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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朱天仰没了惊慌的表情,眉头微皱,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後,朱天仰眉头紧皱,束修远眉头微皱。 然後,朱天仰忍不住了,「你不是说子时吗?子时已经过了。」 「呃…!?」 「妈的,你搞那麽大阵仗来骗老子是有奖金拿是不是?」 ☆、三十二 「李哥,承哥,欢哥。」 「干啥?叫魂啊?」李承欢白了朱天仰一眼,真受不了这个一早待到傍晚还不肯走的壮汉,那扁着嘴的哀怨样是想教谁怜惜?总不可能是他吧?那一直拿那张脸对他有什麽用? 「李哥,承哥,欢哥。」 「有事请直说,别糟塌你那张大侠脸,我看了难过。」 「李哥,你爱不爱老爷?」 「你说呢?」 「那你想待束府吗?」 「哈,这什麽时候是个问题?」 「李哥,你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会被打入冷宫吗?」 「朱公子以为承欢现在是什麽情况?」 「李哥,你以前不过十日一定侍寝一次,现在那麽久没有会不会…嗯…不习惯?」 李承欢瞪着眼前这个没事找事的人一眼,瞧他的嘴型,刚才分明是想说「想」这个字,是在他关切的眼神下才硬生生转了个弯。 「问这做啥?难不成你要满足我?」李承欢食指中指合并,挑起朱天仰的下巴,左右审视了一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虽然脸不是我的菜,身体倒还不错,记得等下脱了衣服趴好,过程中别回头,免得坏了我兴致。」 朱天仰撇了撇嘴,没把李承欢的话放心上,「李哥,你喜欢男人吗?」 「朱公子、小仰哥,你喜欢男人吗?有没有被男人压上瘾了?现在一日後庭没人光顾是不是痒的半夜睡不着?」更难听的李承欢也听过,不过这次倒新鲜,也只有朱天仰这个人才敢这样当他的面开口。 「到底有什麽话你就说,别用你那张大侠脸,一下扁嘴,一下咬嘴唇,一下嘟嘴,你看不见不觉得,人家我耳清目明的,见了直恶心,这梅子前些日子已经喝茶配光了,如你所说人家我已经是被打入冷宫的人,吃穿用度都少很多,你就别来消耗我了。」 「李哥,如果我要离开,你走不?」 「你确定你走的了?」李承欢笑了,「就算你真的走的了?你还想带我走?」 「是啊,李哥,你走不?」 怎麽走?李承欢话没问出口,只是往主院咏叹亭的方向看去。 朱天仰看着一言不发,直望着主院发呆的李承欢,叹了口气握住对方的手,「不走吗?你想一辈子当李承欢,一辈子承欢於人下吗?」 李承欢回头看着一脸真诚的朱天仰又笑了,「承欢何德何能让朱公子真心相对,莫非朱公子爱上承欢了。」 「李哥,我是真心的,我要离开後府了,你走不走?」 「小仰哥,我也是真心的,你倒底是那根脑神经扭到?你怎麽会以为你离的开後府?」 「束修远要让我走啊。」 这下真吓住李承欢了,「你怎麽会以为老爷要让你走?老爷亲口说的吗?」 「就是束…老爷亲口说的啊。」朱天仰学李承欢用高八度的声音讲话。 李承欢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心想这下到底是谁疯了?这昨儿个夜里他不是才被叫到咏叹亭,被仔细交代要好好陪这位朱公子,就算朱公子要他把院子让出来,他也要笑着奉上吗?怎麽今儿个朱天仰就跑来说老爷要放他出府?难道这後府还有其它让老爷挂在心上的朱公子? 「小仰,你是不是误会什麽了?老爷应该不可能放你出府才对。」 「李哥,不骗你,就三天前我不是在主院里待了三天吗?那时候那只束老爷亲口对我说过了子时就要让我出府,还要让束一、束二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呐。」 「呃?」李承欢低吟沈思,虽说这朱天仰平时疯疯癫癫,但李承欢觉得,朱天仰是在扮猪吃老虎,从他步步为营,不误正事就可见端倪,理当不可能把这麽大的事搞错,可是,依照老爷对他的在乎劲,凌总管对他的甚重其事,李承欢不相信束修远会放朱天仰走,这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且,朱天仰谁都不问,偏偏只问他要不要一起走,意欲为何? 「李哥,你走不?」 「你只找我?我还以为你喜欢张晓晨、墨祈多过我一些。」 「呃…?嘿嘿,李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掐墨祈的臀部是因为喜欢看小幼头顶冒烟的样子,别说你不知道,至於张晓晨嘛,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我怕啊!」 见朱天仰如此坦诚,李承欢起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也许,也许有天他能不再当承欢公子,不再承欢於人下。 可,事情有那麽容易吗? 「为何又要带我出府?」 「因为出门带外什麽都要钱,而我不缺手,不缺脚,不缺脑,就缺钱。」 「朱公子,小仰哥,我就算有钱也带不出府啊,你不知道公子出府最多只能带白银十两吗?」 「李哥,承哥,欢哥,李真可公子的小侍时常出府办置东西,为的是传讯岭南王府,张晓晨的小侍出府是为了传讯给十三爷,李哥,阿立又为何出府呢?暪着暪不识,识者不能暪,李哥,我是真心想与你合作,不会坑你的,这些消息是十七爷透露给我,我也不暪你,你想想,你的雄才大略,你的心机深沈,何必只用於这後府争宠中,再说,那只束老爷今日或许保你不受他人污辱,可如果是王爷贵胄要你呢?他会保你吗?能保你吗?还有你在府外的那些产业钱财久不管置也难保不会落入他人手里,而且,这些事十七爷知道,难道那只束老爷会不知道吗?他今天容许你,谁又能担保他日日年年都容许你?要毁掉你那些小产业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连门都不用出,你这样真的有保障吗?」 朱天仰为自己倒了杯水,猛一口喝尽。 「李哥,我这嘴都说的乾了,你要不要你倒是吱一声。」 李承欢收回远望咏叹亭的目光,对朱天仰举起右掌,朱天仰笑出了一朵花,狠狠的拍上去,紧握住李承欢的手。 屋外的束一悲凄的别过头,心想这下误会真的大了。 他真恨那天自己的好奇心,他好想跟束八换回来。 「二,你来了。」 「一,你干嘛要死不活的?」 「我现在没死,但是等下说不定会死,就算等下没死,这几天还是会死。」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谁听的懂?」 「李承欢在收行李。」 「他收行李干嘛?没听说主子要把他送人啊!」 「因为朱天仰在收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