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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哪会做这些,敷衍着吃点就算了。 徐闻野却认真起来,停下筷子看他:“有人在就行,我不挑食。” 今晚的戚铭比之前私下相处时候还要生动些,大约是回到了自己的领地,警戒心没了,拘束感也不复存在,让徐闻野不时就想去抱一抱他。 筷子在碗里虚空夹了两下,最终挑起一小团白米饭。戚铭轻咳一声,说道:“都有空的时候,也可以。” 徐闻野举杯,和他轻轻一碰,翘起嘴角:“那说好了。” 酒足饭饱,已经九点过半。时间不尴不尬,戚铭想着留人,徐闻野千方百计找借口多待一会儿,结果倒是不谋而合。 他俩在客厅里并坐,电视放的热闹,然而谁都没心思看。戚铭三分心思在谈话,七分都在打着小算盘。徐闻野胳膊搭上沙发后背,手不老实地摸上了男朋友的肩,不一会儿,又不着痕迹地下滑,将人抱进臂弯里。 怀里的人从善如流,或者说这进展正是求之不得,他难得直白,扭过半个身子,和徐闻野接吻。 “宝贝儿,再这么招我,我可回不去了。”一吻毕,戚铭脸红扑扑地喘息着,几乎是半跨坐在他腿上,两人身形都不小,徐闻野亲着还担心他滑下去,手隔着西裤托住他的屁股。 他一边低低提醒,一边小幅度捏了捏软弹的臀rou,十足的心口不一。 于是戚铭笑起来,罔顾这个名存实亡的最后通牒,揽着脖子又咬了上去。任凭徐闻野将他的口腔侵犯殆尽,还抽出一丝空隙摸上胳膊,带着他的手放上了西裤的链扣。 “那就别回了。”徐闻野含住他的耳垂时,听见他的上级如是吩咐道。 校长发了话,徐闻野这个下级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既然已经达成共识,戚铭便立即放弃了勾`引进程,干脆利落地起身,催促徐闻野洗澡。 “你先还是我先?” 徐闻野不假思索地回答:“一起?” 戚铭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坦诚道:“我第一次,恐怕吃不消。” 徐闻野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更何况戚铭还是个男人,但戚铭说自己是第一次,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笑开了花。 戚铭由他傻乐,带着人进了卧室,拿了件睡衣,想想只放在了床头:“东西在床头柜的第二格里,你可以提前熟悉一下。” 徐闻野摇摇头,笑意一点都还没散:“用不着。” 戚铭深吸一口气,顿了顿,弯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轻声说:“那等会就拜托徐老师多照顾了。” 朗月高悬,戚铭不让他开灯,懒懒躺进半床月光。徐闻野围着浴巾进门,看见他白亮的小腿冲自己晃了晃。 戚铭的脚踝轮廓很漂亮,线条干净,像是出自雕刻大家的手笔。洗澡的水汽已经散去,握在手里干燥光滑,却不像徐闻野曾经摸过的女孩子的关节,内里的筋骨不但不柔软,还隐隐蕴含着力度。 但戚铭的态度很软。他一只脚踝被徐闻野捉住,便主动地微微分开了另一条腿,连枕头都未雨绸缪地被他抱进怀里,一直垫到腰下。夏夜往往都有些喧嚣,今天却静的出奇,无风,连蛉虫都怠惰起来,早早入睡了。 徐闻野恍惚间有一丝错觉,似乎万物都心照不宣,誓要将这一晚营造成一个完整而安静的梦。 戚铭想回头看他,可一来行动受限,二来他虽然一个人时候sao惯了,真要到了这一步,羞怯忐忑紧张期待一个不落,到底是没瞧上一眼,声音闷在枕头里,有点儿含糊:“徐老师,上了年纪的人,腰可能不太行,您多少担待点儿。” 像是要印证他的说法,徐闻野掐着他半边腰,轻轻抓挠了一下,听他急促地闷叫了一声。笑道:“这儿?” 戚铭好像在笑,徐闻野听不细致,因为重点不在于此。手里的腰向上送了送,那人高抬起屁股,月光越过两瓣高起的臀丘,故意将最是温柔欢乐的入口藏进一片阴影,他说:“徐老师错了,是这儿。” 他仿佛是泄露了开启宝窟的密码,门户立即几乎毫无抵抗地被破开了。徐闻野挤了半管,处处都粘得湿哒哒的,食指滑进秘道,温热娇嫩的道壁倒戈相迎。戚铭不吭不响,浑身肌rou一收,连带着那处也骤然紧了。 徐闻野覆着那团臀rou,不甚用力地向外抓了抓,轻声哄他:“乖,放松点。”趁他当真松了口,中指乘虚而入,两根手指来回顶弄,液体的声响渐渐地充斥了整个房间。戚铭耐不住,嗓子里xiele点儿音。 “不行了,徐老师……” 内里的手指静了,前端猝不及防被收进掌心,徐闻野耐心极好,当真如同戚铭先前所说,给他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照顾了个齐全。 戚铭曾经自己试过碰后面,那还是他刚成年没多久的事了。过程并不顺利,他也不得其法,很快便放弃了。后来纵使有想买工具再试试的心思,也还是被他搁置下来。 待里面终于被拓开拓软了,徐闻野指尖戳了戳,提醒他:“课要正式开始了。” 房里开了空调,但这一趟下来,两人身上俱是出了层薄汗。徐闻野没给他再做休整的机会,抽离手指,顶进前端,一气呵成。 长痛不如短痛,戚铭“嘶——”地倒吸一口气,咬着牙缓缓放松后面。徐闻野停了停,极其缓慢地抽动起来。课前的预习发挥了作用,戚铭是个聪明的学生,没等太久,逐渐跟上了徐老师的节奏。 室内人影交叠,低哑的,高亢的,急喘的,飘忽的,一声盖过一声,一只雀儿闯进这场梦里,蹲在窗边歪着头喳喳,里面动静突然大了起来,黑影忽然压上了窗台,吓得它扑棱棱地扇起翅膀,落到别处枝头去了。 “徐、徐老师……校长说……你、你可以……啊!……可以……下课……” 戚铭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泪水,他在床单上蹭,胳膊间或去揉,折腾得红了眼角,又热又辣。 徐闻野亲他嘴唇,咬他脖子,吮他胸口,遍身打上印记,还理直气壮地拖堂。 好在这堂拖得不久,徐老师在最后关头加紧速度,倾囊相授,硬是要他这门课唯一的学生收下了全数的内容。 戚铭已经累得动弹不得,原本夹在腰间的腿用不上劲,徐闻野手一松,软软地搭在床边,小腹上一塌糊涂。他叫得声哑,徐闻野也好不到哪去。戚铭从开始到现在,终于得空将人瞧个遍,徐闻野挨近了亲了亲他眼角,宣布:“下课。” 考虑到戚铭是第一次,第二日又要上班,徐闻野其实是收着劲的,但也不知是戚校长当真上了年纪经不起折腾,还是空调确实打的太低,他还是发烧了。 徐闻野今日没课,替戚校长请了个假,忙前忙后地照顾。 “我想了想,应该不是昨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