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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招了招手道。 “是。”这下店里的小二便都走出了店门。掌柜的眼睛更是一刻都未曾离开白雁亭。 “你给了他这么多,你不是说要靠这个回京么?够用么?”孟小飞瞧着那小二拿走的银条,有些小气的嘟囔道。 “回京这些银条必然不够我们两人在路上挥霍的。”白雁亭却是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你还给他那么多!”孟小飞还是觉着给多了。 “你等会儿便可以见着一个冤大头來替我给回去的路费了。”白雁亭嘴角微微上翘,手指轻轻摩挲着陶土水杯道。 “真的?”孟小飞有些不解。 “相信我。”白雁亭笑着低下头又是自己灌了杯水进去。 不过是半个时辰的时间,桌上的饭菜被孟小飞舔了个干净。便瞧着一大堆的士兵手举长矛冲进了店内。原本第一个出门的小二指着白雁亭便是到:“就是他。” “來人把他们围住。”那带头的黑脸大眼如同张飞模样的武士当即一声大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孟小飞当即举起了手中的筷子指向那人道。 “别动。”白雁亭一把拉下了孟小飞的手,瞧着那黑脸武士道:“我要见你们吴将军。” “吴将军启示尔等悍匪可以见得!”那黑脸的家伙一身的莽夫气概倒是能镇住四周的士兵。 “见不见得着不是你说了算,让他來见我。若是不來,有他好果子吃!”却沒想着白雁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瞧着那黑脸的家伙倒是一分的好感也沒道。 “这...”这黑脸的大汉刚要发怒,身边便有个同样是一身甲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拦住了黑脸:“你们到底是何人?” “本王乃是雍王。”白雁亭本想摸着自己的扇子挥舞一下,却奈何沒带只得僵着手道。 “笑话你若是雍王,我们岂不是皇帝了!”那黑脸的大汉却是一副嘲笑的神情道。 “我不和你这种目光短浅的鼠辈谈,让李德贵來见我。”白雁亭不由的挑眉不悦道。 “你既说你是雍王可有证据!你手中可是拿着的前几日子被悍匪抢夺的银条,我们不能信你。”那中年男人瞧着白雁亭來來回回打量了一番后道。 “终于來了个讲理的。”白雁亭眯眼多瞧了眼那中年男人后,打自己的衣裳下掏出了一碧绿虎身玉佩來递给那中年男人道:“给。” “这是?”那中年男人一见那碧玉便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拥有的,当即对自己身旁的一新兵蛋子道:“快拿去给李将军看。” “沒问題吧?”孟小飞瞧着那些人依旧是团团将自己两人围住,浑身散发着杀气的模样低声耳语道。 白雁亭却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道:“那李德贵原本和我在京中也是老相识了。我这次见他不光为了回京还为了...” “为了什么”孟小飞听。 “还记得韩乐说的那个边城守将么?凭我对此人的了解。绝不可能是他。但是却还是要求证的”白雁亭瞧了瞧自己包中剩下的几根银条道。 “狡猾。”孟小飞瞧着白雁亭憋了半天冒出了这么个词儿來。 “若是不学会狡猾,怎么可能在这个市局下活下來啦?”白雁亭笑着摸了摸孟小飞的头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 “嗷。”孟小飞思來想去也不明白这人和人怎么差这么多,自己怎么就沒想到过这些啦? “这位公子看着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久经沙场的人啊?”白雁亭注视着那中年男人道。 “....”那中年男人并未搭理白雁亭只是别过脸去。 “他不理你。”孟小飞瞧着白雁亭搭讪不成功,心中偷着乐道。 “我说你这悍匪唧唧歪歪做什么?”那黑脸的大汉还以为孟小飞叽叽咕咕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一般。便听见外面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便是一铁甲男人一步跨进了客栈朝着白雁亭便是冲去:“雍王殿下!” “李兄!”白雁亭当即扶住了想要行礼的男人,一副久未逢面的模样动情喊道。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儿?”那铁甲之人便是边城守将李德贵。 “李兄你怎么瘦成这幅模样了?”白雁亭却瞧着这李德贵双眼凹陷的模样道。 “这不是才來任职半年,水土依旧不服么?”李德贵听完这话有些不适道。 “你可得好生保护自己的身体啊,伯母很是牵挂与你。”白雁亭听后当即拍了拍李德贵的肩膀道。 李德贵一听又是一阵感激想要行礼道:“多谢殿下照顾家母。” “我们是兄弟,您这话怎么说的如此客气。”白雁亭死死拉住李德贵一副过命交情般的语调道。 那李德贵瞧着白雁亭污浊的外衣道:“殿下您不是被人掳走了么?掳走您的人就是这个家伙么?” “他是我的家奴,这次多亏了他。本王才能逃离魔抓。”白雁亭急忙解释了起來,这李德贵为人忠厚却是长着一副死心眼。这也是为何刚刚对这座边城守将下手后,第一个便派他來的原因。 李德贵也來不及多问,瞧着酒店外越围越多的人道:“殿下辛苦了,來人快护送殿下和这位小兄弟回我营地。” “是。”那些个当兵的当即让开了一条通道。 “沒想到不过半年未见,将军黑了不少。”白雁亭和李德贵相扶着走出了酒店。孟小飞被其中一个士兵扶着也是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 那李德贵眼底很是感动,老实交代了起來:“这边关日晒风吹自然黑黄了不少,不过却不乏锻炼。身上的书生气总算是退却了不少。” “这样便好。”白雁亭听完这话点了点头。 “殿下,不知道您可知道否。皇帝陛下下了令若是能找到您便许下爵位啊。”李德贵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问道。 “那李兄不是...”白雁亭一听这话,便是若有所指的询问道。 “在下可沒那想法,在下愿替亡父把守边关一辈子。已赎失手鄂城的罪。”那李德贵倒是一副傲气的模样:“就算是封爵也得是在战场上夺來的!” “这已是过去十年的事儿了,李兄不用如此芥蒂。再说那鄂城已然是收回了。”白雁亭听了这话很是满意,但也劝解道。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