬的表演者,下场唯有驱逐下台。 漂亮的铭铭哥哥吃了太多的糖,连血都要变成甜味儿了。徐闻野哪儿都想尝一遍,却像班上那个mama每天换着花样做可爱便当的小姑娘,每次动筷前都得发好一阵愁。 网格儿里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 黑纱下的大玩意儿,也着实诱人。 另一方面,那永远像含着蜜的唇舌,软糯可欺的耳尖,敏感害羞的喉结,劲瘦却怕痒的腰腹…… 哪一处不像便当盒中大熊猫和小狐狸一样可爱呢? “小野……别看了……” 小孩儿终于察觉到,糖真的太甜了。 徐闻野究竟尝了哪些地方,最终竟成了未解之谜。他顶得又凶又快,咬起人来像要将戚铭直接拆吃入腹,戚铭一开始还在断断续续地哀求他慢些,过了会儿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漫长炙热的剧本,全交给了徐闻野。戚铭不再是表演者,他既是道具又是载体,重要到不可或缺,却连半点话语权也无。 徐闻野将他赌在了巅峰的一步之遥,还假装好心地安慰他: “铭铭哥哥,我快了。” 戚铭此刻哪听得见他说话,欲海无际,他沉沉浮浮,连喘气都嫌多余,只下意识地抱着徐闻野的脖子往前磨蹭,像抓住了唯一的救生圈,殊不知面前才是罪魁祸首。 他胸前的右边又湿又肿,徐闻野的嘴唇刚挨上去,脖子上猛地被抓了两道,听得他的铭铭哥哥委屈极了:“疼……” 也确实是咬得狠了,水亮的肿了一圈,像个石榴籽儿,好吃是好吃,可再咬一口,难保真出个什么好歹来,舍不得。 徐闻野在床上,向来锱铢必较。奶吃不成,无论如何都得在别处将这便宜占回来。 他捏着戚铭的顶端,大家伙哆嗦一抖,不可控地流了徐闻野一手。戚铭像是在看他,又像是看不见他,眼里充斥着迷茫的情`欲,小兽一般低声呜咽。 徐闻野一条胳膊勾近他的腰,依旧是拿捏着他的那处,耻笑道:“这么大,怎么一点不中用?” 戚铭睁大了眼,却因为听懂了更显得委屈,“有、有用的……” 徐闻野又狠狠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