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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相反,笔身后那柔软,带着浅红色彩的舌面,被钢笔压出很浅的一条凹陷,极其温柔地包容着物体对它的侵犯,直到滑至钢笔末端,戚铭一直垂着的眼皮才向徐闻野的方向掀了一下。 徐闻野对上他的眼神,再看时,戚铭的舌尖灵巧地在那金色的后盖上勾了一圈。 徐闻野目光愈深。 戚铭扬起嘴角,定定地望着他。嘴唇一触即离,像是挑衅一般,在钢笔上留了个不着痕迹的吻。 这个做法,是徐闻野曾经哄着他做的。徐闻野被他气笑了,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敢情都在心里记着帐呢。 “看来戚秘书很喜欢我送的钢笔啊。” 戚铭没回应他,像是默认了。五指蜷起,来回taonong几下笔身,又低下了头。镜框上的金丝衬得他肤白,脸色严肃认真,不看镜片下那点绯红,当真以为是哪家商业巨头的高层精英。 他又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戚铭原想着,打开双腿,对着徐闻野,将钢笔推进后面,自己玩一会,勾得他坐不住便成了。但徐闻野的戏感太好,带得他也渐渐有些入戏了。 一个高层的秘书,放`浪起来也不应显得过于失礼。 腿最终也没放下,就着叠起的姿势,戚铭一手撑住倾斜的身体,右手捉住开叉的一角,慢慢地,贴着腿根,将下方的裙摆卷成一条,等他停手,半个臀瓣都已经暴露在了徐闻野的面前。 那根烟又被勤俭的徐先生捡了回来,叼在嘴里。没点燃的烟吸了也没什么作用,过滤嘴倒被他咬得扁成了一片。 口水其实起不到多少润滑的作用,好在钢笔够细,后面也才被徐闻野开拓过,推进的工作比戚铭预想的还要轻松一些。 他臀瓣挺翘,手下的动作给挡住了大半,徐闻野看不见那个紧致的入口是怎么张合着,贪婪又热情地吞下了他的礼物。戚铭松开手,扔了个东西在一边,徐闻野分出心思瞟了一眼,居然是钢笔笔盖。 按照徐闻野的打算,戚铭吞了后半截就算过关了,但显然戚铭并不这么想。 大约是为了避免墨水弄得一手都是,他动作很小心,也没再去关心徐闻野的反应,专注的优良品质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很难想象这种精神却被用在了做这种事情上。 不过即便他再小心谨慎,动作缓慢,一支钢笔也不过十几公分,笔身微微的弧度对在甬道中的推进过程给予了有力的支持,到了最后,已经能够很顺滑地进入了。 钢笔只剩了两厘米在外面。 他费了半天劲,后面不受控地一紧一缩,还没适应异物的入侵。徐闻野却发话了:“戚秘书,钢笔借我一用,我签个字。” 戚铭下意识要拔,徐闻野拧起眉:“不准乱动。” 可现在这个程度,要想看见笔尖,大概得他主动掰开臀瓣了。显然,这是徐闻野乐见其成的结果。 可惜戚铭偏不想顺他意。 他后面紧紧咬着钢笔,跷起的右腿肌rou分明,令人很想凑上去咬一口。 他话里带笑,敷衍地摊了下手:“钢笔丢了,不如徐先生来帮我找找?” 找什么钢笔,找cao呢。 徐闻野盯他看了会,丢了嘴里的烟,刷地站起来,大步向戚铭走去。戚铭胳膊上的肌rou一紧,坐在原地没动。 他的后颈落在徐闻野的掌心,被徐闻野捏着强硬地咬上了嘴唇。徐闻野的拇指压住他的喉结,打着圈儿揉了揉,又顺势往下,掠过胸前两点,没怎么逗弄便又离开了。 戚铭被他招惹得低声哼了一下。 徐闻野自言自语道:“这么平,肯定没有。” 动手动脚的,还嫌弃上了? 戚铭气急,张口就要怼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缥缈的气音——徐闻野一路下行,顺顺当当地占据了军事要塞。 他“咦”了一声,连着裙子一并握住,之前便起了些反应的东西,现在受了刺激,罔顾戚铭主观意愿,在徐闻野的手里迅速成了粗长的一根。 徐闻野扳着头左右晃了晃,不耻下问:“戚秘书,这是你丢的钢笔吗?”说着,他指腹在上头划了几圈,搓了搓手指,在戚铭面前张开:“水还挺多。” 戚铭一个姿势撑久了,又得应付徐闻野没脸的sao话,免不得着了急,一手按着裆下不让他碰,别过脸小声道:“不是。” “我看也不像,钢笔没那么粗的。”徐闻野颔首,不急于再找,倒是开始和戚铭讲起了条件,“要是帮你找到了,怎么谢我?” 衣领一紧。 戚铭单膝跪在床沿,起身向徐闻野压过去,一口咬上下巴。下口还不轻,徐闻野摸了摸,应该是咬出了不浅的齿痕。 身后异物缓缓向外滑出的感觉十分怪异,耐心即将消磨殆尽,时刻要注意缩紧那种地方,实在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戚铭有预感,如果由着徐闻野胡来,可能最终结果便是他们齐心协力处理床上地下到处都是的墨水,另外还得搭上一支裂了笔尖的钢笔。 “再废话。” 然而依照目前的形势,戚铭再凶巴巴地威胁,看起来也如同虚张声势。徐闻野舔了下唇,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戚铭的裙子被从后面高高掀起。他腰臀到长腿,绷成了一张硬弓,徐闻野一手一边,指尖陷进rou里,但总抓不稳。如此三番,徐闻野不禁皱眉:“你别乱动。” “我……没有。” 他这句话已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徐闻野一摸,钢笔已经滑过了最粗的地方,难怪他越使劲越夹不住。 三指一捏,暂时稳住了局势。徐闻野却不抽出来,一时向左,一时向右,来回半圈地转着。 他不着急,但有人着急。裙子被掀了后面,原本就紧窄的裙筒将硬起的下`身紧紧压在了腹肌上。徐闻野动作时带起布料轻微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 戚铭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天,只能通过呼吸起伏,压迫夹在中间的下`身来获取微弱的快感。 这种感觉比之曾经的自|慰,更加轻而易举地激发了戚铭的羞耻心——连喘一口气,都要跟这种下流事扯上关系。 他的这些动作心思,尽管细微,却到底没瞒过一直关注着他情绪反应的徐闻野。钢笔猛然向内突进,扁平圆滑的笔端直直地压上一处,随即又在其上辗转研磨。戚铭呼吸渐促,断断续续问他:“你……你做什么……” 徐闻野松了点劲,等那小口自己慢慢推出半寸,又毫不留情地捣进,身上人倏地一颤,他贴着戚铭耳朵,笑着问:“你信不信,我用钢笔就能给你干射了?” 这看起来是个征求意见的疑问,徐闻野却压根不希望得到回答。戚铭胳膊上的漂亮肌rou不时地哆嗦着,徐闻野逼得紧了,他便胳膊一软,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