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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他今天的哭,太不可思议。 结果四个人赌钱,有个人不喜欢打麻将的,我们只好斗地主。四人轮着玩,轮空的那位买码。买码,就是在玩的谁手头抓了黑头八,输赢多一份,这跟麻将相似。 我跟周岩这晚手气好得不得了,赢了不少钱。赢钱后,我请吃宵夜。因为顺道,我开车载周岩来回。 吃完宵夜,我们跟赌友道别,接着我开车送周岩回厂。 “两点多,你回去会不会吵醒爱人?” “会吧,不过没事!” “不如今晚在我这过夜算了。” 我转过头看了周岩一眼,与他祈求眼光相对峙。我读出这份真挚的邀请。但我怕,于是我拒绝他说: “我还是回去吧。” 听完,周老板表现出失落,低着头。也没过多久,就到了他厂,我没下车,周岩下了车,不说一句就走了。 这让我知道他有情绪。以致开车离开他的时候,我不免心里不安,想着他。 没几分钟,我给周岩打电话: “你那里睡觉方便吗?我老婆孩子在家,我不想回去把他们吵醒。” “方便呀!”周岩声音响亮了不少。 我赶紧把车掉头,心里一阵愉悦。这是不是一种被人喜欢的虚荣心理? 我去到的时候,周岩已经在洗澡。他这里有许多衣服,我可以随便取他的衣服更换。周岩让我可以很随便,他脾气好。 ☆、NO8 是爱情还是烦恼 NO8 因为我在意气味,他去了刷牙。当他刷牙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得迷迷糊糊。 他的生理需求,我没能给予服务。我知道我很自私,要自己用口替他完成整项工程,我那时还接受不了。 “睡了吗?” 周岩轻声问,我听到了,但挣扎不起来回应他。周岩摇了我一下,我眼睛沉沉的,睁不开。他见我安静如木,没再逼迫我。 但接下来的事我知道的。他侧着身,将我搂着睡,头贴近我的脸,这个动作很熟悉,像我老婆。 很快,我活在梦里。不知道周岩,是不是甜蜜地进入梦乡。 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我的宝贝儿子跟我玩耍。我儿子小良总喜欢跑,我们本来一直在田间住追,玩着玩着忽地到了公路边。一辆巨型的大货车不知不觉地出现,它快速的驰骋。发现状况,司机即刻按了喇叭。儿子小良还在尽情地跑,他听不到喇叭声。大货车就要碾过他躯体。我要大声喊,提前告诉他。可是,我喊不出来。我想跑过去推开儿子,脚却黏在地上走不动,我无比焦急中。 十万火急之际,我终于喊了出来:“小良!快跑! 我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目睹这间熟悉的屋子。原来是场梦! 周岩正刷着牙,见我发出声音,他拿着牙刷走进来看我。我喘着气,心神不安,还在找儿子的踪影。 “怎么啦!“周岩问。 我没回答他,看到他如看见白菜。他狐疑地看着我。见我久久没回应,周岩无趣地回去继续刷牙。 我在想,刚才的梦是不是给我暗示与警告,我跟周岩穿越了正常关系,这样下去我会失去儿子。 这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周岩知道我惆怅。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惆怅,因为我什么都没跟他说。草草洗漱过后,我就拿走我所有东西。我走得很急,周岩追出来送我,当他身体靠近我,我躲他远远地。 昨夜的激情,换来今天何其多忧郁。 上班没多久,我收到了周岩的短信,他写道:对不起!因为不能,所以也不能。 看完短信,我就删了它,骂了一句无聊。我对面的小陈在做事,他回头看我,以为我在骂他。我又得给他解释:中国移动,就爱发无聊的短信,不胜其烦。 后来,我甚至花了半夜的时间去想周岩的短信。我患失眠。我在想他是不是要表达:因为不能不想你,所以也不能不去侵犯你。 还是他想说:因为不能忘了你,所以也不能控制自己。 周岩给我留下了谜,这个谜缠我多日。但是,我对周岩,事后的害怕始终占据主要。欲望来了,我发泄在小西身上,就什么事都没有。我这样安慰自己,把握住家人的命运,才是关键。 事后的怕,让我有心躲着周岩。没想到,根本不用我躲,周岩去了深圳。他要去一个礼拜。他人走时,也不给我打电话。这消失,是我听其他人说的。 周岩会冷不丁消失,自发了那条短信后,他就杳无音信。 我无聊地过了一个礼拜,应酬忽地少了许多,晚上我都不知该怎么过。我从来没这样,体验着夜生活的孤独。 我不敢正视一个问题:周岩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强制自己不去想念他,这反而加重对他的牵挂。 “你是死是活,给我说句话!”我终于熬不住了,在一个睡醒午觉的下午,给周岩打了电话。 “什么?” “我想你!”这句话不过是我一秒前想到的,说出去后,我就后悔死了。 “我也是!” 周岩说得淡定,他那边很安静。他的回答,让我心发热,身发烫。很久过去,我们都沉浸在往事中,没回过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东莞?” “后天吧,事情还没完成,一时回不去。”周岩的声音无比温柔,让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还要那么久。” “你可以来找我,深圳离东莞又不远。” “无聊。不是很远,又不见你跑回来!” “你是不是想早点看到我?” “不想!去你妈的!” 说完我挂了电话,我又是笑又是气,都不知道自己开心还是不开心。 起床后,我又去想刚才荒唐的事,我们怎么可以随口说想念。这是两个已婚男人该干的事吗? 我活在矛盾之中,看着妻子与儿子,我感觉不到周岩的磁场。然而,突然而来的寂寞,空虚感的侵袭下,我又不由自主想起他。 以致一个小时后,我开车出门,几乎开上高速要奔往深圳。后来,妻子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儿子发烧了,在打吊针,儿子嚷着要见我。 我就像失忆一段时间后,突然恢复记忆,风尘仆仆赶到医院。 我的人生一直很顺利,我的父亲当个小官,家里经济不错。因为我是唯一男丁,从小就受到父母疼爱,亲戚的喜欢。我上小学,成绩非常好,动不动就拿满分,满屋子的奖状。后来,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