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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其实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审言,秉承着少说才能少出错的原则,她没说太多。 两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杜审言送贝格回家。 一路上贝格也安安静静的,杜审言看她几次。 这不符合贝格的性格,她以前总是叽叽喳喳地跟自己聊天。 他想了想开口问:"不开心吗?" "没,没有啊。" 贝格不想说,杜审言也不想逼她。 送她到小区楼下,下车和她一起上楼。 进门放下东西,杜审言从背后搂住人往沙发上带。 他捏捏贝格的后颈:"聊聊?" 贝格放松身子,抱住杜审言脖子往他怀里钻。 这是一个不能聊的问题,贝格想。 微微摇头。 杜审言也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就只好抱着她,顺顺她的头发,结果没一会儿怀里的人睡着了。 杜审言给人换了衣服,把人抱上床,给盖上被子,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好梦。"然后起身回家。 潜规则这是作为总经理女朋友的特权 这是作为总经理女朋友的特权 接下来这一周,贝格明显不在状态。 杜审言直觉这和他有关。 贝格是个一眼能看透的姑娘,所有心事连标点符号都能体现出现。 她喜欢发叠词,比如嗯嗯,哦哦,还喜欢加上感叹号。 杜审言问过她为什么,她说聊天的人都隔着屏幕,看不到表情,所以要用语气词标点什么的强调一下。 可是最近贝格给他回的消息叠词都变少了,虽然内容并不敷衍。 而且更明显的是她有点躲着他,即使对他的生理需求还是有求必应。 两人以前在床上还会开玩笑,现在她更多是顺着杜审言的要求做,很少撒娇或者主动。 本想等到周末好好跟贝格聊聊,可是最近年末很忙,出差一个接一个,上周刚回来,这周又得走,只匆匆忙忙给贝格发了消息告诉她行程。 收到微信,贝格手指在两人聊天界面晃了晃。 全是干瘪的聊天,贝格觉得自己作为被包养的人真是不合格啊,还敢跟金主耍性子了。 贝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告诉自己,整件事跟杜审言其实没太大关系,这是她做的选择,不要因为被他人议论就迁怒另一位当事人。 想了想她回复道:嗯嗯~知道啦 回完信息就听见组长叫自己的名字。 走进办公室,组长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晚上,你跟我去金碧,和客户吃个饭。" 贝格能力不错,组长想带她出去见见世面,锻炼锻炼她。 "嗯,好的。"贝格应下,但她内心却不想去,因为她对饭局的印象还停留在"被恶心的客户吃豆腐"的描写上。 "会喝酒?"组长问。 贝格摇摇头。 "晚上机灵点,多学学多看看。" "好的,谢谢组长。" 回到工位,贝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这件事告诉杜审言,她不知道和客户吃饭要注意些什么。 刚点开对话框就顿住了,两人好像不是可以聊这些事的关系啊。 关掉微信,乖乖整理好工作等着和组长外出。 一路上贝格小心翼翼地跟着组长,看她如何跟客户周旋。 这些大客户好像并没有关注她这样一个小角色,暗暗松了一口气。 饭局前半段还半公半私,聊聊合作聊聊菜色,后半段就完全放开了,不再在合作话题上徘徊。 虽然包间里男男女女都有,但说话尺度倒是不小。 贝格第一次听人当众讲荤段子,脸红耳赤,平时只在床上和杜审言说过一些带颜色的话,所以很是放不开。 结果就因为这红脸吸引了别人的注意。 "这桌上还有小姑娘呢,看看你们。"一位中年男人打趣道。 贝格红着脸摇头摆手,表示没关系。 组长也在一旁解围:"刚毕业的小姑娘,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有些喝得上头的人开始起哄,非让贝格敬酒。 组长笑着调侃两次,想就此带过,可是喝上头的人总是不听。 没办法,收到组长眼色的贝格端起酒杯,说着赔礼话然后喝下几杯。 大家夸着,好好,女中豪杰啊。 贝格喝得太急,有点呛,咳得脸更红。 难喝,贝格想,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喝酒。 谢天谢地容易熬到了饭局结束,刚松一口气又听客户说要续摊,要去唱k,贝格只觉得眼前发黑。 不过还好,组长拍拍她说让她一会儿直接走,不用打招呼,找了招呼反而走不了。 都是些醉鬼,记不住人。 贝格满眼感激,真情实感跟组长道了谢。 等着客户那边走的差不多了,贝格打算偷溜。 没想到身后还有一人,那人满身酒气,从背后搂住贝格的腰,贝格吓了一大跳,连忙挣开跑走。 跑到大街上才停下。 她不知道那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可她还是被恶心到了,她自己也喝了酒,身上的酒气又让她想起刚才的一幕。 她木着脸走到公交站台坐下。 喝了酒身体难受,被欺负了心里难受,这几天的憋屈让她难受。 脑子里空无一物,好像想了很多事,好像又什么都没想。 电话铃响了好几遍她都没听到。 杜审言一连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贝格不在公司也不在家,他晚上推了饭局赶着飞回来看她却没找到人,心里又急又气。 "姑娘,姑娘,你手机在响。"贝格身边的大妈拍拍贝格的手臂。 "哦,哦,谢谢阿姨。"贝格惊醒,翻出手机。 "喂?"贝格没看是谁就接起来。 "你在哪儿?"杜审言声音有点低。 "啊?"贝格转头四处看看,报了公交站的站名。 "在那儿等着。" 挂了电话贝格还一直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 然后才反应过来,刚刚是杜审言打的电话,可是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贝格拍拍自己的脸,揉揉眼睛,揉掉眼里的泪,乖乖坐着等人。 冬天了,大家都裹得厚厚的,说话间还有白气从嘴里冒出。 贝格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等了二十几分钟,只穿了件薄大衣的贝格快被冻僵了。 等杜审言找到她的时候都快被气死了,这人平时挺机灵,这会儿怎么这么笨,都不知道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 面对面把她拉起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口袋里给她捂着。 "怎么没回家?"杜审言搓搓她的脸想让她暖和一点。 贝格一看见他就憋嘴哭了出来,把杜审言吓到了。 急忙搂着人拍:"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