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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她推开他,下身却被满满塞着逃脱不了。 他还没全然硬起,就是仗着本钱优渥才如此肆无忌惮:她一动,他就肿胀一圈;她一躲,他就愈发硬挺。 她跟他身上都沾了几片被打湿的玫瑰花瓣,两具赤裸的胴体交叠在一起,片片飞红点缀,妖冶中带着无声的角力。 顾熹在长久的充实感中,觅出了那种隔靴止痒的不满足。 “嗯……” 她微弱的呻吟声落在宗信耳畔,宗信胸腔震动,憋笑着要把顾熹的脸捧起来看看她现在一定羞愤欲死的俏颜。 顾熹左右躲闪,索性贴上宗信的肩头挡住扑红的面颊。 宗信下身也早已青筋暴涨,等顾熹把纤细的两臂挂在他颈后,他就一手掌住顾熹一边的臀rou,上下挺动起来。 他九浅一深地颠着顾熹,溢出的水花越来越凉,xuerou内壁绞得roubang也越来越紧。 “轻点、呃!宗信……别、太深了!” 不知为何,宗信格外沉默寡言。 宗信抱着顾熹站起来,他开了淋浴头,密密麻麻的水柱倾泻而出,由冷转热,好似顾熹的身体,和宗信无处安放的心。 他在水幕中亲她,性器还在一耸一耸地抽插送入,他又逼她鼻子屏息,只吸吮他给的氧气。 顾熹很聪明,小嘴已经学会包住他的双唇,然后舌尖探到他的口腔内,这样两人的嘴唇严丝合缝地紧贴着,水花进不来,他缠绵地渡气给她。 终于,宗信含住顾熹柔软湿濡的小舌,他不再挺动下身,而是静静望着顾熹。 顾熹若有所悟地睁大眼睛,水珠从她的羽睫滚落,她在模糊的光晕与水帘中看到了一张清晰、俊挺的面孔。 他问:“我是谁?” 她嗫嚅:“宗信。” “是你的谁?” “……” 他将她的臀瓣捧高,含住她胸前的软雪,用唇舌惩戒她、蹂躏她。 他再次逼问:“我是谁?” 她倔犟的不回话。 他松口,两手下坠。 “啊!” 顾熹被他这一下狠狠贯穿,他起先将她捧得又高又实,而后把她摔得又低又重。 “你是宗信大混蛋!”顾熹哭嚷着叫喊起来,“你是王八蛋!” “嗤!”宗信紧绷的脸,因她匮乏的骂人语库而松懈,他像是从冗杂繁重的情绪中脱身,复又回到了那个茫蛮寨霸主宗九哥的状态,“我确实是有两个蛋!老婆骂对了!” “真想把两颗蛋都塞进你的xiaoxue里!” “唔、你……啊!太深了、别进来了!” “再撑大点、就能进来了!” “呜呜,不要!求你!会撑坏的……啊~” 宗信进入的角度太深,顾熹被他擦过的棒身挤到G点,他用铁棍般火热的粗大压迫着她的媚rou,涨得她酥麻酸软,施施然喷射出一股清甜的蜜水,浇灌在宗信敏感的顶端。 宗信被她吸得亦是头皮发麻,但是他还没将所有欲望纾解,他不肯罢休。 他关了淋浴头,卷了块宽大的浴巾裹在顾熹身上,一路颠颠撞撞来到床边,宗信把纯白浴巾铺在墨绿床单上。 出浴时粘上的玫瑰花瓣还遗留了两三片,细小又娇艳,是他耗费心机为她摘的保加利亚玫瑰。 花香缠了顾熹满身,宗信毫不留情地在她瑟缩着想将他覆灭、蚕食时,全根拔出。 他把顾熹比保加利亚玫瑰更娇柔妩媚的身躯推高,他探身来到她的xue口,鼻息喷涌向她嫣红大开的洞xue。 “我的宝贝好香啊!让我来闻闻我的熹熹公主,小逼是不是一样香?” 他故意说粗俗的话,不是为了让她难堪,而是要刁难她。 他张口吮住她流水四溢的花xue,轻巧的舌头模拟着交欢的情状,来回刺入、翻转。 “咿呀!不要!嗯嗯~”顾熹剧烈地甩头,“要、又要到了、呃!” 刚刚喷潮后的xuerou敏感娇涩,禁不起宗信这样难磨的挑逗。 “进来!嗯、我要换roubang~” 被情欲沾满身的顾熹已经被宗信攻陷,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从顾熹两腿间伏起身,“这可是你自找的,顾熹!” 话音落,蓬勃硬挺的性器带着热气驶入潮水之中,仿佛一艘巨轮顺流而下,触礁后撤,再加大马力冲撞,一次又一次,孜孜不倦地将坚冰融化。 “啊!”顾熹迷迷蒙蒙地攀上了第三次高潮。 “射了!” 宗信终于餍足,射出今夜的一注浓精。 射完后,他有一阵短暂放空的失神。 再收敛思绪垂眸,顾熹已经汗流浃背、红晕布身。她阖上眼,像是累得睡着了。 宗信将roubang抽出来,用浴巾把人擦干后,还不忘了给他的小公主把秀发吹干。 吹得半干时顾熹醒来一次,慵懒地枕在他腿上,打着呵欠说,“吵死了,别吹了。” 说完还翻了个身,徒留一个后脑勺给他。 宗信又气又笑地给她继续吹了会儿。 在收尾要将吹风机关闭前,宗信在风筒嘈杂单调的噪声中,语调平缓地说了段话。 他说,“熹熹,大火带走了你的父母,大雪带走了我的爸妈。” “但是你别怕,我刚刚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无论你在哪儿,都要学会睁开眼,看看我在哪儿。” “我永远会做你的救命稻草,哪怕是鬼门关,我也要把你拉回来,继续过我们生生不息的好日子。” “因为我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一丈之内,就触手可及的夫。” 这是宗信第一次,叫他的熹熹公主“熹熹”。 他知道,这个放在心底最深处的昵称,他惟愿此生都没有机会唤起。 ——因为那是生死关头,他才肯泄露出分毫的眷恋。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47.龙凤镯 47.龙凤镯 顾熹再次醒来时,人在副驾驶座上。 “你又给我下药?!”顾熹不可置信地瞋视手边正打着方向盘倒车入库的男人,“宗信,你到底想干吗?” 宗信没说话,拔了钥匙下车,给顾熹打开车门,面容淡定清冷,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距离感:“下车。” “宗信!我都嫁给你了!你还要故技重施?你不会真的想把我困在公寓里做禁脔吧?!” “你还可以再大声一点,”宗信来了脾气,直接把人抱下来,“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就瞎嚷嚷。” 顾熹被他拉进电梯里,电子荧幕墙上打着广告,熟悉的图标一闪即逝,右下角的时间显示“8:42”。 “你带我来【南诏】干嘛?” 宗信看了眼腕表,“我有点事先处理完,再带你去店里。” 顾熹这才发觉宗信今天西装革履,跟她曾在云州的高尔夫球场见到的他很像,看上去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