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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往下,自然而然瞧见了她手里紧攥的手机。 他把顾熹逼得无路可退,后背紧贴在敞亮的穿衣镜前,顾熹现下穿的是商学参给她准备的运动polo衫跟网球裙,网球裙很短,她并拢的膝头映入眼帘,宗信不自觉用舌尖抵上了后槽牙。 “顾熹,打算给谁发消息呢?” 顾熹眼神闪躲,“没谁。” 宗信修长的五指捏住了她的手机荧幕,他强硬地夺过她的手机,屏幕被点亮,上面最后的对话是商学参两个小时前给她发的:“熹熹,衣服还合身吧?换装完毕了么?” 宗信扬起嘴角,“衣服是他给你买的?” 顾熹手足无措地颔首,她去够自己的手机,“手机还给我!” 宗信把她手机丢进裤兜,两手圈住她纤细的皓腕,“顾熹,你不是我的童养媳吗?” 话音落,他又把顾熹的两臂反剪,他倾身将顾熹压在穿衣镜上,附在她耳边问:“怎么身上穿着别的男人给你买的衣服?” 顾熹被宗信按在穿衣镜上,浑身动弹不得,她恶狠狠地剜他一眼,“要你管!” 宗信望着镜中的顾熹,她不屈服的小脸被激得红彤彤的,让他陡然又生出不同寻常的兴致。他换成单手捏着她细腕,另一手二话不说就从她裙摆下伸了进去。 “啊!”顾熹惊叫出声,“宗信!你疯了?!” 宗信的手顺着她的腿根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再往上,是一条打底裤。 “这条打底裤也是他给你准备的吗?” “你胡说什么呢?!”顾熹的胸脯被他挤压得变形,她说话都有些喘不过气,“你快放开我!你昨晚跟我约法三章了!” “约法三章?我答应你了吗?” “你说你不会随时随地发情的!” 没等顾熹说完,宗信一把扯下了她的网球裙。 “啊!”顾熹开始扭动着娇躯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个禽兽!” 淡粉色的网球裙坠落在地板上,宗信把裙子踩在脚底下,他西装革履,用皮鞋轻碾半裙的动作狠厉又色气,衣冠楚楚地压着只剩上衣跟底裤的少女。 他抬手把她的两手举起来摁在镜子上,单手去解她上衣那三颗扣子。 “顾熹,你再叫啊,叫响一点。”宗信沉闷地笑起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在更衣室里做什么,如何?” “你这个……” “嘘!”宗信听力极佳,他听到有人来了。 更衣间的大门被打开,有仓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顾熹紧张地屏息,瞪一脸淡定还在解她衣扣的宗信。 宗信已然松开对她桎梏,两手正要掀掉她上衣,顾熹的手机猝不及防响了起来。 宗信掏出来看,商学参。 与此同时,顾熹听到那道脚步声停顿在了他们这间更衣室门口。 顾熹霎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看到门缝下有一双运动鞋,她透过地板的反光判断出——是商学参。 宗信举着她的手机示意她看,顾熹伸手要去按拒接,宗信变戏法似的把手机左手丢到右手。 商学参还在门外,顾熹不敢出声。 “自己脱了。”宗信对她比口型。 顾熹拒绝的口型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商学参略带焦急的声音:“熹熹!是你在里面吗?” 宗信的脸一下子黑了,他的眸光沉得可怖。 顾熹立马识相地抬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只余蕾丝花边乳罩的姣好身材。 宗信一手按掉来电,同时假装自己接起了电话:“喂,老婆。” 他的手掐上了顾熹的腰,他轻巧地把顾熹面对穿衣镜按回去,顾熹现在警铃还没解除,没有丁点反抗造作的余地。 门缝下的鞋转了个方向,但还没有远离。 宗信把顾熹覆盖在肩头的长发拨至同一边,方继续:“我还在谈生意呢,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顾熹冲他翻了个白眼,还挺会演啊! 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隔壁响起了关门声。 宗信屈起一膝,用裹在西装裤下的膝头分开顾熹的两腿,他毫不留情地撞了下顾熹腿心中央鼓起的小rou丘。 顾熹抿唇,死死压抑呼之欲出的呻吟。 宗信的鞭挞并没有因为她的隐忍而有所迟缓,他两手拢在她前胸,隔着乳罩去寻她的茱萸,身下一腿贴着顾熹的细腿,另一条抵着穿衣镜卡在顾熹腿根,或轻或重地隔着底裤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 顾熹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漏出丝毫声响。 终于,隔壁传来开门声,顾熹舒了口气。 因为紧张而布了层薄汗的背脊放松下来,她回首用手去推拒宗信,背部触及冰凉的镜面,冷热交替,她一个激灵—— “啊切!” 顾熹打完喷嚏手才堪堪捂住嘴——商学参一定还没走出去——她欲哭无泪地向宗信投去求助的眼神。 宗信望着那双剪水秋瞳,心下又气又想笑。 “啪!”他一掌拍在顾熹挺翘圆润的臀上,再度开演。 “小妖精!你想夹死老子啊!” 宗信还嫌不过瘾地又抱着顾熹拍了一记,他得承认,他在趁机打击报复,谁让顾熹刚刚当着他的面儿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 “是不是听到我老婆打电话过来,吓得逼都紧了?!” 顾熹双手捂住自己被宗信打得生疼的臀部,水汪汪的眼里噙着怨怼。 耳边是宗信为她摆脱困境说出的污言秽语,他衣衫仍是齐整,笔挺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还在说:“是不是很刺激?你自己摸摸,湿不湿?” 顾熹闭了下眼,细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反应。 宗信没有胡诌。 她的内裤,好像真的已经湿透了。 商学参:sao还是你sao,服了。 宗信:常规cao作,谢谢。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14.婚纱店 14.婚纱店 确定门外的商学参已经走远后,顾熹紧绷的身子总算松弛下来,她瘫坐在椅子上,屁股下还垫着那件她自己脱下来的polo衫。 宗信瞥了她一眼,前面他那么折腾她完全就是想泄火,把她身上沾到的其他男人的味道扒光、剔除。 老实说他没那么重欲,刚才再生气也没有燃起要在更衣室里,真的弄顾熹的念头。 但现下她这么光条条,对着他毫无防备地伸展着四肢,穿衣镜映照出她修长白皙的肩颈和纤细无暇的美背。干净明亮的镜面上还有一道模糊的唇印,应该是顾熹挣扎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那浅红的唇印好似烙在顾熹两片蝴蝶骨中央的空隙间,悬在她内衣扣上方,娇涩又绚丽。 这时宗信才垂首仔细打量起顾熹的正面。 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