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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事出突然,今晚要熬夜加班,又问了问检查怎麽样,我笑道:“没事。” 却躺在床上辗转一夜不成眠。 <% END IF %> 作家的话: 这章过渡 最终审判即将到来...... 这文正文快完结了 嗯......(心情好低落T3T) 谢谢大妹纸的祝福卡!!!=3=~!!会保重的~嘿嘿...... ☆、第七十四章 思虑过重,导致凌晨模模糊糊睡过去後就过电影似的做梦,还是倒叙,最後停留在十一年前的冬夜,酒吧里叶清抿著嘴冷冷清清的站在吧台边,有一束不知从何出来的光打在他身上,就像舞台剧的主人公一般,其他龙套都隐没在了黑暗里,我在台下仰望,看到的第一眼就被什麽东西刺中了心神,从此再也忘不掉。 然後卡带似的,看他一格一格慢慢转过脸,猛地就醒了。 张著嘴大口呼吸,像一条濒死的鱼,翻个身,头疼欲裂,勉强坐起来,缓了缓去客厅倒水喝。 脚下像踩了棉花,手发颤,往杯子里倒水洒出了一半。 把残局收拾好,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锺,才5点,睡了还不到2个小时。 鼻子囊囊的很难受,又擤不出什麽来,敲敲脑袋,迎著渐亮的天,去小夜房里看他。 小夜不知道,叶清更不会知道,11月13日是一个多麽神奇的日子。1971年的这一天,我与叶清相遇,1972年的这一天,小夜出生。 小安也睡在小夜房里,有专门的婴儿床,不过他总是喜欢半夜爬出来到床上手脚缠著小夜睡,小夜说了他几次,奈何弟弟屡教不改,後来干脆不管了,於是就出现了小安抱著小夜,小夜抱著泰迪的一幕。 看著朝阳中两人甜甜的睡颜,不知怎的升起一阵不舍。 凑得更近些,就这样呆愣愣的盯著他,小夜想感觉到了什麽,皱了皱眉,挑起一只眼的眼皮,眼神迷离,见到我愣了下,随後压低声音道:“爸爸?” “嗯,”我笑著捏捏他的小脸蛋,像馒头似的,手感特好,“还早,继续睡吧。” 他回头瞅了眼扒著他小身子的谢见安,轻手轻脚又熟门熟路地挣脱出来,然後往後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床铺:“爸爸,陪陪我们。” 见我没动静,他歪著小脑袋,眨眨眼睛,伸开双臂,略带撒娇道:“爸爸,抱抱。” 也不管什麽传染不传染了,难得他撒娇,听他说这四个字就没辙,翻身上床把他像小时候那样相对著抱在怀里,他坐在我腰上,重量却没多少,小孩子要胖胖的才可爱,他有点瘦。 他把头埋进我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呆了一会儿抬起眼睛,眼尾上翘的弧度很微妙。 我摸摸他的头顶,谁都没有说话,小安睡觉不老实,翻个身抱住小夜的腿,蹭了两下继续睡。 小夜的脸黑了一下,然後抬起脸和我对视个正著,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他靠在我怀里,轻声道:“爸爸,你要快点好起来。” “嗯,”我笑道,“到时候带你俩去海边。” 他点点头:“还要去游乐园,小安还没去过呢。”说著顿了下,脸蛋微微发红,垂下眼不好意思道,“……我也想去。” “你还是个小孩子,想去游乐园很正常,没什麽丢脸的,”我点点他的小鼻尖,看他皱起鼻子,“爸爸比你大,也很喜欢游乐园啊。” “真的?”他眼睛放光,又沈稳下来,嘴角上翘著说道,“那我们去游乐园,带上照相机,我给你拍照。” “爸爸不用拍照,爸爸给你和小安拍照。” 这回他笑开了,眼睛眯了起来,阳光洒在他脸上,可爱得像个小天使一样,只不过没有翅膀,没光屁股,也不胖。 送他和小安该上学的上学该去幼儿园的去幼儿园,给乔延家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估计还在公司耗著。 我想了想,撂下话筒,决定先看看检查结果再说。 到了医院,连号都没挂,拿著病历本晃到了医生诊室,那医生看到我神色一凛,冲我点点头,给桌前看诊的病人开了药,然後示意我坐下,第一句话便是:“是否有家属陪同?” 隐隐觉著不妙,摇头道:“没有,就我。”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昨天就您的病症展开了紧急会议讨论,结果是建议住院治疗。” 我咧咧嘴角,缓声道:“什麽──什麽病?这麽大惊小怪……” “具体还要检查,不过就我来看已经可以确诊了,”他停了下,见我示意他继续说,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急进性肾小球肾炎。” “……什麽意思?” “此病较罕见,我们医院十年来算你也只见过三例,因为不太确定您到了第几期,所以不敢轻易确诊。我们建议您今日留院观察。” “不能留,”我拒绝,“不能留,太突然了。” 不是我怕了,是我还有俩孩子在家,糊里糊涂住院了找谁照顾他们?乔延自己都忙到天翻地覆,哪有精力照顾小孩子。 那人见我坚持,也没说什麽,就是说明天确诊,还要折腾一趟。 第二天拿到了诊断结果,急进性肾小球肾炎,三期。 医生强烈要求住院,我低头看了看诊断书,然後问道:“这病很危险吗?” 医生迟疑一下,没说话。 我认真道:“跟我说就行了,我没什麽亲戚。” 主治医生看了看我,然後点点头,说一半留一半:“三期是末期。” 我看他有所保留,索性直说道:“还有什麽一起说。” “这个病死亡率很高,之前的那两个,一个到医院20分锺左右就没了,另一个转到美国治疗,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但就医疗届普遍认定──” 我受不了他云山雾罩,没礼貌地打断道:“你说明白些。” “──医疗界普遍认定,若不及时治疗,患者会在六个月内死亡。” 大脑内部打雷似的,轰隆隆声音不断,我眨眨眼,看著手里的诊断书,觉得有些荒谬,就他妈的几张纸,就说老子只能活六个月了? 我摇摇头道:“我不住院,我要保守治疗。” 就算只能活六个月了,我也要陪在小夜身边。 其实我没觉得怎麽样,就是低烧不退,外加腰酸背疼,腿脚肿胀,没什麽了啊。 这事我没跟乔延说,告诉他一切指标正常。他的公司好像出了特大事件,听我说没事,又一头扎回了办公室。 最开始治疗的一个月,我是真没有在意,直到做了一次要人命的透析,才有种“原来我真的得了病”的想法。 深深的恐惧过後,鼻子一酸,想到了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