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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原定计划。现在队里两个能勇善战的小伙子都赶巧了正在休婚假度蜜月呢,都在国外,一时半会儿没法召唤回来,所以……你懂吧,那班亡命之徒都是凶神恶煞要钱不要命的,咱队里要是没两个厉害的怎么跟人家斗勇斗狠?” 听着是有点道理,但不管怎么说俞远跟马广不是一个区域的警察,而且一个缉毒警察,一个片儿警,这忙轮得到他来帮吗?要是他真同意了,顾所长那边他怎么交待? 马广好像看出他在犹豫什么,马上说:“你不用担心如何跟你们老大交待,这次就是秘密行动,除了我们自己的弟兄,没有人会知道。而且就算事后传到你们所长耳朵里,我也敢保证他不敢说一句不爽。再说了远儿,”马广拍他肩膀:“不论什么地方的警察,在职业生涯中能够参与破获一起特大毒品走私案,在这一生都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誉,对吧?” “五公斤的冰毒交易不算‘特大’吧?”这点常识俞远还是有的。 “还记得刚才喝酒时我跟你说的顺藤摸瓜吗?今天的交易就是那根‘藤’,懂了吧?”马广念叨道:“而且刚才是谁给我说的打从走进公安大学那一刻起,忠于党、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就是永恒的核心价值观……” 俞远瞧着马广狡黠的眼神,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嘴巴,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今天的行动就是引蛇出洞,以点带面,他今天跟着去就是增加战斗值的,说白了,到时候打谁擒谁就是他熊拳一挥的事。 说实话,俞远还在烧烤摊上听马广讲他们支队工作的时候他就听的津津有味,这小子的心一直歇都在刑侦队,在基层当治安警察对他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虽说他在刑侦队出过不少各式各样的案子,但不知为何,只要是毒品交易案,每次都会令他无比兴奋,肾上腺素飙升。 “什么时候出发?” 马广一听俞远这么问,心里一爽:搞定! “现在。” 马广回过头给了赵队长一个眼神,赵队长大手一挥,十来个人先后跳上越野车,驶向勐捧镇。 一路上,马广给俞远讲了一下这次的行动目的,除了缴获交易的毒品,就是要连人带赃捉拿毒贩,这个毒贩的名字叫许允廷,三十二岁,云南昆明人。 据资料显示,这人从八年前开始,在缅甸和老挝境内先后掌管过几家大中型赌场,五年前开始涉足走私行业,这几年来从他手上走私出境的国家一级和特级保护动物,单可数的就有豹骨、虎皮、巨蜥、果子狸、蜂猴、滇金丝猴等,毒品交易累计重量更是达到四、五十公斤,被列为2015年省内重点抓捕对象。 只是一直以来有一个疑惑大家都没搞懂,追踪许允廷近两年时间,每次交易不论大小,都是他一个人在单线cao控,最多身边带几个小弟,仅此而已。而且每次都给人一种看心情交易的感觉,之前丝毫没有任何征兆和消息放出来,整个交易过程就跟打完麻将顺便吃顿宵夜是一样的,打麻将是正经事,交易是顺带的。 而且好多次在警方收到交易的准确消息并且布置好行动计划后,全神贯注埋伏了一整夜,什么动静没有,然后收到线报得知在他们坚守一夜的同时,许允廷在自己家里跟俩小男生风卷残云销魂了一晚上,顺带把交易给完成了。 这都什么屁事?!不得不说这人真他妈牛叉。 之前就有过一次,直到现在还被马广他们啧啧称奇的经历。那次事前收到线人的消息,许允廷人在河口县中越边境某一宾馆,随身携带有6.5公斤冰毒,随时准备交易。消息是准确可靠的,但是太突然,马广他们人在勐腊,距离河口有700多公里,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法赶过去,于是一刻不敢耽误的联系上河口县缉毒大队,把相关情报一点儿不漏提供给了兄弟单位。 许允廷这个名字在云南走私圈里如雷贯耳,也是上了公安局红黑榜的人物,河口县缉毒大队当然不敢含糊,立马召集所有精英,一秒不敢耽误火速聚集到宾馆。 当河口的缉毒警在制定好抓捕策略并且一举冲进许允廷所在的宾馆房间时,在场所有人都彻底愣住了。 他们看到的跟勐腊警方提供的情报根本就是两码事!勐腊警方提供给他们的线报是许允廷只身一人随身携带几公斤毒品在河口随时有可能进行交易,而他们看到的却是许允廷在河口某宾馆与一越南籍男孩在床上赤身裸体火辣翻滚。 当时所有在场的警察不是目瞪口呆就是面如土色,甭说事先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俩男人的rou色场景只要是个直男看了都会浑身泛鸡皮疙瘩,头皮发麻,何况还是这么一个香艳的现场直播。 许允廷在看到警察冲进来那一刻摆出一副见惯不怪的表情,倒是那个被压在身下白嫩的越南男孩羞赧的把脸埋进被褥里。 他扫兴的叹了口气,不舍的把胀直的roubang从男孩身体里抽出来,极不情愿的穿上内裤,叼根烟坐在床上。 “我记得每年的扫黄打非行动不都是在年底么,怎么今年六月份就开始了……”许允廷不慌不忙,从他脸上看不出半分难堪的窘样,有的只是漫不经心。 缉毒大队的警察算是回过神来了,领头的警察说:“许允廷,我们是河口县缉毒大队,现在怀疑你随身携带并贩卖毒品,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警察同志,话可不能乱说,”许允廷翘起右腿担在左膝盖上:“您要是说我招妓玩小雏我都认了,但贩毒可是杀头罪,这可不好胡乱栽赃的。” 说着就起身走向那些警察,打算发根烟什么的,谁知这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反应过于敏感,以为许允廷要偷袭他们,突然一手挑起许允廷的胳膊反手一扭,迅速钳住他双手狠狠将他摁趴在墙上。 “你干什么?”小警察厉声问道。 许允廷脸紧贴在墙上,哭笑不得:“不就给警察同志发根烟么,您瞅我全身上下仅穿一条裤衩我还能干什么?倒是你,”他瞄了小警察一眼,调侃道:“你这姿势是迫不及待要把我就地正法吗?”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的人个个都听得明明白白,这小警察双手握住许允廷的手把他摁墙上,自己的东西正正的顶着许允廷的后门,加之仅穿一条内裤……场面限制级,请自行脑补。 这下轮到那小警察面红耳赤了,他松了松手,放开也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当场就有警察没忍住偷偷笑出来。 缉毒大队在宾馆里进行地毯式搜索,从沙发底到床垫,从马桶到垃圾篓,就连头顶上的吊灯和卫生间的蓄水槽都没放过。乱了大半天,最终除了几样不入流的SM工具之外什么都没搜到。 许允廷被小警察压在墙上乐呵呵的笑着,像看一群无头苍蝇在