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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三福,突然转过眼,跟程东元撞了个正着。 “看你能干不能干咯!”程东元一愣,深呼吸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媚。 这句话暧昧不清,像阿福这种人只能往一个方向想,程东元的眼睛被车窗外闪烁的光线弄得明明灭灭,勾人心魄。 三福的呼吸有些急促,另外一个人闷声笑出来,“三福可是最能干的,你怕是受不起!” 话音一落,全车人都笑起来。 程东元用腿蹭了蹭三福,“来试试?” 看三福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明显,程东元也有些惊讶,他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能勾人。 他凑过去,用气音在三福耳边说话,轻轻呼气,气息就落在三福脖颈之处,sao人心痒,“保证你欲仙欲死!” 三福:“……” 他一个用力,将程东元按在后座,急切地解着程东元的裤子,脱到一半,然后又去解自己的裤子,裤子也不脱,直接掏了出来就要凑上去,嘴巴也凑过去,像猪拱食一样急不可耐地咬着程东元细嫩的脖子。 程东元皱着眉,从身后掏出自己的小刀,刀不大,但是很锋利,足够割喉致命。全车人都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一场好戏,并不阻止。 已经感觉到腿间有东西顶着自己,程东元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握紧了小刀。 “唔,走啊你!”一直昏昏沉沉的靳程鲤突然伸手用力推开三福,张开手臂护着程东元。 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愣,程东元默默把小刀收了回去,五哥终于开口:“三福,回去再搞,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然后他转过头,对程东元厉声道:“你少搞些花样,小心被玩儿死,跟着就是你那宝贝侄子!” 三福尴尬地收起自己那东西,程东元瞟了一眼,“唔,不错。”惹得三福差点又给他压上去,五哥咳了两声,三福悻悻地一屁股坐在一旁,紧贴着门,眼睛看着程东元,开始自己丰衣足食起来。 程东元被人这么看着,也没有丝毫地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抱着靳程鲤,一脸无所谓。 不过程东元心里还是感动的,靳程鲤那样的情况只能说他是下意识的,而下意识的动作却是保护自己,程东元眼里热热的。 车子在酒吧后巷停下,程东元被人压着下了车,靳程鲤还是被人呢提着领子跟在后面。 压着程东元的人就是三福,程东元走得有些慢,故意靠近了三福,一边走一边蹭,蹭得三福火起,一把把程东元压在墙上,慢慢靠近。这已经是到了他们的地盘,所以大家都等于没看见一样,从一旁走过去。 “悠着点。”五哥从三福旁边走过,拍了拍三福的肩膀。 靳程鲤挣扎着想要过去,眼睛红红地看着程东元,压着他的人狞笑着钳紧了他,“别慌,马上到你。” 五哥皱了皱眉,又吩咐了一句:“悠着点!” “悠着点可就不好玩了。”程东元的声音从三福身下传来,有一种莫名的冷戾。 五哥转过头,正看见三福的尸体轰然倒下,脖颈出汩汩冒着鲜血,眼睛睁得大大,嘴巴不停蠕动,吐着血沫子,像是死不瞑目般最后说着谁也听不懂的遗言。 在大家都还怔愣之时,程东元冲过去,将靳程鲤抱过来,比着刀对着五哥,“放我们走,钱已经给你们了,几百块钱相信五哥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五哥点点头,“我是无所谓这钱,只是你这态度让我很不爽啊!” 程东元闻言不对,向后一退,撞到一个人身上,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他将靳程鲤推到一边,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又有几个人走过来。 血的味道又刺鼻又好闻,程东元艰难呼吸着,看不清眼前的世界。 他几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并没有什么味儿,但就是在鼻间萦绕,挥之不散。 …… 穆霖珏第二次见到程东元,就是这副半死样子,浴血而伏,旁边有个小孩儿哭得伤心又绝望。 他是对浑身裹着纱布,活像个木乃伊的程东元这么说的,程东元很感激他,穆霖珏的条件也就顺理成章地同意了。 靳程鲤的高烧差点烧坏脑子,好在治疗及时,就冲这一点,程东元对穆霖珏也是极其感激,而言听计从的。 “跟我走?”这是穆霖珏的原话,虽然语气是疑问句,但是拿来的东西又说明了这句话实则是个肯定句。 穆霖珏手上的东西是靳程鲤的户口和学校证明。程东元很受震撼,权力和金钱究竟可以给人带来多大好处或者是便利,这或许是他根本想不到的。 穆霖珏买了一套复式公寓,为靳程鲤请了家教,并送他去上学,顺着靳程鲤的年龄,让他去读了高一。他精心照顾着程东元的身体,无微不至,程东元很惶恐,不知道自己的好运气是从哪里来的,几乎就像一个炸弹一样,炸开了,他很怕自己在梦醒之后,发现自己其实是一片血rou模糊。 在程东元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之后,穆霖珏拿出了润滑剂,他才真的相信好运来了。 他,程东元,只需要用身体就可以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他不需要去问五哥和那个被自己杀死的三福怎么样了,因为他将在这个人的保护之下不受伤害,而靳程鲤也可以继续上学,过本应该过的生活。 他相信就算不久之后,穆霖珏玩腻了,也会给他一笔很不错的遣散费。 程东元默默压制着心中的难受,微微抬高腰承受穆霖珏。 …… 程东元后来想过自己应该是藏得很好的,为什么五哥会那么快就找到了自己。穆霖珏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干的,然后在巷子口听了很久的墙角,最后看火候差不多了,也就是程东元都准备好死了的时候走出去,像是救世主一般降临在他二人身边吧。人总是对救世主心怀言听计从的感激。 又在很久之后,穆霖珏回忆起这件事,想着当时他和程东元的关系还并没有那么亲密,如果他说了实话,程东元一定会生气,可是不会难过,不会难过到一走了之,甚至不管靳程鲤。 爱的人总是伤人最深,这句话总是没错的。 只有爱情可以让一切情绪都扩大,无论是欢喜还是悲伤,或是愤怒。 程东元恨他不相信他,恨他如此用计,恨他心狠至此,恨他们之间的爱情好如儿戏,他以为穆霖珏是不珍惜,就连穆霖珏自己也以为他对这份感情无所谓。 他明白自己在提出包养程东元时,的确是抱着好玩儿的心态,他也明白自己在程东元一走了之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确爱上了程东元,于是他去把他追回来。 可他就是不明白当初瞒着程东元后来就旁敲侧击地让别人来告诉程东元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