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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洗干净了躺床上让我爽一回。” 陆巡咳嗽一声,像忍着笑:“晚上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你嗓子这状态,我怕到时你叫不出来,多没劲儿。”顾意将手机拿到耳边,“你怎么了?” “开了一天的会。”陆巡喝两口水润润喉,抬腕看了下时间,对顾意说,“我现在开始走,七点半应该能到家。” “你不在公司?” “在陵州。” 顾意靠回沙发里:“两百多公里,现在走,七点半就能到,陆总脚程够快的呀。” “嗯,毕竟腿长。” 顾意脑补了一下陆巡没穿裤子的腿,啧一声:“要点脸。” “好。”陆巡笑笑说,“等我,晚上一起吃饭,我……” “不等,我饿死了,现在就要吃。”顾意打断他,又将手机丢一边,懒洋洋架起一双长腿,惬意地抽着烟,“叫人来家里做,海鲜宴,馋死你。” “馋死我了,你给我吃吗?” “不给,你吃你的面条吧。” 陆巡又笑:“小没良心的,我昨晚可是为你辛苦了一晚上。” 顾意脸猛一热,一根手指狠戳过去,结束了通话。两分钟后灭了烟,皱着眉又将手机拿过来,给陆巡发微信。 你家顾爷什么都不缺:你不会是自己开车吧? 陆:有司机。 顾意放心了,丢下手机回卧室换衣服。出来见陆巡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这么关心我? 顾意回他:能别说话吗,听这声音我都软了。 陆:没事,我听你声音能硬就行。 顾意说不过他,懒得再回。给厨师长打电话,报了个地址,让他带人过去,挂了电话拿车钥匙出门,驱车往陆巡家去。 到了地方,一开门进去顾意就觉得不对。今儿阴天,没开灯的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卧室半掩的门里隐约露出些光来,顾意静立片刻后迈步往里,经过客厅时顺手从角落里摸了根棒球棍。轻手轻脚来到卧室门前,伸手用力一推门,猛地与正往门口走来的人打了个照面,顾意瞪大眼,扬起棒球棍的手僵在半空。 “……琴姨?” “哎哟你这孩子。”刘琴拍拍胸口,“吓死我了。” 顾意放下棒球棍,满脸尴尬:“对不起啊琴姨,我还以为是……” “以为是什么,小偷?”刘琴笑着瞪他一眼,走上前接过顾意手里的棒球棍,放回原处,顺手开了客厅大灯,“陆巡说七点半左右能到家,我米饭蒸好了,你吃饭了吗?要没吃我先给你炒俩菜。” “不不不,不用,我吃过了。” 话音刚落就听肚子咕噜一声响。 顾意:“……” 刘琴笑问:“rou末茄子,秋葵炒鸡蛋,好不好?” 顾意捂着脸点头。 刘琴进厨房,顾意躲进书房给陆巡打电话,接通后劈头就问:“你妈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早上。”陆巡顿了顿,问,“你去我那了?” “不然呢?”顾意气得揪头发,“你干嘛不早跟我说,你知道吗,刚才我开门进来还以为家里进小偷了!” “我要说的,本来就想叫你晚上一起吃饭,是你不让我把话说完。” 顾意怒:“怪我咯?” 陆巡笑:“不怪你,怪我。” 顾意这才作罢,又说:“你妈在给我炒菜呢,我吃完就走,不等你了。” “好。” “这不像你啊。”顾意哼一声,“不让我等我偏要等!” 说完挂了。 那头,陆巡对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微皱了下眉。 是他大意了,刘琴说很久没见顾意了,让陆巡把他叫过来,陆巡没拒绝,他是打算把顾意叫到家里一起吃饭没错,但前提是必须有他在场。 他了解自己的母亲,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希望她和顾意有单独见面的机会。 陆巡抬手用力按了按额角,沉声对驾驶座的司机说:“开快点。” “你这孩子,急什么,吃慢点。” “我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顾意扒完最后一口米饭,又灌了小半碗汤,这才放下汤碗,打个嗝,“啊,饱了,琴姨,还是你做的菜好吃。” 刘琴给顾意递了张餐纸:“喜欢就天天来,我做给你吃。” 顾意擦擦嘴,挺高兴地望着刘琴:“琴姨,您要留下来吗?” “嗯,这不快年底了么,我打算留下住一段时间,到时把陆巡这兔崽子给逮回去。” 顾意听得直想笑:“他怎么啦?” “说了要相亲,人给他找好了,照片给他看过,他也满意,就是老推脱工作忙走不开,前几天又给他打电话,他说年底再说,谁知道年底又有什么新借口。”刘琴叹口气,“你说他工作忙成这样,身边没个贴心体己知冷热的人照顾着,要把身体熬坏了可怎么办,他叔也急,鬼门关前走过一遭,什么都看开了,不喜欢女的就不喜欢吧,和男人过一辈子也行,只要他过得舒心自在。” 顾意呆呆坐在椅子上,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但刘琴知道。 她抓过顾意的手:“小意。” 顾意像是突然回神,愣愣应了声:“啊。” 刘琴拍拍他手背:“你跟陆巡打小要好,那孩子倔,但你说的话他肯定听。那余昇我是知道的,富人家的孩子,房间里的行李箱我看到了,光一个就得好几万,还有客厅那沙发,值多少钱你是知道的,我们只想陆巡能找个门当户对乖巧听话的孩子,这样的人我们平凡人家是真高攀不起。” “小意,你帮阿姨劝劝陆巡,和他断了吧。” 26 还好琴姨不知道那些行李箱其实是他的,要知道他和陆巡私底下已经搞到一起,她得失望成什么样啊。毕竟比起那什么余昇,他和陆巡更是门不当户不对。转念想到他和陆巡又不是恋爱关系,纯粹炮友而已,根本不需要担心这问题。 但这事最好还是别让琴姨知道。 顾意点头:“好,这事我记下了,会找机会劝他的。” “那阿姨就先谢谢你了。”刘琴又给顾意盛了碗汤,“来,再喝点。” 顾意都顾不上肚子撑成什么样了,端起碗来一口气喝光里头的汤,擦擦嘴起身:“琴姨,那我先走了。” “这就走啊,不等陆巡吗?” “不了,我还有事,改天再来看您。” 告别刘琴,从陆巡家里出来,顾意胃里撑得难受,爬进车后座一动不动趴了十几分钟,才摸出手机给安桐打电话。 安桐到时见顾意躺在后座椅上,红着眼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模样,有点担心地问了句:“少爷,您怎么了?” 顾意坐起来:“吃撑了。” 安桐:“……” 顾意静了几秒,又说:“想吐。” 安桐立马下去开车门。 顾意下车疾行,没等走到垃圾桶前就忍不住哇啦吐了一地,把自己恶心得不行,转个身又是一阵猛吐。安桐微拧着眉站在顾意身侧,轻轻拍打他背部。 顾意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这才觉得舒坦,接过安桐递来的湿巾擦擦嘴,又拿水漱口,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