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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对方问。 韦航愣住了,这怎么回答?对方这时从他身上起来,让他跪直,说:“你是跪在主人脚下的贱狗。” 这话让韦航的呼吸空了一拍,在他听到对方继续说:“现在该怎么求我?”时,越发不稳起来。 “……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话说到这儿又顿住了,半晌才挤出后半句,“贱……狗够不着。”这个自称让韦航羞耻极了,可他垂着眼看到自己的yinjing真真地跳了两下。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被羞辱。 “抬头,”对方给了他一巴掌,“大点儿声再重复一遍。” “求主人把手挪近一点儿,贱狗够不着。”韦航这次再说顺溜了一些。 “够不着什么?”对方又问。 “够不着……”韦航顿了顿,知道对方不会是想听他说够不着手,咬了下嘴说,“贱狗的……sao水。” 其实这么半天手指上那点液体早干了,但对方还是把手指探进韦航的口中,搅了搅又捏住他的舌头,“sao货,我玩你的时候别矫情,越发sao犯贱我越喜欢,懂么?” 韦航点头,“嗯嗯”了两声。 之后对方也没再让他做什么,就着跪姿给他撸射了。 “爽完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谢恩不磕头?”对方居高临下地踢了他一脚,他赶忙磕了个头,又说了遍:“谢谢主人。” “好了,去洗个澡吧。”对方恢复了先前聊天时的语调。 韦航却傻乎乎地还跪着往浴室挪,对方笑道:“你还跪上瘾了?”他这才转过弯来,游戏结束了。 洗澡的工夫他琢磨了很多,出来以后有些欲言又止,对方问他:“有话想说?” 韦航不知道现在这种状态该用什么称呼叫对方,索性没叫,抬手略指了下对方的裤子,“不需要我帮……” 对方调侃了句:“你现在根本就不会伺候人。” 韦航闻言有些尴尬,没接话。过了会儿,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差劲?” “第一次难免,”对方说,“不过总体还算听话。” “那……” 对方等了会儿,不见他说下文,不过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说:“怎么,以后还想玩?” 韦航点了下头,刚才的过程虽然很短,他的表现也很糟糕,但他确实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想象再多次也不如实践一次,他总算明白之前对方为什么在微博私信里重复了两次这句话。 这之后韦航又跟对方约过一次,调教的内容丰富很多,那次他正式认了主。但在半年之后,他得知主人有个相恋七年的恋人在欧洲读书,他们聚少离多。他有些接受不了,他可以接受主人有别的奴,但接受不了主人有爱人,当时他认为这是一种背叛。正是这件事的不愉快,他被主人冷落了两个半月。最后他妥协了,渐渐明白主人的事绝不是奴能干涉的。 当时的主人让他养成了很多习惯,也逐步了解到自己究竟喜欢怎样的调教方式。刚跟景铭认识的时候,韦航曾偷偷在心里比较过他们,那时得出的结论是:两个主调教风格很像。 但现在,他觉得这个结论要改一改:虽然两个主调教风格很像,但处理主奴关系的态度全然不同,景铭是个内心充满温柔的很在意奴情绪的主人。 他想,这次他大概真的找到了最适合他的主人。 第27章 【二十二】 “掉出来你可就没机会动了。” 韦航听到这句话时,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后xue:一串串珠正插在里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根细绳在末尾两颗珠子中间的连接处缠绕并打了个结,另一端则拖到地毯上,连着一个分量不算轻的哑铃。 “来,跟着我的脚爬。” 景铭的命令轻描淡写,韦航却要为此“受罪”。他的两个手腕此时正跟项圈用锁链连成一个等边三角形,由于链条长度有限,他没法把头抬高,又戴着眼罩,他只能撅着屁股尽力把口鼻贴上主人的脚踝,好跟上主人无规律后退的脚。可身后拖着的哑铃总是阻挠他爬得太快,刚一圈的工夫串珠就已经被拽出三颗珠子了。 “sao逼怎么今天这么松?”景铭用调教鞭打了他屁股一下,“嫌这串太细捅得你不爽是么?再给你插一串怎么样?” “不……”韦航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主人的声音,无法探知主人究竟会做什么,当下紧张地摇了摇头,“求您别……” 景铭直接忽略了他的求饶,略俯下身给了他一巴掌,“第一个字说什么了?” 韦航当然不知道主人要打他耳光,没准备脸直接歪到一边,忙转回来磕了个头,说:“贱狗说错话了。” “我说过你受不了可以求饶,但别让我听见‘不’、‘不要’之类的字眼。” “贱狗不敢了,主人。” 景铭没再说什么,绕到他身后,命令道:“接着爬。”韦航再次爬出去的时候,完全没料到主人会突然踩住哑铃,直到串珠不受控制地被拽出去好几颗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先是赶紧停下,感觉身后没有动静了,又试着往后退。 景铭站在他身后故意不作声,欣赏他小心翼翼把串珠重新“吃”回去的画面,等他退到不能再退时忽然笑了一声,“行啊你,能出能进的,来,再给我表演一遍。”景铭说着拿脚往后拨弄哑铃,串珠马上再次被带出一半。 韦航欲哭无泪,说:“主人,贱狗不敢乱动了。” “我现在让你动,”景铭沉声道,“快点儿别磨蹭。” 韦航没办法了,依令开始往后退,结果景铭又往后拽绳子,他只好再退。串珠在后xue进进出出,韦航突然脸热起来,感觉自己像找插一样。果不其然,几秒后他听见景铭说:“贱逼还真是sao,又sao又贱,自己找捅,嗯?捅得爽么?” “……爽,主人。” “我看可不够爽,我帮帮你。”景铭说,一面抬脚把裸露在外的后一半串珠往韦航的后xue里按,按得力度有些大,韦航忍不住叫起来:“啊……主人,求您轻点儿……”他这样求饶,身体却始终保持跪在原地的姿势,不敢挪动分毫,只断断续续“嘶”了几声。 景铭满意地收回脚,走到他头顶处,用脚趾逗弄了几下他的口鼻,说:“屁眼夹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