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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掩人耳目,有的甚至就明目张胆地露出并非清白身。 这个正在哭的男人也是酒楼的一员,来这里的人很少不知道这楼里的事,对那男人也是看不起的,可见人家梨花带雨的模样,且眉间有着鲜红的丹印,心也软了几分,不由得替对方说话。 “哟,这是在上演什么呢?我这正夫还没进门,妻主就要给我找个弟弟了?这可真是件大喜事,需不需要我昭告天下啊?” 孟凌川毫无预料,就听见许湘君满含隐怒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想阻止都来不及。 作为一起长大的朋友,即便他眼瞎了,也不可能认不出容涟的声音,可他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因此没有许湘君反应快,等到许湘君的话出口,他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倒也没有拦着,毕竟拦也拦不住,他只是任孟心领着站到了许湘君身后。 “别劝我,我很冷静!”他听着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由得好笑,就这还算冷静? 容涟见是他,脸上的冷色解封,唇角一勾,“哪有什么弟弟,别胡说。” 许湘君自然信她的话,可心里还是气不顺,冷声哼道,“不是弟弟,那这是要做什么?” 那男子见状也明白了许湘君的身份,暗恨自己倒霉,还没出手呢,就碰见人家正主了。 可惜他已骑虎难下,还不如拼一把搏一搏。 “奴家……奴家只是想报答小姐方才相助之恩,只是……只是被小姐这冷漠的脸色吓到了。” “哦,吓到了啊,那要不要让她安慰安慰你啊?”许湘君笑着问,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狰狞。 男子心怵怵,已有退意,“不……不用了……” “那怎么行呢!” “好了,君儿,别闹了。”容涟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阻止了许湘君的捉弄,语气里满满的无奈和宠溺。 “哼!”许湘君冷哼一声,“人家说要感谢你相救之恩,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心?” “你弄错了,不过是因为那个女人冲撞了我,弄脏了我的荷包,这才出手教训。”这话和谁说的不言而喻,其中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那人演不下去了,一脸僵硬,去他娘的,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第24章 茫然悲喜 孟凌川乐了,想不到容涟这人坏起来还挺有趣。 许湘君再不管那什么相救之恩,飞快倾身向容涟一扑,“就知道你不敢!” 容涟勾唇,伸出手揽住他。 “我们走吧,这里乌烟瘴气的。”许湘君这人,好的时候千好万好,一朝厌恶,所有的好都变成了不好,他开始觉得这儿点心好吃,这会儿却嫌弃这儿乌烟瘴气。 几人一同离开了,没有一个眼神给地上那好似傻了一般的男人。 不到半刻钟,一个一身灰扑扑的男人被人从楼里扔了出来,一个同样灰扑扑的小包袱被扔到了他身上。 哎哟! 男人被摔得后背青疼,心里却欣喜不已,不顾疼痛,飞快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包袱,打开看到那张契约后没忍住,露出了一个傻到极致的笑容。 这次还真他娘因祸得福! 本来想学学楼里别的男人勾引个女人帮忙脱离酒楼,结果他娘的竟然遇上个性冷淡。 不是说这里的女人都好色吗?怎么那人就不走寻常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得罪了楼里的老板。 不过还真是峰回路转,没想到那老板生气之后的结果就是将他赶出去,早知道是这样,他还费尽心机学勾引做什么?恶心死他了! 拍拍屁股爬起来,算了,还是赶紧走的好,离开了这儿,以后还不是天下任我逛? 走着走着,喜色渐收,那人抬头一脸茫然地望天。 这个变态地方,真能任他自主吗? 心底压抑已久的恐惧倏然涌上心头。 殷羡新买的酒楼开张这天,对面的酒楼突然被查抄了,弄得他莫名其妙,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事百利而无一害,也没有多打听,自然也不知道这事其中有他想着的那个人的手笔。 新楼开张,向来伴随着打折优惠,因此这天生意还算不错,挺有人气的。 酒楼重新装修过,桌椅板凳全都换了新,全都是殷羡自己画的图纸,然后交给木匠打造的。 不同于一般的大方桌,他定的是椭圆形的原木桌,也有的是正圆的,正圆的中间中间空了一个小圆格,放了个小锅,下面做了个方形铁箱,可以在里面加热,这是一个简易火锅桌,凳子是可旋转的圆凳,那木工活计很是不错,虽然没有现代那样的精细,却已经超出殷羡的预料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却是这火锅没有红汤,只有清汤,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没有辣椒呢! 这绝对是殷羡的十大怨念之一,没有辣椒对于川渝地区的人来说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每个桌子之间由一个小屏风隔开,上面画着不同的图画,飞鸟花草、河流山川、貌美仕男、风韵诗词各有千秋,虽然不算上乘,却也不够吸引人眼球、愉悦人心情了。 他把酒楼原来的古朴风变成了优雅风,又弄了几道新菜式,并表示楼里每月都会推出一道新菜,每月内不定期会有优惠菜,即某道菜会在某段时间内打折,楼下是大堂,楼上则是包厢,包厢的布置比大堂更精致,一个房间一个主题,视野更好,隐私保护度更高,相应价钱也更高,这也是分层定价了。 连着好几天酒楼里生意都很火爆,可殷羡一点儿也没掉以轻心,他可从来没看低这里人的智商,他能这样做,别人也能照样模仿,这里可没有什么专利的说法,再说,这些东西放到现代也只能说普通,连专利什么的沾都不沾边,他现在靠的就是一个字,新! 新的同时还要进步,对于许多东西来说,不进步就意味着倒退,他深知其理。 他没办法杜绝模仿,只能尽力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他要让他酒楼出的东西都在众人心里打上他酒楼的烙印,即使有人照原样做,也只能望其项背。 不出他所料,不到一个月,对面楼的新主重新开张,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照着他的酒楼来的,对面的酒楼规模比他这个大,一开张就抢了他不少生意,酒楼里人心惶惶。 “主子,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说话的是酒楼的掌柜,也就是曾经把酒楼卖给他的那个大娘。 殷羡没说话,他提笔写了半晌,直到额头都沁出了汗渍才收笔,心里默默摇头,心道着繁体毛笔字真是太难写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练字这个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因为他发现,这是个重文轻武的时代,文人在社会想享有不少潜移默化的特权,官府甚至也有一些偏向文人的规定。 例如:二子争家产,首先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