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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是照样要过的,人的一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里会因为一点失落就停滞不前?只是,他好想出去啊,难道就因为血液的问题一辈子呆在这里吗?他不要,这样太无聊了啊。 下巴枕在盘旋而起的手臂之上,羽明趴在窗户只是望着外面的风光,这里的天空很蓝,就真的好似洗涤过的一般,高远而宽广,柔软而洁白的云彩总是飘飘浮浮的让他想起了棉花糖,还有那环绕着城堡庞大的玫瑰园,里面各色玫瑰都有,红的蓝的紫的包括了黑玫瑰,每次见到那黑的妖艳的玫瑰他就忍不住想是否是因为这边住着的全是非人类于是连带着把玫瑰都异化了,不过,玫瑰糕的味道不错啊,还有山楂玫瑰粥玫瑰茶……好多好吃的啊。 咽了咽口中迅速分泌出的口水,羽明很想叫万能管家把他想吃的都做出来,可是,整张脸迅速的垮了下来,羽明摸了摸没有福气的肚子叹气,雅被该隐派出去了好几天了,他也好几天没有吃到雅做的美食了。 说到这个羽明就有些怨念,他都习惯了雅做的食物了,可是该隐却不知道为何越来越频繁的把雅派出去出差,要说人手不够的话,那个千叶司不是都一直呆在城堡没有事情做吗,干嘛总是派雅出去?如果雅真的重要的这些事情非他不可,那么当初就不要把雅派给他做执事让他的胃被养的那么叼啊,害的他现在吃其他人做的食物根本没胃口。 不过,转念一想雅明天就会回来,羽明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双眼晶亮的在心底盘算好菜单,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吃一顿,填补他这些天一来胃部的空缺。于是啊,羽明少年,你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思念情郎样子才是志水雅经常出门做苦力的罪魁祸首吗?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羽明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进来。”最近该隐终于有事情要做不会一天到晚跑来逗他了,现在这个时刻又会有谁过来找他? 等敲门之人进来之后,羽明是惊讶的,看着眼前之人,微微挑高了一边的眉,竟然是千叶司! “是该隐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千叶司对着羽明弯着腰行了个礼,声音却硬梆梆的略显尖锐,“主人让你明天呆在房间内不要外出,最近外面有些不安份的蠢货开始有行动了。”说完也不等羽明给出回应就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这个懦弱的人类不敢对主人告密的。 其实千叶司想错了,羽明之所以没有把千叶司那在该隐前后完全不一样的态度没有公开只是不在意而已,他知道千叶司讨厌他,他对千叶司也喜欢不起来,但是这又如何?千叶司是他的谁?谁也不是!所以他不需要喜欢千叶司也不需要千叶司对他有好感。 不过……有所行动了吗?羽明支着下巴敛眉细想,那些血族对该隐这个“突然”冒出来势力扩张极快的血族十分不满,他记得除了其中一个家族投顺了该隐之外其他几个家族都自视甚高的拒绝归顺,那么现在就是那几个家族开始行动了? 嘛嘛,这种事情是血族内部斗争他没什么兴趣,没有那些超能力的自己还是乖乖的听从该隐的话呆在房间吧,无论自己多么弱小,他也不愿意成为其他人的包袱,这是他最低的忍受极限。只是,这样看来明天又没办法祭奠他的五脏庙了啊。想到此,羽明的精神再次萎靡了下去。 隔天,正如羽明想的,志水雅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一直呆在房间内百无聊赖的盯着天空的白云发呆,有时候他真的很想不顾后果走出城堡四处逛逛,一天到晚呆在这个地方太过于狭隘和枯燥了,不过最终还是怕死的想法占取了上风,怎么说他还是觉得活着才是最好的,只是,只怕这种平凡的愿望此刻也飘渺成虚影了吧。 羽明看着围着他目露狰狞的几只吸血鬼垂下了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没有一丝的反抗,沉默而顺从的跟着那些吸血鬼离开,隐约间,嘴角划出的弧度弥散出浅浅的自嘲:他,这算是被当作引蛇出洞的青蛙了吗? 76、卷六 各色的玫瑰盛放,幽幽暗香浮动,翠绿色的叶衬托着团簇似锦的花朵,满身的荆棘之下,血液如同甘霖一般蔓延过来被泥土吸收,成为了浇灌它们的养分。 风呼啸而过,鼓动着衣服的下摆,猎猎作响的衣摆在空气之中划出凛冽的弧度,空气似被谁加上了重量,沉甸甸的压着没办法自由呼吸,明明是宜人之季,却生生的浮动出几分刺骨之寒。 “该隐,立即向我们降服,如若不然我们杀了他!” 橘色的发在空气之中划出了冰冷的弧度,男子称得上俊美的脸因为脸上太多的欲望而狰狞了起来,那双眼浮现出得意的神情,看着与他对面而站的黑发男子,五指之下,紧紧的禁锢住了少年纤细的脖颈,似乎只要那么轻轻一捏,少年就会失去呼吸。 该隐的双瞳已经染的血红血红,缓缓从橘发男子手上滑过的视线却冰冷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仿若根本什么都没有放进眼里,也根本不在意那少年的安危。那样的神态让和橘发男子站在一边的其他几个领头之人有些心慌。 “该隐你别装了,我们知道你很重视这个人类!” 就因为知道这个他们才会想办法从该隐那边抓住这个人类来威胁增加他们的胜算,可是现在,灰色的乌云遮蔽了天空上所有明亮的光线,阴阴的,让黑发血族脸上的神情似更加的冰冷,完全找不到半点的软化的迹象,看向那个人类的目光也毫无温度,甚至带着一闪而过的杀意,阴冷如斯。 被胁迫成为了人质,羽明的脸上此刻并没有丝毫害怕神色,对于脖颈上那只足以决定他生死的手也仿佛完全的忽略掉了,只是安静的看着离他不算远的该隐,眼中微微闪过了一些光芒,很快就熄灭了,所有的情绪汇聚成为最终的平静,在那双眼扫视过自己时一闪而逝的杀意,让他缓缓的垂下了眼帘,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带着几丝讥讽,只是无人察觉。 空气也好似随着两边的对垒而停止了流动,闷闷的有些紧绷之意。突的,一直没有言语的该隐动了,只是瞬间,虚晃一下,原本站着的地方已经看不见他,与此同时,橘发男人这边的队伍响起了哀嚎,凄惨而尖锐,一声一声,此起彼伏,没有任何规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啊——” 橘发男人和其他与他站在同一条线的人猛的听见一声惨叫响起,靠他们很近,近到几乎像是自己嘴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