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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比左边更敏感啊。” 他又凑到戚铭的右耳边:“耳朵也是。” 他松开怀抱,退坐在床边,戚铭被他稍一拉扯,也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裙摆半遮半掩挺立的性|器,略微透明的乳白色液体黏黏糊糊,在朱红的边缘沾得到处都是。 徐闻野上手从根部一撸,抹了一把马眼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了开叉极低的胸前。液体透过细软的布料,随着手指不徐不疾绕着乳尖打转,很快便没了颜色,只在那两点留下深色的水渍。 他又重新沾了点抹上去,居高临下看了看,笑道:“校长,您看起来像是出奶了。” “没……没有,别乱说……” 不用看,戚校长的脸应当是红透了。他哪听过这种话,连自|慰时候最过分的想象,也不过是徐闻野骂他一句真sao罢了。 “我见识浅,戚校教教我,这不是奶水,是什么?” 戚铭羞得连脚趾都蜷起来了,胡乱摇了摇头。 “不是奶水……男人……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徐闻野嗤笑一声:“可是戚校您明明穿的是裙子啊。戚校穿着女人的裙子,又被我干了那么多次,会出奶,会怀孕,都不奇怪吧。” 他捻上那一点,戚铭没撑过两秒,又闷哼出声。 然而徐闻野一旦性致上来,从来就没做过好心人,他劲使得小,越是碰,戚铭胸口就越是痒得不行。 好想让徐闻野来吸,来咬。 他将胸前两点往掌中送,徐闻野不着痕迹地跟着后移,带着笑意提醒:“戚校,您再不说话,奶水都要流干了。” 戚铭胳膊被他摁至头顶,下`身也被长腿压实,他穿着裙子,胸口沾着奶白的痕迹,下|体还兴奋得流水。 他屈服了。 “是……是不是……你来尝尝……不就……” 这种荡|妇般的邀请,戚铭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他又急又气,徐闻野居然还无动于衷! “戚校,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带上‘请’,把话说全了,要我尝你哪儿。不说明白,可不像是我们校长的严谨作风。” 他语气愈加冷淡,好像真的对戚铭失去了兴趣,非得求他,他才勉强同意。 戚铭咬着下唇望他,他便连眼神都不施舍在他身上了。 “请……” 徐闻野瞟了他一眼。 “请徐老师……” 徐闻野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尝尝我的……”那里该怎么叫…… 徐闻野总算发了点慈悲,想起自己为人师表,循循善诱道:“会出奶的地方,你说叫什么?” “……奶|子。” 徐闻野手已经伸进他的身下,漫不经心地将搭扣一个个解开,他攥住最后一个搭扣,勒得戚铭乳尖更突出了。他捏了捏软乎乎的乳rou,轻声道:“乖,连起来再说一遍。” 三贞九烈哪比得过徐闻野。 戚校长一边哭着重复,一边摁住徐闻野的头,哀求他: “右边……要右边。” 味道自然不是所谓的奶香。唾液与体液混杂,黏滑带些腥膻,在口腔久了,会有丝丝的苦味。徐闻野隔着衣料舔吮,扒下上身啮咬,直将那两处都折腾得水光红亮,乳尖颤巍巍地肿了一圈。 他又去和戚铭口舌相缠,苦味尚未散尽,徐闻野笑称“要让戚校也尝尝自己奶水”,尽情地将味道涂抹在戚铭的舌面上,还逼问他好不好喝。 这要他怎么说! 说不好喝,想也知道过不了这一关;要说好喝……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戚铭合着眼睑,难为情,嘴唇抿成一道用力的直线,只求着他快放过自己。 他下`身被晾了好一会,忽然落入了徐闻野的手中,一瞬间没绷住,嘴唇开合起来,发出长而粗重的喘息。 “不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是要被惩罚的。”徐闻野弹了弹那根精神十足柱身,眼见着又抖了抖,笑起来:“戚校的东西倒是比戚校实在多了,戚校既然不想理我,不如和自己的东西交流一下。” 戚铭差点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即便反应过来,也难以置信。 他穿着裙子,被这混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该说的羞耻话也依着他讲了,以为总该得些奖赏,给点甜头。结果好处没有,到最后他还得自己打出来?! 戚铭气呼呼地推开身边的人:“我穿成这样,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徐闻野失笑,忙不迭给顺毛:“逗你呢,我硬不硬,你还能不知道?”他一直压在戚铭身上,那根硬物在戚铭腿根不知顶了多久,都留下淡红的痕迹了。 此时徐闻野暗示性地在那痕迹上压按,在内侧嫩rou上摩擦,戚铭不由合拢了腿,夹紧了他的手指,像没得到大人允诺糖果的小孩子,依旧不满:“那你刚才说好了要那什么我的。” “cao|死你。”徐闻野顿都不打,直接替他说了,笑他,“等不及?” “是你打出来,我还硬着,等会还能干|你。”他好言好语继续说着,“我想看看你自|慰时候的模样。” “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着我,坐在这,射出来,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总有知情权的。” 他这一套理论到后面就是胡搅蛮缠,也只有对付在床上的戚校长才有用。 戚铭居然真的被他说服了。 他内心斗争片刻,才小声说道:“那说好了。” 面皮终究厚不过徐闻野,原话他说不出口。徐闻野笑笑,勾着他小指晃:“好了,戚小朋友。” 戚铭起身整理衣裙,徐闻野退到半米开外。他舍不得错过等下戚铭的每一次情动,又必须保证自己不去碰他,让他可爱的男朋友独立完成表演。 戚铭扯了扯裙摆,有点心疼:“都皱了。” 徐闻野说:“给你买新的。” 戚铭本意不在此,连声说不用。他工作这么多年,算得上是个中产阶级,早过了为钱发愁的时候。 但徐闻野道理跟他下`身一样硬:“你穿男装,是我先生,穿裙子,是我太太。我想给我太太买条裙子怎么了?” 他理直气壮地自作主张:“以后多得是裙子要给你买。” 戚铭被他逗笑了。 徐闻野横竖是个豁得开的,一遍遍追问:“让不让?”“让不让?” “……让。” 还说自己小朋友,以戚铭看,徐闻野才是三岁的脾气。 裙子上下都整理妥当,戚铭在镜子前坐正,后悔自己刚才不管不顾什么没脸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像个考生一样,束手束脚地进了考场,面对着偌大的考场里唯一的考官,不知如何是好。 他臊红脸,极低的声音宣布:“我、我开始了啊。” 徐闻野被萌得不行,想笑又不敢,点点头,强装严肃地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