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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曲清栀已经晕了过去,钟珩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慌乱,晃动着曲清栀的肩膀不停叫她的名字,“栀子……栀子……” 曲清栀仍旧没有太大的反应,钟珩给她做了按压恢复后曲清栀才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钟珩背后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他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他差点杀了她。 钟珩把曲清栀从床上捞起来紧紧抱在话里,强烈的失去感让他一阵心慌,曲清栀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钟珩抱着她头深深埋在曲清栀脖子里,声音都带着些颤抖,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要杀你。” 从目睹亲生母亲自杀起,钟珩的心理状态就出了问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需要靠药物才能抑制住情绪的失控,但这些年自从他自身体状况好转后没有再服用过任何药,直到现在。 “对不起……” 他深知刚刚有多么危险才会感到后怕。 还浮散着血腥气味的病房里,钟珩静静抱着曲清栀,听着她的心跳,过了半天后,他放开了怀里人,走到门口吩咐完后转身离开。 外面的雪还未停,出医院的时候不时有人会看着钟珩窃窃私语,迫于钟珩的气势也没人敢拿出手机来拍照。 天黑了。 第五十五章:对质(三)<暮霭沉沉(linyuan)|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五十五章:对质(三) 梦。 眼前是看不清的模糊,曲清栀感觉自己被笼罩在一个看不见的透明玻璃中,旁边雾蒙蒙的一片,手腕处有些沉重,她伸手摸了摸,有冰凉的金属感,是铁链。 呼的一下她直接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就用右手去摸自己的左手,原来并不是梦,她摸到了。 心如死灰也不形容不了曲清栀的心情,她清楚的知道这是谁干的,她用力掰扯着这个紧箍着阻碍她行动的铁圈,想要逃脱束缚。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除了无济于事再也没有其他奇迹能出现。 耗尽所有力气,等曲清栀坐起来才意识到这个宽大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钟珩翘着双腿靠在椅背上一直看着她,也许说刚才她不自量力的挣扎都被他看在眼里。 较那日相比现在的钟珩已经镇定了许多。 曲清栀还记得他疯狂掐住自己的模样,这个人是真的想对她动手的。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用四分五裂来形容也不为过,曲清栀也不想在他面前有任何表演,同样的事情来第二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况且她也不会做。 曲清栀只是问:“为什么不杀了我?” 钟珩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你的身体没有大碍,我会让新来的阿姨给你好好调理调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重新怀孕。” 不是脖子传来的痛感曲清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让她怀孕?他是疯了吗。 按找他的行事风格不是应该杀了自己泄愤吗,曲清栀万万没想到钟珩还会留着自己。 “你不如杀了我钟珩,何必这么报复恶心我。”曲清栀冷笑。 钟珩依旧平平淡淡,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喜怒哀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在竭力忍耐了。 他说:“我怎么会让你死,如果你死了我该找谁为你的错误买单,你的父母还是林显?放心,只要你想让自己出事,我会让他们走的比你快。” 仅是两天不到,那天忏悔的他和今天的判若两人,他会后悔差点杀死她但不意味着,这个人就此会做个好人。 钟珩还是钟珩,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裂隙永远无法修复,既然不能回到以前那就遵从现在吧,只要她还在他身边。 “我父母有警察保护你不能怎么样的钟珩。” “看来我的栀子还是单纯,”钟珩故意这么叫她,“要是真有警察帮你们,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噢忘了告诉你,你的录音笔还是他们局长亲自拿过来给我的,懂了么?” 毁灭一个人的信仰在钟珩看来是件很有趣的事,她所仰仗的也不过是他下面的一条狗。 钟珩起身又说了一个冰冷的事实,“从一开始你就输了,所以不要再跟我斗。” 终于曲清栀再也绷不住,她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崩塌了,无力感,怪不得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一步,她早该发现的,就不会害林显到这个地步。 她凄惨的笑了笑,问了一个她长久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是我?我什么都没做错过,从一开始我就在躲着你了,到底为什么还要选中我?” 钟珩点燃了手中的烟,透着烟雾观看着她略显苍白又漂亮至极的脸,在思考中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想要你,在酒吧的时候就想,我从未这么想得到过一个人,所以就去做了。” 他说的话倒是实话,可在曲清栀听起来就是荒谬可笑又恐怖。 钟珩又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本来你在我身边应该和其他女人没两样,有些事情在你的努力下完全失了控。” 曲清栀:“你什么意思?” 钟珩夹着手中的烟丝毫没掩饰回答:“你应该不知道我从来不会爱人,不知道什么是心动,可那次我看你躺在我腿上睡着时我竟然觉得那样还不错。” 他说的很坦诚,也没有回避他对她什么时候动心的,他爱她也是不争的事实,爱了就是爱了,钟珩不会说出“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话,如果把这一切都算做争斗,这一部分算他输了。 他继续淡然说:“你可以说我不择手段贪婪又卑劣,想要拉你同我一起下地狱,毕竟你这么美好我怎么会放过你,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所有的话曲清栀只听出了一个意思,钟珩不会杀她,目前也不会动她身边的人,他将会是她永远的牢笼。 恢复镇定后的钟珩做事仍旧果决,追问太多为什么并没有太大意思,他只会做。 她不想生他的孩子那就好好给他生孩子,不想跟他在一起那就只能待在他打造的囚笼里,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能见。 他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手上的铁链:“它足以让你在这个房间内活动,以后除了我它会陪你最久,要学会习惯知道么。” 他靠过来那一瞬间曲清栀下意识摸上左手的指环,无名指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钟珩坐下顺了顺她的长发,“记着,不要再乱带东西,也不要让我看见你想别人,看见一次,我就拔掉他身上的管子,反正你都这么恨我再多个罪名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对吧。”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