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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很郁闷。 过了年,我查了查银行卡里的钱,再来一次,不仅钢琴的钱够了,还能给小夜买最新款的全套棒球套装。 我只和酒吧签了半年的约,到四月正好到期,就不打算续约了,今晚最後一次。 这一次显然比之前的那堆年纪要偏大一些,看一副副精明的样子,绝对是商人。商人更爱惜自己的颜面,所以应该不会要特殊服务,叫人来也就是陪陪酒之类的,虽然分成会少一半,但让我松了口气。 认识一圈,目光落到最後角落里那个青年脸上时,大脑停止了运转。 <% END IF %> 作家的话: 杨爸爸......你何苦......(内牛满面)...... 谢谢大妹纸的礼物!!!!!!!!!!!!!!!!!!!!!!=3=~~!!!!!!!!!!! 继续求票票和留言.......=3= ☆、第七十章 对著迎面而来的拳头,脚下像生了根,动不了。他打的挺重,脸肯定青了,嘴角也裂了,有咸腥的液体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乔延看到我时的惊诧比我看到他更甚,不过凭借青年的稳重没有当场发作,而是一直紧紧把我护在身边,搞得对方代表调笑道:“喜欢就玩玩,哥哥请你。” 乔延硬邦邦的拒绝,然後散场时留下,把我推进了二楼的空房,一言不发先给了一拳。 我抹掉嘴角的血,疼得面部肌rou一颤,他没有凑过来像从前一样蹙著眉心疼地问“疼不疼”,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 不知怎的就把他融入到了那些人群中,眼神都是看垃圾似的嫌弃恶心。 也许他和那些人没什麽不同,只是因为垃圾是我,所以犹豫著多看了两眼。 他喜欢我,我知道,但到什麽程度,不知道。 我想……应该不到我对叶清的那种吧。 这种自私的心态很让人厌恶,但只在内心腹诽找安慰,也是可以理解的,是不是? 见他直挺挺的像个木桩,只好我先开口:“我们下班细说,好麽?” 一边嘴合不上,说话漏风,配著公关统一的制服,特讽刺。 他不置可否,愠怒道:“你就这样作践自己?!” 张张嘴,又阖上,无力感从头灌到脚。 他终究不懂。也是,他怎麽可能懂。 这是我的工作,不是作践,我也没办法,这是唯一的能得到钱的途径,我要的是钱,给小夜买钢琴,我承诺了的,而且、而且我也决定好了,这是最後一次…… 怎麽跟他解释? 得给我些时间组织下语言,下班了找地方细说我给你解释。 我俩相对无言的站著,他移开眼好像不愿再看到我,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我看著阖得严严实实的门,第一次忘了怎麽开门,鼻子很酸,却忘了怎麽哭。 在你心里,我就到此为止了是麽,那到此为止之前,给我个机会解释好不好? 其实,如果是谢景澄,我不会这样难过。因为他不爱我。 而乔延,不论爱还是喜欢,对我总是有那麽点意思的,虚荣心作祟,想让这份感情留的尽量长一些。是,我自私,我承认。 现在他一言不发的就把感情收了回去,真挺难受的。 收拾好东西跟领班说了辞职,把制服上交,拖著Boss一路走好恕不远送的告别往家走。 走得慢了些,时间相比从前还算早,也不著急,走著走著不觉间恍然一抬头,竟到了乔延家楼下。 低头看表,居然走了一个多小时。 在他家楼下的路沿上坐了挺长时间,这次他没有出现,夜里的风很舒服,但我也不能再等了,要回家做早饭,然後叫小夜起床,他现在上二年级,是上午班,不能迟到的。 走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乔延家的窗户,厚窗帘拉得死死的,但还是溜出了一缕光线。 叹口气,回过头抱著袋子迈步。 万家灯火,没有一束光是为我点亮。 往回走,天色从墨蓝中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走一半的时候下了雷阵雨,冰凉的雨点打在脸上,肿的地方被冰镇了似的,不太疼了。 淋成落汤鸡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换衣服,而是去小夜房间看看他。 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却看到小夜坐著,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还瑟瑟发抖,我一惊,箭步跨过去一把掀开被子,他明显是受到惊吓了,表情恐惧中带著倔强,双臂夹著泰迪熊手掌紧紧捂住耳朵。 是雷声,他怕打雷,我居然忘了。 不顾湿淋淋的衣服还在滴水,扑上去紧紧抱著他安慰道:“不怕不怕,爸爸在……” 他还是捂著耳朵,没有回抱我。 勒得太紧,泰迪的肩膀撕开了一个小口子,露出白花花的棉絮,这下他不捂著耳朵了,放下手把我推开然後翻来覆去检查著他从小到大最忠诚的玩伴。 突然想起,我还跟他说过,等他长大了,就换一个大一点的,和他一般高的泰迪熊。 我轻声道:“爸爸再给你买一个比这个大的泰迪。” 他瞬间停下手上的动作,刷地抬头,撑著眼眶:“不要!” “……这只泰迪坏了。” 他低头摸摸泰迪的脑袋,然後抬头坚定道:“不要别的。” “……那你把泰迪给我,我把他的肩膀缝上,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好不好?” 他怀疑的眼神让我失落酸楚,更加不自信,他好像察觉到了我气息的微妙变化,抿了抿嘴唇,然後缓缓把泰迪递了过来。 我接过,笑著亲了他一下:“乖宝贝儿,起床啦,作业做好了吗?” 他没说话,抬起小手摸了摸我的脸和嘴角,还是什麽都没说,只是默默垂下了长长的睫毛。 有些活天生就是赋予女性的,比如缝东西。 把肩膀缝的歪歪扭扭,像是一道疤盘桓在肩头。可是泰迪还是在冲我笑。 得亏小夜不嫌弃,抱在怀里像宝贝一样,抚摸著那道丑陋的疤痕,抬头道:“破掉了又缝好了的地方是最不容易再破掉的。” 是呀,我摸摸他的头顶,没把所想的说出来。 结痂的地方一定是最坚硬的地方。 我想著找时间跟乔延解释解释,但他不接电话,我很无奈很伤心。 一个月後,倒是崔明博约我出去了,大半夜咱哥俩喝得双眼迷离,看东西都重影,他跟我勾肩搭背,唠叨道:“cao,乔延那小子,他妈的,他妈的够狠的。” 崔明博的元礼公司换了董事长,崔明博从实权人物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股东。 一听乔延立马竖起耳朵:“那小子咋啦?” “cao,我昨天才知道,把老子挤下来的,就、就是他个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