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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补上。 就这一下,将戚铭刺激得整只手全压了上去,不管不顾地一抓,酱汁凌乱地花了一片,手掌上,指缝间,乳rou上,红的白的,混在一处,像刚被谁糟蹋过似的。 徐闻野红着眼看了看,又一次含了下去。 戚铭的那只手掌被他扯过来跟着他撸,沾了液体的番茄酱只剩了一层薄红,涂在颜色较深的那处几乎看不出颜色来。不过究竟有多酸多甜,徐闻野真真实实地亲口尝了透彻。 以至于等那喷涌的白液入了口,也仿佛是一股子番茄味儿。 徐闻野捏着人手掌,起身将胸前糊得一塌糊涂的番茄酱舔了个干干净净,再顺便搂着人深吻,番茄酱跟着舌头一块儿进了戚铭的口,滑溜溜地抹遍了整个口腔。 分开时,徐闻野笑着嘀咕了一句:“小番茄精。” --------------------------------------- 两人在家时候时常胡天胡地,光是润滑剂就放了三五处,离厨房最近的一处是靠门边上斗柜抽屉。这还是上周才补的货,将人按在餐桌上蓄势待发结果不得不去客厅茶几里找润滑剂的尴尬情况,徐闻野实在不想尝试第二回 。 不过今天,就连几步的距离他也不乐意动了。 番茄精嘛,捅一捅出来的自然也该是番茄酱。现成的润滑摆在跟前,图什么舍近求远。 他捏着屁股上一团嫩rou,柔声哄道:“乖,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被改造过的“裙子”边缘不怎么整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长度也短了不少,他半个屁股都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完全没有掀起来的必要。 可徐闻野不但要他掀,还非得要求两只手一并提着。 “腿分开点。”徐闻野蹲下`身,戚铭原是笔直地立着,被他硬是掰着两瓣儿rou,一点点陷了腰,凹出一个顶深的腰窝来。 凉冰冰的酱汁成团地往翕动的xue`口中送,手指动得急了,酱汁被软rou夹挤在xue`口,发出微妙而暧昧的噗叽声。 入口那一圈儿全染成了鲜亮的橘红。徐闻野三根手指嵌进去,将那处撑得饱胀,成了一个不怎么规则的圆。 他在里面顿了片刻,感受着酱汁逐渐融合成与他相同的体温,软滑的内壁一次次吸咬的间隔越来越长,粗硬的指节一开始由于紧致而略有的疼痛也几乎消失了。他食指微微弯曲,向下点了点,戚铭腿一软,肩膀歪到了墙上,徐闻野立即一手扶住了他的膝弯。 提着裙子的手垂了一秒,又攥紧了抬起来。徐闻野含笑扫了他一眼,他紧紧抿着唇,别过脸,只当没看见。 三只手指依着顺序,极为缓慢地从那个圆口里抽了出来,每抽出一指,里面的红艳艳的番茄酱便被带出来一些,糊在xue`口一吸一出,仿佛是小番茄精被戳破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地方,不可自制地分泌着诱人的汁水。 接下来的事情便完全在意料之中了。 戚铭的身子半蜷起来,被徐闻野包在怀里,隐忍温驯地由着他在自己身后撞击冲刺,手指最初还捏裙摆捏的紧,待后来徐闻野存了心思想听他喘,便开始对准了一处时急时缓地研磨,裙摆在手心里皱成一团,最终被抛下,浸满乱七八糟的液体,随意地搭在了毛发丛生的根部。 一只手掐着徐闻野的手腕,他掐得有多紧,后面也就有多热情。 徐闻野没阻止戚铭快将自己手腕锢出一块青的举动。 他最喜欢戚铭这个时候。看他大汗淋漓地打开身体最柔软的一面,外面倒是一点不手软,自己后背上胳膊上肩头上,总有好不了的伤。 当然他也没想让好。 这些新的旧的不足挂齿的伤痕,是戚铭在他身上写的情话,哪里舍得随随便便就让它好了。 若不是戚铭面皮薄,他恨不得去找家店依着印子,一处不漏地全纹下来。 人被徐闻野面对墙压着,顶端一下下戳在光滑微凉的瓷砖上,过了会儿,上面流下一道水痕。徐闻野见状,在那暗红发亮的顶端上轻轻捏转了一下,沉声道:“换个姿势。” 戚铭只来得及“啊”地一声,一下被他翻了个侧面,半边身子贴在墙上,一边的腿弯被他夹在胳膊间,性|器抽出来又狠狠地顶进去。 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半晌都没松开。 徐闻野最终只留了最前端在里面,射得极浅,刚一抽离,那东西便合着被捣开了的番茄酱一并流了出来。 他扯低了戚铭所谓的“裙子”,用裙摆在那两腿间擦了擦,戚铭浑身像泡了热水一般,全透着粉,他一碰,便敏感地一哆嗦。 也不知是番茄酱用得多了,还是他今天射得尤其多,擦了几下还在滴滴答答往外冒。最后徐闻野干脆让戚铭脱了这不像样的短裙,直接塞进了他股沟里。 “夹紧了,把外面吸干净了,别出去弄脏了地板。” 话说得没什么感情,手却已经替他继续摸着那根玩意儿,戚铭全程没碰着他自己的东西,最后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股股流出来的。 他可清楚着,戚铭还没舒坦完,存货还没交底。戚铭也最听不得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他灵活地上下动作,戚铭果然很快呜咽着又喷出了些来,同样滴滴答答的,手上地上到处都是。 徐闻野却不在意地亲了亲他绯红的耳根,将人直接带去了浴室,弄脏地板的事,一个字也不提了。 戚铭在家闲了几日,一日三餐转由他负责,徐闻野下班早,家务倒不用他忙活太多,不过就这些加上照顾几只小崽子,也够他过得充实了。 唯一好处就是起床做完早饭后,还可以公然越过坐起来还非得眯一会儿的徐闻野,一只胳膊抱紧了有点儿硬的腰,脸埋在他身侧,裹着被子睡到正午,有时连徐闻野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接连一星期都是如此,好在国庆假期近在咫尺,两人已经兴致勃勃地规划了两晚上,还没决定到底怎么彻底放松一下。 “宝宝,我走了啊。” 回答他的是戚铭无意识地一声哼。徐闻野无奈地笑笑,见他一直往自己刚睡过的空地上挤,脑袋蹭啊蹭,翘起一头乱毛还浑然不觉,一个劲儿勾着脖子往下钻。 这样睡,今晚又得喊着脖子疼。徐闻野叹口气,替他正了正脖子,戚铭似醒非醒,顺着他的手又要去抱人胳膊。徐闻野经验丰富地捞起一只长条抱枕,小朋友果真搂着一头继续睡了。 睡觉要抱着是徐闻野惯出来的习惯,他俩刚睡一起的时候,戚铭总觉得不踏实,徐闻野便不论冷热都将人抱着。谁知渐渐的,原先一直单睡,连抱枕都只用来靠的戚先生,变成了现在这个睡梦里都要缠人的戚小朋友。 徐闻野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