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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公事的话,我们还是在启天办公室吧。”严寒背对着陆正丰,陆正丰看不见他紧闭的双眼,痛苦的表情。 “陆正丰,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你用金钱能买来的。”严寒在心里喊到。 “好吧,儿子手术挺成功,上小学了,有空可以去看看他。”陆正丰伸向严寒肩膀的手臂慢慢放下,低着头说道。 “真的?”陆正丰的话语划过严寒心内最柔软的地方,严寒微笑转头的瞬间,看见陆正丰正抬手抹去眼角晶莹的液体。 ☆、Part.66 (六十六) 付账的时候,两个人争让了半天。陆正丰难过,他们曾经共用一个杯子喝水,吃一个盒饭的食物,在大连寂寞的寒夜,他们紧紧依偎,互相取暖,而如今他们竟然客气得像商业伙伴。出神瞬间,严寒已经拿出钱包,陆正丰厌烦地上前阻挠,两人互相推搡,一来二去严寒的钱包被陆正丰拍到地上,钞票散了一地,陆正丰歉意地蹲在地上,帮着一脸怒气的严寒捡拾,一张钞票被捡起同时,下面泛黄的照片赫然显现,两个人都楞在原地,陆正丰认出那是五六年前,自己当选先进的照片,那时自己正开心的笑着。严寒盯着地上的照片,忘记了动作,不敢对上陆正丰的双眼,一位顾客经过,一脚踩过照片,严寒连忙回神捡起,悉心地擦拭照片上的尘污,然后将照片反转,小心放回钱包夹层,站起身出了饭店,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看陆正丰。 陆正丰看得一阵鼻酸,却是感动,他感到熟悉的严寒回来了,他微笑着去结账,服务员好奇地看着这个双眼潮湿的大男人,陆正丰笑道:“你们的芥末可真够呛的。 出了饭店,陆正丰说孟晓、周丽君他们已经在KTV等着了。当严寒忐忑地推开KTV的房门时,屋里响起了欢呼与掌声,孟晓走上前来给严寒一个大大的拥抱,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多年未见物是人非,让人唏嘘不已。 绝对主角的严寒几次拒绝大家的盛情,只挨着孟晓聊天没有唱歌。陆正丰也坚持不献丑,识趣地坐在严寒对面,只有周丽君卖力地活跃着气氛,时不时看向两人,看着仿佛陌路的他们,心里竟也不是滋味。 “谢谢了,这些年,帮我照看着房子。”严寒跟孟晓道谢。 “兄弟间没啥好谢的,要谢也是谢陆正丰。”孟晓笑道。 “为什么?”严寒疑惑,眼睛看向对面落寞的陆正丰。 “以后你会明白的,你小子总算回来了,呵呵。”孟晓高兴地忍不住又在严寒肩膀锤了两拳。 此时的陆正丰内心正翻江倒海,他几次忍不住看向严寒,严寒都面无表情地或盯着屏幕或不看自己。冷不丁,一支麦克风伸到自己面前,他抬头看见周丽君意味深长的表情,周丽君笑着喊道:“陆主任虽然只会一首歌,但咱们欢迎陆主任来一首!”房间响起热烈的起哄声,陆正丰尴尬的笑笑,看向严寒,严寒感受到了陆正丰的目光,不得不转头迎上他的目光,笑着鼓掌。 熟悉的旋律响起,绚丽灯光的流光溢彩中,严寒感觉恍若隔世。陆正丰站起身,来到屏幕前面对着人群,开始了深情演唱。严寒想,多年以后陆正丰仍然唱着不变的情歌,自己仍然孤身一人,惆怅的夜流淌不尽的依然是无边的寂寞,严寒拿起啤酒,猛灌了几口。 陆正丰心不在焉地唱着不知所云的歌词,几次看向严寒的时候,严寒仍是目空一切。陆正丰听到了嬉笑,才猛的意识自己跑掉跑到南极了,他自己也摇摇头笑了。斗转星移,曲调仍然悠扬,只是唱歌的人老了,草草结束歌曲,陆正丰坐回去的时候,看见严寒已经蜷缩在沙发角落,显然一副不愿被打扰的样子。 此时的严寒已经无力抵抗酒精的侵入,思绪在往昔与现在来回飞驰,信马由缰。酒精持续发酵着,疲惫感袭来,严寒想美美睡上一觉什么都不去想。他把头往衣服里有塞了塞,恍惚中,他感觉那个身影又一次站起,他吃力地睁开眼,看见炫目灯光再一次将他包围,一首熟悉旋律缓缓流淌,然后深沉而又深情的男声响起: ☆、Part.67 (六十七)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 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没有人再说笑,陆正丰的演唱深情动容,严寒也从新坐正身子,眼波流转,歌词句句钻进他的心里,占据他的心绪。 “真好听。”周丽君不知何时坐到严寒身边,笑着说道。 “确实挺好听。”严寒仍旧专注地盯着屏幕。 “你唱过的,你还记得吗?。”周丽君期待着问道。 “有吗?我不记得了,呵。”严寒笑着抓起酒瓶仰头灌下,周丽君一脸失望。 看着头顶变幻着色彩的光晕,严寒冥思又苦笑,他竟然一时想不起这首当年是为谁唱起得,好像是叫徐浩亮的同学,但严寒已想不起他的模样,时光斑驳了记忆,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岁月都随酒精挥发得没有踪影。 散场后,陆正丰坚持要送严寒回去,严寒说想自己走走透透气,转身离开了。周丽君看着陆正丰呆呆站在原地,目送严寒离开,那一刻她为这个男人心疼,她期望严寒能停住离去的脚步。陆正丰回身时看见周丽君同情的眼神,露出了苦笑。 “师父,你是不是出去吃独食去了?”严寒回到宾馆,王宇不满道。 “都是谈工作上的事,很烦人的应酬,让你休息还不好。”严寒心虚道。 “那咱明天开工?”王宇问道。 “不,明天再让你休息一天,我还有点私事。”严寒看着窗外茫茫夜色,淡淡地说。 第二天一大早,严寒就被手机吵醒,他本能的接听。 “醒了吗?”陆正丰温和的声音传来,严寒睡眼蒙眬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