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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派,没必要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每当有这种疑问时, 那些散出传言的人又会说:“归元宗以各种名目举办法会, 每次都不乏修士在其中断了仙基,这些修士无一不是各派栋梁,若是真的不畏惧别的宗派做大, 他们有何必废这些心思。” 不是没人疑惑过归元宗举办各种法会的目的,毕竟频率实在太高, 而那些各大派之间你争我夺的小心思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在此之前,其他人从不敢把事情朝这个方面想。 那可是归元宗啊,在六大派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宗门, 多少修士心中的圣地,若是真的如此…… 嘴上说着不相信,听者心中却都有了各自的思量, 胆小点的回去便收拾包裹准备跑路, 生怕什么时候被归元宗给“暗害”了。另一些没有全信的则持继续观望的态度, 想看看归元宗最后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清风门死去那位弟子的尸首第二天就由归元宗派人查勘过, 确实是死于丹药,但并不是因为丹药有问题,而是那名弟子身体太过破败,承受不了药力冲击,这才一命呜呼。 要说给丹药的那位修士虽然看不起这种小门派,但确实没有坏心,拿出的那是自己能练出的最好的东西,谁成想好心办了坏事。 归元宗最初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说明缘由之后人就走了,在他们看来,这事主要是清风门自己造成的,与他们无关。 谁让你没事乱吃丹药的?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后面的发展会成为这样。 归元宗主殿,座位难得被坐满。 一众大能表情各异,在上面掌门发话之后,余下的人都静默不言。 最先开口的是个须发皆张的暴躁修士,他拍了下椅背站起来:“要我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十几个中小宗门而已,我现在就能让他们全都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他旁边另一人说:“十几个宗门我归元宗是不惧,那要是变成几十上百个宗门呢?” 那人说完转向主位,冲着宗主说:“我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这些宗门有备而来,不若我们先退一步看看他们到底有何打算?” “你放屁!”宗主还未答话,之前说话的人就不干了,他手指着说话人的鼻尖,怒道:“不过是没几个人的小派,就把你吓成这样。且不说我归元宗没错,就是有错,也不是那群蝼蚁之辈能欺辱的!你要退就自己去退,别败坏我派名声。” 这两人带头,在做的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发表自己的见解,大多数人都觉得事情后面必定有人指使,归元宗可先退一步,看看后续情况。 “你,你们……”暴躁修士指着他们,满脸愤怒,却被上座的宗主打断余下的话。 “好了魏晶,不要再说了。”归元宗宗主轻咳一声开口道:“这次就先委屈下你们师徒。” 暴躁修士正是归元宗此次总管论道大会的长老,而那个给药的修士,则是他的徒弟,所以他才会在明知事情不简单的情况下依旧态度强硬,就是不希望这件事情会变成他师徒的责任。 但现在宗主都发话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弯腰稽首,一脸不情不愿:“弟子遵命。” 事情发生第三天晚上,归元宗终于给出答复。 清风门弟子因丹药而死,门人储智虽无恶意,但错已铸成,归元宗深感痛惜,责令储智禁闭百年,同时补偿给清风门中品灵脉一条,上品结尘丹一颗,并取消自爆法宝的金沙谷弟子啸地的论道资格,且更加细化了法会规则,在之前的不允许伤人性命外,又细分了许多情况。 归元宗这一手,算是给余下的门派吃下一颗定心丸。 中品灵脉足够清风门宗门使用数百年,上品结尘丹更是能凭空造就一个金丹修士,这两样加起来,清风门损失的弟子就不算什么了。 更何况后面增加的许多规则,细化了规则后让比拼更加点到为止,像之前清风门的那种情况恐怕很难再出现。 归元宗给了说法,清风门若是再胡搅蛮缠,似乎也站不住脚。没了这个领头人,其他的门派声音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响亮,有几个门派跳出来说自家门人也受了多重的伤,要求归元宗予以补偿,都被他们一一驳斥。 谁让你们受伤就去找谁,他们归元宗又不是开善堂的。 一场风波就如此平息,得到消息的时候,师徒两个还在房间里。 接到传声玉简,司恒收回眼神,拇指与食指指尖揉搓数次,这才看起玉简中的内容。 他的动作让伊舟又想起之前那幕,唇角的温度似乎还在,对方的眼神也一直没离开,脸上似乎有些发烫,他把手抬起,在唇上重重擦了下,像是要擦掉那挥之不去的感觉。 触手一片干燥,并没有感觉到司恒说的“沾到东西。” 伊舟把手放下,心里松了口气,之前的微赧也没抛在一边,他从盘子里又拿起一个灵果,张大嘴咬了一口,不怎么乐意地道:“师父你又唬我。” 司恒刚看完玉简里的内容,闻言笑了笑,把手递了过来。 “干什么?”伊舟疑惑。 司恒指尖勾起:“你摸摸,上面是不是有东西。” 实话说,对方的手长得极好看,没有一处不完美,手指细长却有力,指尖圆润,玉白中透着一点红。 伊舟总觉得这样子有什么地方不对,想要拒绝,但对方带着期待的眼神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只能压下那种感觉把伸过去。 刚一凑近,司恒突然把手抬起翻转,想反握住他的手,伊舟手掌微移,师徒两人就在这桌子上以手为剑较量起剑法来。 “上挑、左劈、平刺,这一手绕指你用的不错。”司恒边比划边点评,突然间一抬掌,握住伊舟的手腕,男人对他笑着道:“抓住你了。” 手腕被人握的很紧,挣脱不开,伊舟有点发愣,还在想司恒之前用的是什么招式。 锢在他腕上的手渐渐下移,从手腕到手心,然后强势地把自己的指头插进他的指缝中,两人十指交握,司恒拉了下那只手,对他说:“过来。” 指间的力道让人无法挣脱,更让人不能忽视。 心中那丝蠢蠢欲动压制不住,像是要从胸口跳跃出来。 伊舟把眼神从他们交握的手指移到司恒脸上,突然想起之前度心劫的时候,在梦中他变为原形在师父脸上亲的那下。 那时的触感他回忆不起来,只记得醒来时心中残留的美好。 在幻境的时候他只以为做了一个美梦,度过心劫之后他以为是因为想起与师父相处的过往而感动,但是现在,那股与之前极为相似只是多了点酸涩的情绪在心中发酵时,伊舟却不敢再这么想。 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